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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臺灣聽講座

        時間:2023-01-13 理論教育 版權(quán)反饋
        【摘要】:在臺灣“清大”選課之時,發(fā)現(xiàn)晚上是不排課的,想必供學生自由活動,登時大喜。那個同學首先感謝了一下來到臺灣這個機會,然后提出問題。他估計沒搞懂這同學在說什么,也是,臺灣人嘛,人家不那么客套。大陸有一位紀實文學作家,叫岳南,山東諸城老鄉(xiāng),這一學期正在臺灣“清大”當駐校作家?,F(xiàn)任校長陳力俊一直在為臺灣“清大”招攬各方名人賢才,這一學期,他請來了鄭愁予當客座教授,下一學期,他又請來了金庸先生客座。

        在臺灣“清大”選課之時,發(fā)現(xiàn)晚上是不排課的,想必供學生自由活動,登時大喜。晚上就放松地空了出來,以備參與各種活動所用。其中最首要的期望就是可以去聽很多講座。

        以前在自己的學校里,晚上不僅有課,動不動院里面就突然召開大會,缺席是要扣分的。什么缺席都要扣分,年級大會、運動會、年級講座等等,綜合測評本來就加不了幾個分,瞬時一扣,就什么都沒了。這招挺厲害,除非實在不在乎了,不然總是會露個臉,但是對院里這種威脅恨得咬牙切齒。

        有時候想聽個什么講座,一看到上課老師陰沉的臉色,或者院里大會通知,就愁苦地放棄了。

        這下可好,晚上既然沒課,就是自由選擇了。我激情滿滿地給自己規(guī)劃了從周一到周五的活動,每次在路上走路發(fā)現(xiàn)墻壁上貼著什么海報,馬上拿筆記下來,或者有相機就照下來。斟酌損益,哪一天去聽哪一場講座,還挺豐盛。

        其中這學期的講座,數(shù)推廣教育組辦得最好了。他們辦了一個系列的,請了各方面文化名人,進行不同主題的講座。第一場是關于百年中國的知識分子,主講人是臺灣“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的所長,姓黃,周三晚上七點開始。

        那晚因為要提前參加英語單詞小組學習,學完了,居然已經(jīng)八點多。趕忙從人社院下山,匆匆忙忙跑過去,講座已經(jīng)開始了大半,馬上進入提問環(huán)節(jié)了。

        我偏對提問環(huán)節(jié)有一堆感想。大陸生喜歡這種場合,非常容易被人記住,更因為能見識到非常多的名人,與名人溝通思想非常愉快。有一次跟好朋友東方去聽講座,開始提問不久,果然又是一個大陸生發(fā)言了。那個同學首先感謝了一下來到臺灣這個機會,然后提出問題。

        東方有些不理解。她湊過來問我:“我發(fā)現(xiàn)你們跟我們的思維方式很不一樣。你們大陸生是不是喜歡先繞個圈子?”

        我想了想,說:“你說的是禮節(jié)吧。我們習慣先表達自己的謝意,然后再提問題?!?/p>

        這倒是真的。我們不習慣直截了當提出自己的疑惑,總是要先委婉地客氣一下,將對方捧上天了,自己謙虛一番,給對方一點甜頭吃,然后再一本正經(jīng)地提出自己的問題來,以此顯得深思熟慮。

        相較之下,臺灣同學跟我們比就不一樣了。他們有時候也會客套,但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直接提出自己的問題。甚至于當場問題思路還沒有理清楚,但是這個疑惑從產(chǎn)生到發(fā)問,時間非常短暫,常屬于即興發(fā)揮。

        發(fā)現(xiàn)這個規(guī)律之后,我才總結(jié)發(fā)現(xiàn),每一場講座,必定都有大陸生發(fā)言,而且?guī)缀醵继用摬涣诉@樣的怪圈。

        第一場講座的時候,大陸生中是一個女孩子發(fā)言。她先自報門戶,然后只是根據(jù)主持人最后的補充發(fā)表疑問。

        她說:“黃所長,您剛才說需要有激情來閱讀。我們也知道現(xiàn)在因為功課很忙,很難能有那么大的激情閱讀。那么這樣的激情是來自于閱讀這項行為呢?還是讀的書本身呢?”

        我鼻孔哼哼了一聲。聽見自己發(fā)出了聲,又徑自臉紅了。主持人在下面回答問題,我也沒聽清是怎么說的。很簡短,便結(jié)束了。

        你自己都不愿起來發(fā)句言,瞎哼哼什么。這叫不平,這叫憤懣,這叫嫉妒!

        想到這里,我自己又慌慌忙忙舉起了手。

        然后光榮地作為最后一名發(fā)言同學被叫了起來。

        雖然本來就自信滿滿認為老師一定會看見我高高抬起的手,可是被叫起來的時候還是慌了一下。一共兩個小時的講座,最后半個小時我才到,你說我能有什么問題。于是我急中生智,迅速自我介紹了一番,定睛看了一眼講座題目,默念了一遍,忙問:“那老師,您對‘知識分子’這個身份是怎么定義的呢?我記得我大二那年有一個老師曾經(jīng)在課堂上講過,現(xiàn)如今很多人都只是識字分子,他們都不具備社會道德心……”一面說,一面冒汗,一邊想著幸虧當年馬基課認真聽過課。

        臺上那個老師聽上去還挺有興致,下面校長、推廣教育組組長幾個人聽到我報自己學校的時候也充滿興趣地回過頭看我,等我問完問題了,臺上的人倒有一點嚴肅了。

        他說:“確實,你說的那個識字分子也確實有。但是我認為,知識分子必須具備專業(yè)知識的,而且,最重要是使他們必須具備自我反省能力。20世紀知識分子的失敗就在于他們虛幻的烏托邦思想!”

        下面嘩嘩一陣鼓掌。

        我的問題解答完了。這個講座也散場了。

        我揚起鼻子,大聲一哼,仰頭闊步走出去了,腳下跟踩了紅云似的健步如飛。

        你能提問,我也可以!

        等遇到下一場講座,發(fā)現(xiàn)換了另一個女生提問。這次不提問了,改感謝了。她前些日子剛剛參加了臺北藝術(shù)大學校方組織的參觀,于是這次來感謝了,感謝各方面領導,感謝有這次機會參觀美麗的臺北藝術(shù)大學。臺上的藝大校長聽了這番致辭,有些摸不著頭腦,便回答說:“我們歡迎每一個同學來參觀我們學校?!彼烙嫑]搞懂這同學在說什么,也是,臺灣人嘛,人家不那么客套。我哭笑不得,遇到這場面,既沒什么好感謝的,也沒什么好提問的,又蔫了。

        在臺灣一個學期,也聽了不少講座,也確實啟發(fā)心智。

        大陸有一位紀實文學作家,叫岳南,山東諸城老鄉(xiāng),這一學期正在臺灣“清大”當駐校作家。他出了一套《南渡北歸》,包括《南渡》、《北歸》、《傷別離》,講述20世紀知識分子的命運。臺灣人對于知識分子的主題十分重視,當然多半也出于一種驕傲的情懷,畢竟都有清華人的歷史淵源。臺灣“清華”對于岳南的重視,恐怕也多出于此,他的書中敘述了很多當年與“清華”有關的大師。我記得,第一場黃所長的講座,有臺灣的一名助教起來提問說,她現(xiàn)在在讀博,同時作為大一中文系的助教,經(jīng)常聽到學生發(fā)牢騷說時間緊張沒時間讀書。她舉例說,現(xiàn)在大一新生有一本必讀數(shù)目《南渡北歸》,一套下來要一百多萬字,學生們要學這么多功課,還要寫讀書筆記,確實有些困難。

        她說完,下面的校長就不悅了。校長站起來不緊不慢地回答:“學生忙,忙得過我嗎?我都看完了,你們還有理由不看完嗎?”

        下面一片鼓掌。

        這倒是真的,我也很喜歡這位校長?,F(xiàn)任校長陳力俊一直在為臺灣“清大”招攬各方名人賢才,這一學期,他請來了鄭愁予當客座教授,下一學期,他又請來了金庸先生客座。在各種活動、各種講座中都能見到他的身影,他常常會在講座開始前為大家簡單演講兩句。甚至在舉辦校園演唱會的時候,面對“清大”自己出來的新生代明星,他都非常和藹可親、滿面笑容地向大家介紹。他著一身“清大”紀念版運動衣出現(xiàn)在舞臺上,跟大家寒暄問好,同時又非常幽默知趣地說:“我知道大家都在等下面出場的樂團,等得很著急,下面是大家期待已久的蘇打綠!”

        在大家一片激昂的歡呼聲中,他緩緩走下臺。

        很多學校校長,常常四年了都見不著幾面,或許見到了,也是高高坐在臺子上,與民疏遠??墒沁@里卻有一位校長,他在名人講座的時候每每到場,而且可能只坐在你前面一排,散場的時候,你也可以看到他笑容滿面地與其他師友聊天。其實也不奇怪,馬英九都跑到街道上來與大家一一擊掌了,校長又怎么能在高臺上坐得住呢?

        等到了期末,12月,校長正忙寫新一年計劃時,遇到講座他也照常出場,并笑瞇瞇地向大家解釋:“其實呢,我現(xiàn)在很忙,老師們也都知道,這個時候是補年終總結(jié)的時候……”大家一聽到“補年終總結(jié)”的時候,就笑了。他頓了一下,繼續(xù)笑著說:“我本來應該在寫計劃,沒有時間,可是鄭愁予先生是我們著名的詩人,他一般都在美國,這次能請到他……”

        等到一周以后,在林文月的講座上,他也笑瞇瞇地解釋:“其實呢,我現(xiàn)在很忙,我應該在寫新年計劃,可是我們林文月教授這次特意從美國回來,我們能請到她……”

        可能是因為場地問題,從視覺效果上看,林文月的講座是最鼎盛的一次,場地空前滿座,不僅滿座,在后排空地也站滿了學生,走廊上也坐滿了。她講座的題目是《一個中文系人的回首》,在座很多都是中文系學生,還有很多高中生,連數(shù)學作業(yè)都帶過來了,開場之前一語不發(fā)地做作業(yè)。

        林文月這個名字,大陸人相對陌生,但她確是臺灣著名的散文家、翻譯家,寫作《讀中文系的人》、《飲膳札記》,翻譯了《源氏物語》、《枕草子》等一批日本著名文學讀本。1933年出生在上海日本租界,精通日語,14歲赴臺,考進臺灣大學中文系,師從當時臺大中文系非常著名的一批大師,包括臺靜農(nóng)先生在內(nèi),并留校做了一名中文系教師。她自己說,當年在女中上學時,班里的女同學都想考外文系,她本來也喜歡臺大的外文系。她當時是班長,把大家志愿表都收起來后,發(fā)現(xiàn)其他人也報了臺大的外文系,想了想,就改了志愿。改什么呢?或者臺大的中文系,或者臺北藝術(shù)大學的藝術(shù)系。后來,她還是填了中文系,就這樣進了臺灣大學,成了臺靜農(nóng)先生的弟子。

        那個年代外文系非常火熱,就跟現(xiàn)在的經(jīng)濟系差不多,大家擠破了頭都想進,待遇好,更是一種身份的象征。事實證明,外文系也確實不乏人才,白先勇等一批作家就是外文系出身。

        林文月是臺灣大學有名的美女,有的老師為了鼓勵學生去聽講座,就眉飛色舞地描述了一番林文月的美貌。原來林文月也有跟伊曼努爾·康德一樣的習慣,下午三點半準時出現(xiàn)在一條小徑上,大家常常提前等在這條路上,只為一睹她的風華。她的宿舍也因此得名望月樓,望月者如眾。她擅廚藝,曾寫過《飲膳札記》,客廳里常聚滿了慕名而來的客人,據(jù)傳臺靜農(nóng)、林海音、三毛都曾是其座上客,頗有林徽因的氣質(zhì)。

        現(xiàn)場一睹,果然所言不虛。七十多歲的老人,眼睛依舊炯炯有神,說話非常認真,一絲不茍,溫和賢淑,談吐優(yōu)雅。她講了很多自己學生時代的故事,下面一陣陣笑。

        她成為一名散文家的機緣很巧合。她說自己原本是臺大的學者,39歲那年遇到一個機會,學校里要公派去日本做訪問學者,要求副教授以上級別,精通日語,40歲以下,而當時的中文系只有她合格。系主任跟她說后,她原本很猶豫,那個時期,局勢仍是十分緊張,她雖然去了日本,家里的丈夫、孩子就成了人質(zhì)。可是自己的丈夫很支持她,她便去了。

        每周七天都窩在研究室里的日子很不好過,她有一次跑去另一個學者的研究室,對方提醒她可以一周花一點時間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她覺得很好,便一周五天在研究室里,周末轉(zhuǎn)遍日本的大街小巷,一開始只是在研究里遇到相關的知識,便用注腳填進去,后來回來之后就把這些行程記錄下來,寫成散文,寄回臺灣,發(fā)表在報紙上。發(fā)現(xiàn)大家很喜歡,她于是慢慢地開始多寫,一開始還帶有學術(shù)的風格,會給散文加一些注腳。她開玩笑說:“我不知道你們是看我的散文呢,還是看我的注腳呢?”

        成為翻譯家,就更巧了。那時她在日本研究唐朝文學,而《源氏物語》的作者紫式部受唐朝文學影響很深,她便著手寫了一篇論文。將這篇論文發(fā)回臺灣投稿的時候,她為了方便起見,就把原文與這一塊有關的也翻譯過來了,一并發(fā)表在刊物上??墒遣幌?,大家看都不看她的論文,卻對她的翻譯充滿了興趣。雜志社向她約稿,讓她把整本書翻譯過來,她聽到消息后覺得很不可思議,大家看到的這一篇只不過是《源氏物語》的一點零頭。于是達成一致,每一個月交一篇,這樣五年才翻譯完。

        她的講座很快就結(jié)束了,有人問她,怎么樣才能成為一名作家呢?

        她說,作家與中文系出身沒關系。你不寫就會難過,就會變成作家。

        旁邊有一位曾經(jīng)的臺大校長在旁邊搭腔。他說,為什么要擔心出路呢?就像剛才林文月老師講的,在學校里做學生,做老師,就要放開手,放開心。

        我覺得這句話真好。

        名人演講也算是清大的傳統(tǒng)了。抗戰(zhàn)時期,清華、北大和南開大學為躲避戰(zhàn)亂,行進到云南,形成了新的西南聯(lián)大。在這樣艱難的時期,不少國內(nèi)外的政治家、科學家、學者、作家還來西南聯(lián)大參觀訪問,原本的清華校長梅貽琦作為常委之一,為學生主持了很多講座。外交家顧維鈞、國防科技部錢乙藜、劍橋大學李約瑟博士,都曾經(jīng)為學生講演,事關時事。

        重視講座,體現(xiàn)了大學對學問的關注,面向世界的胸懷,及其影響力。而對于學生呢,名人講座,就是對心靈的一次充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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