一天,私人偵探阿良的好友江川來訪,江川剛從滑雪場回來,臉曬得黝黑??山贪⒘计婀值氖?,江川是扛著滑雪杖來的。
“你又去滑雪了,來喝一杯熱咖啡吧?!卑⒘加脽罅丝Х?,遞昨天給朋友。
“我剛剛從滑雪場乘夜車回來。在滑雪場遇上了一個奇怪的殺人案件?!苯ň褪且嬖V阿良這件事才特意到他這里來的。
“噢!是怎樣的案件?”
“一個乘坐索道車的女滑雪者被殺了。趕巧的是,我就坐在她的后面?!?/p>
“你親眼目睹了殺人現(xiàn)場了嗎?”
“雖然是在后面,但還隔著一個空車。我坐在她后面第二個位置上。當時,暴風雪很大,看不清楚。只聽到那女人啊的一聲慘叫,便從索道車上跌落下去。我的索道車一到山頂,馬上就報告了工作人員,滑雪下山去找她,可是已經(jīng)遲了,她滿臉是血,已經(jīng)死了,她的臉好像是用滑雪手杖的尖端刺破的。”說著江川拿出自己的滑雪手杖給他看。尖端磨得很銳利的滑雪手杖冒著寒光。
“那么,你看見兇器了嗎?”
“不,尸體上沒有,而且四周也沒見到??赡苁亲锓溉∽吡税?。奇怪的是,當我跑去時,沒見任何人接近尸體呀,周圍雪地上也沒見到有別人的腳印,連滑雪的痕跡也沒有。因此,如何使兇器失蹤的,真是個謎?!?/p>
“被害人前面的座位上有人乘坐嗎?”阿良探探身子仔細地問道。
“據(jù)索道車管理人員說,她前面的座位是空的,再前面坐著一個男滑雪者。他是一個人?!?/p>
“那么,那家伙就是罪犯?!?/p>
“可是,阿良,從那個人的座位到被害人的座位之間足有10米的距離呀,而滑雪手杖也只不過1米長,再伸手臂也無法用手杖刺到后面兩個座位上的被害人呀?!?/p>
“罪犯也可能乘坐下山的索道車,在擦肩而過的時候用手杖刺的呀。”阿良有點武斷地說道,江川“口撲哧”一下笑了起來。
“你沒去過滑雪場吧?”
“因我怕冷,不擅長冬季運動的。”阿良苦笑著。
“滑雪場的索道車,是為了方便人們上山從滑雪場的最頂端滑下來;只要不受傷,誰也不會乘坐下山的索道車的。而且當時,下山的索道根本就沒一個人乘坐?!?/p>
“那么,只說上山的。嫌疑最大的就是坐在前面兩個座位上的那家伙。”
“如果那樣,他是怎么用很短的手杖可以刺到被害人呢?怎么想也是不可能的。如果他帶上10多米長的滑雪手杖,索道車管理員也會懷疑的呀。而且恐怕他也帶不動呀!”江川說。兩人光顧說話了,咖啡都涼透了。
阿良拿過江川的滑雪手杖,思考了片刻。
阿良從屋里取出一根繩子系住滑雪手杖,并將另一端纏在自己手上,像投鏢一樣,投擲出去。然后他對江川說:“明白了嗎?罪犯就是這樣干的,只不過他用的是一根很長的繩子,命中受害人后再拉回,這樣兇器就會從被害人尸體上取走。而被害人只有在兇器被拉回后才能從索道車上跌落下去。”
“有可能啊,罪犯是這么干的。不錯,真不愧是名偵探,趕緊打電話報告滑雪場的警察吧?!苯ㄔ俅紊钌钆宸疬@位名偵探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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