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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理古城和麗江古城的區(qū)別

        時間:2023-02-07 理論教育 版權(quán)反饋
        【摘要】:實際上,在云南,特別是在大理、麗江等地,也聚集著數(shù)以萬計的外來人口,有相當(dāng)一部分人,不是為了“干什么”而來,而是為了“不干什么”而來,完全可以納入妙趣橫生的官方用語“社會閑散人員”之列。這本書講了三座城,三座幾乎相鄰的古城:大理古城、巍山古城和麗江古城。想要認(rèn)識云南,就要認(rèn)識云南的山。這本書也講了幾個人物和他們的云南之旅。
        在云的南方_云的南方:從大理、麗江到香格里拉

        我住在云南。于我而言,這里是真正的異鄉(xiāng),但既然不知鄉(xiāng)關(guān)何處,異鄉(xiāng)也就不顯得陌生——像很多人一樣,我籍貫在A地,出生在B地,在C地長大,在D地讀大學(xué),畢業(yè)后到E地工作,后來換了工作到F地,干了不到半年又來到G地……漂著,一直漂著,四處漂著,聽上去似乎也不錯,但置身其中、隨波逐流,久而久之,就能體會到那深深的悲哀。

        中國有著數(shù)目龐大的流動人口,他們中的一些群體被冠以特定的稱謂、被賦予特殊的意義:漂在北京的,人稱“北漂”,這個詞時常跟盒飯和地下室攪在一起,代表了年輕人為實現(xiàn)人生目標(biāo)而努力奮斗;漂在拉薩的,人稱“藏漂”,始于20世紀(jì)80年代的悠久歷史更甚于“北漂”,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自我放逐的理想主義者。“北漂”與“藏漂”,人們早已耳熟能詳。實際上,在云南,特別是在大理、麗江等地,也聚集著數(shù)以萬計的外來人口,有相當(dāng)一部分人,不是為了“干什么”而來,而是為了“不干什么”而來,完全可以納入妙趣橫生的官方用語“社會閑散人員”之列。什么也不干,待著,閑著,晃悠著,虛度光陰著,這些處于寄居或隱居、半隱居狀態(tài)的人,也許可以稱之為“云漂”,也許還可以說,代表了不合時代節(jié)拍的消極主義和避世主義。

        沒錯,我就是一個無可救藥的消極主義者。我住在大理蒼山腳下一幢半新不舊的居民樓里,過著很有規(guī)律的生活:清晨5點多在崇圣寺的鐘聲和此起彼伏的雞鳴中入睡,中午1點多在窗外疏懶的鳥叫聲中醒來,假如偷懶多睡一會,起床時會傳來隱隱約約的陣陣鼓樂聲,那是一個名為“天龍八部影視城”的風(fēng)景區(qū)里的例行表演。我是想說:云南是旅游勝地,但對于一個“云漂”來說,云南不只是、甚至就不是作為旅游勝地的云南;這本書里的云南,也并非“旅游書”中被一再重復(fù)的云南,而是漂在云南這幾年,所感受、認(rèn)識和理解的云南。簡言之,這本書講了云南特別是滇西北的幾座城、幾座山、幾個人、幾種文化、幾樣老手藝和幾樣特別的事物,試圖從不同角度、不同層面解讀當(dāng)前真實的云南,對于充滿了戲劇性的云南來說,這些當(dāng)然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但我相信,它至少提供了一種可能。

        用《海子》來開篇,多少出于一己之私。我大愛川西高原上的海子山,荒涼的原野遍布海子、游蕩著攝人心魄的美;我也大愛詩人海子的最后一首詩《春天,十個海子》,“在春天/野蠻而復(fù)仇的海子/就剩這一個/最后一個/這是黑夜的兒子/沉浸于冬天/傾心死亡/不能自拔/熱愛著空虛而寒冷的鄉(xiāng)村”,詩中的荒涼更甚于海子山,攝人心魂的美也更甚于海子山;我也很喜歡秋天的洱海,那深邃而沉靜的藍(lán),無論看多久都不會厭倦。出于對種種“海子”的喜愛,我在這篇短文里糾正了一個流傳甚廣的小小謬誤:云南人把湖叫做海,并非由于“高原人民向往大?!保碛袦Y源。當(dāng)然,這也只是一己之見,有不同見解的話,歡迎探討,鉆一鉆歷史的牛角尖,未嘗不是一種樂趣。

        這本書講了三座城,三座幾乎相鄰的古城:大理古城、巍山古城和麗江古城。這三座古城都可謂“邊城”,卻足以代表國內(nèi)現(xiàn)存古城的兩種形式和三種境界:大理古城像大多數(shù)古城一樣,沿襲了中原漢族城市傳統(tǒng)的棋盤式格局,也像大多數(shù)古城一樣,有古城的“形”而無古城的“神”,若非頗有幾分烏托邦色彩的人民路,簡直令人沮喪;就城市格局而言,不設(shè)城墻、形似蛛網(wǎng)、處處“小橋流水人家”的麗江古城是個罕見的例外,它幾乎就是一座人們幻想中的城市,然而原住民的遷出使它終成一具空殼,與之相比,其貌不揚(yáng)的大理古城都顯得可愛了;巍山古城的格局與大理古城并無二致,但它不光有古城的“形”,也有古城的“神”,而后者殊為難得,它同樣是個罕見的例外——一座依然活著的古城,一座真正活著的古城。

        巍山城外有一座五百年古寺圓覺寺,寺內(nèi)有一塊禪意十足的匾,“山還是山”,用來概括地理上的云南也恰如其分——云南90%以上的面積為山地或丘陵,基本上除了山、還是山。想要認(rèn)識云南,就要認(rèn)識云南的山。這本書講了滇西北的三座大山,蒼山、玉龍雪山和卡瓦格博,也可以說,講了三種境界的山或山的三種境界:蒼山是大理壩子名副其實的母親山,也是一條風(fēng)生水起的“龍脈”;玉龍雪山不光有母親山的意義,也有神山的意味,對納西人心靈世界的塑造更是蒼山無法比擬的;煢煢孑立于滇藏交界處的卡瓦格博是云南最高的山,也是全世界最美麗的雪山之一、藏區(qū)最具神性的神山之一,山外自有山,山外總有山,但至少,于云南,卡瓦格博就是山的終點,無數(shù)山的終點。

        這本書也講了幾個人物和他們的云南之旅。300多年前的明朝末年,有一個人,歷時一年零九個月、徒步3000公里壯游云南,這個人只能是徐霞客,中國古代最杰出的旅行家。他的名字人盡皆知,但也僅僅是名字而已,他是一個怎樣的人、他的旅行又是怎樣的,其實鮮為人知。究其原因,我們這兒并沒有崇拜旅行家或任何探索精神的傳統(tǒng),而只有膜拜權(quán)貴的傳統(tǒng)。但凡一個真正的旅行者或戶外愛好者,假如對徐霞客有些許深入了解,就會立刻肅然起敬,讀了他的游記,就不只是敬佩,而是高山仰止——渺小的人類也可以“峨峨兮若高山”,某種意義上的山。這兩年,一股懷念民國的思潮在民間悄然興起,也許不僅僅是巧合,這本書里也提及民國奇女子劉曼卿,她的拉薩之行和她的藏地游記——民國亂世,不可能是一個好的時代,卻是一個喚起民眾血性的大時代,一個弱女子也肯、也敢、也能挺身而出擔(dān)當(dāng)民族大義,踏上滇藏茶馬古道的漫漫長路。直至20世紀(jì)80年代,歷盡霜雪,血仍未冷,遂有1986年前赴后繼、舉國關(guān)注的長江漂流——這本書里的虎跳峽,并非作為國家4A級景區(qū)的虎跳峽,而是作為長江天險的虎跳峽、作為長漂遺跡的虎跳峽。時隔二十余載,80年代恍同隔世;時隔不到百年,民國恍如夢境?;匈忏辟?,卻不能忘。

        這本書還講了一些值得與人分享的日常經(jīng)驗,準(zhǔn)確地說,在久居云南的日常生活中認(rèn)識的幾樣事物:至今也“搞不定”的菌子,須臾間就將一個隱藏得很好的寄居者打回原形;至今樂此不疲的街子,樂此而不疲,并非因為在街子上賺了錢或花了錢;即便在當(dāng)?shù)?,甲馬也默默無聞,一個古老而神秘的世界,就棲身于那巴掌大的土紙上;不在大理住上三年五載,就不可能明了,為什么在向來不缺風(fēng)景、遍地都是風(fēng)景的大理,看不見也摸不著的風(fēng)也算風(fēng)景,且位列“風(fēng)花雪月”傳統(tǒng)四大美景之首——它何止是風(fēng)景呢。

        盡管好比蚍蜉撼樹,這本書仍以大量篇幅嘗試著說一說云南的文化。遠(yuǎn)在邊陲的云南,歷來很少同“文化”二字扯上關(guān)系,偶有瓜葛,也只限于“人們載歌載舞”的層面。事實上,云南不光有絢麗的風(fēng)景,也有炫目的文化,并且,就像云南變化多端的自然風(fēng)光反襯著內(nèi)地單調(diào)的生態(tài)環(huán)境,云南少數(shù)民族的文化有時也是一面鏡子,讓漢文化、主流文化汗顏。假如穿衣不只是為了御寒遮體,也不只是為了打扮得漂亮,而是傳統(tǒng)的延續(xù)和身份的認(rèn)同,那么穿在身上的就不只是衣服,而是文化。服飾文化大抵是云南最顯見、最尋常的文化,女人是它的主角,鄉(xiāng)村是它的舞臺,街子是它的盛宴。以“規(guī)模最大、保存最完好的白族古建筑群”而聞名的喜洲古鎮(zhèn)是大理的一處旅游熱點,可是說到底,到喜洲看房子,看的并不是房子,還是文化——將傳統(tǒng)儒商文化、中國特有的商幫文化和云南特有的馬幫文化融為一體的喜洲商業(yè)文化。納西族著名學(xué)者楊福泉評價故鄉(xiāng)說:“麗江之美,并不在于‘小橋流水人家’,而在于納西族的文化。”的確,相比麗江的風(fēng)景,這個邊疆少數(shù)民族創(chuàng)造的文化更令人贊嘆。作為納西文化的精髓,東巴文化維系著納西社會的神性,綿亙千年而不絕,卻在過去半個多世紀(jì)里煙消云散,消散的煙云徘徊在空虛的麗江古城上空,這蕭瑟的一幕恰是游人如織的背后,今日麗江的真實寫照。流傳在草原上的鷹獵習(xí)俗也流傳于麗江,與充滿神性的東巴文化相比,鷹獵在麗江只能算市井文化,上不了臺面,在當(dāng)今時代更無異于“一場游戲一場夢”,但戲夢之中,納西人的真性情盡顯無遺。如果說納西文化是特立獨(dú)行,那么摩梭文化就是天馬行空:居住在瀘沽湖一帶的摩梭人,全部人口僅數(shù)萬人,卻在旅游業(yè)和流行文化的強(qiáng)烈沖擊下,至今堅守著古老的走婚習(xí)俗。瀾滄江畔的茨中村是又一個異數(shù),不同民族、不同文化乃至不同宗教交織于此而和諧共處,人們踏實地活在土地上,踏實地活在信仰中,這個游人寥寥的小山村不僅值得一去,更值得玩味和反思。毫無疑問,傳統(tǒng)手工藝不只是技能或行當(dāng),而同樣是一種文化。工業(yè)革命200多年后的今天,傳統(tǒng)手工藝已然完全不合時宜,然而,就像活生生的人而非機(jī)器人一樣,帶著缺陷和瑕疵,帶著體溫和表情,帶著明顯有別于工業(yè)產(chǎn)品的觀感、觸感和親切感,不斷淡出日常生活的手工制品猶在不斷追問我們:它們就該被淘汰嗎?它們只能被拋棄嗎?

        很特別的,這本書里還推薦了一本書,顧彼得所著《被遺忘的王國》,“如果你只能買一本關(guān)于麗江的書,它只能是《被遺忘的王國》。”我要說,那時麗江,真的很美,另外,我不是書托,真的不是。我還要坦白地說,我更多是被這本書籍籍無名的作者折服了——一個沙俄貴族的后代、徹頭徹尾的漂泊者,一生孤獨(dú)、四海為家,甚至沒有哪怕一個親人、被自己的祖國拒之門外,一無所有,卻始終保有生而為人的高貴,對他人心懷善意,對天地心懷敬意,在流亡路上尋找屬于自己的“香格里拉”,不時停下來欣賞世間的美。過去有人在漂著,現(xiàn)在有人在漂著;中國有很多人在漂著,全世界有很多人在漂著;在絕對意義上,世人無一不是在漂著。無論漂在何方,也無論漂在哪朝哪代,終是漂在人世。所謂人世,佛曰娑婆世界,充滿了遺憾,不曾完美,不乏美好,故而流連,故而流離。

        周一

        2013年8月于云南大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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