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也要當(dāng)老板

“你這個小東西還真是財迷啊。不過你說的對，是可以賺很多錢。這個就是社會對商品給予的肯定。那個社長呢，因?yàn)樽约荷a(chǎn)的商品得到了社會的肯定，他也就為社會作出了貢獻(xiàn)，而他賺到的錢呢，就是社會給他的肯定，是他得到的價值回報。”

1.為什么我們不能買躍樓

七歲的兆君突然變得有“思想”了。在生活中，他像一個“十萬個為什么”一樣，經(jīng)常會問“為什么”。之所以說小東西有思想了，是因?yàn)槲野l(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問的“為什么”常常是他在生活中遇到事情后提出的，而且這些問題都的確值得思考。

前幾天，買房成了家里的一個主要話題，也是在那個時候，我們?nèi)覒?yīng)朋友之約去她家做客。朋友是生意人，她家住的是躍層式的房子。在兆君小的時候，我們?nèi)ミ^不止一次，但那時候小東西關(guān)心的只是手上的玩具，房子這東西與他的世界相距甚遠(yuǎn)。

就算這一次我們?nèi)ネ鎯海乙矝]有想到這小東西會有什么特別想法。但在第二天休息時，我們一邊吃飯一邊再次聊起關(guān)于買房的話題。當(dāng)我們談到是選擇獨(dú)樓式的還是公寓型的時，已經(jīng)吃完飯正在沙發(fā)上玩的兆君居然也關(guān)心起這個話題。

“媽媽，我要住張阿姨家那樣的房子！”

我忍不住笑了，一向只顧著吃和玩的小東西，居然在購房這等大事兒上表態(tài)，讓我覺得很是有趣。于是我故意逗他：“為什么？”

“以前我喜歡獨(dú)樓式的，可是現(xiàn)在我喜歡張阿姨家那樣的。”

“哦，可是媽媽以前也記得你說過，喜歡公寓型的，還說要住在一層，帶草坪的，可以養(yǎng)狗，現(xiàn)在怎么也不要了？”

“嗯，不要了，那是最以前的想法了。我現(xiàn)在就要張阿姨家那樣的?！?/p>

“張阿姨家那樣的？可是我們買不起呢，那樣的地點(diǎn)，那樣的房子，至少也需要一億日元，媽媽和爸爸可沒有這么多錢哦。”

“為什么？媽媽和爸爸都在賺錢，而且我知道媽媽賺的錢比我小朋友的媽媽多好多呢！爸爸是男的，還是博士，一定比媽媽賺得還要多?！?/p>

“即使爸爸和媽媽賺好多錢，那也不代表我們就有錢買那么貴的房子啊。我們只是中產(chǎn)階級，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而已，我們并不是生意人?！?/p>

“媽媽，我聽不懂。什么叫中產(chǎn)階級？什么叫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中產(chǎn)階級，就是……這樣說吧，如果把人的經(jīng)濟(jì)條件分為三類的話，就是上、中、下三類，我們就是中間一類的?！壬喜蛔惚认掠杏唷?，就是說因?yàn)槲覀兲幱谥虚g一類，所以上面還有賺得更多的人……”

“哦，我知道，我知道，比起下面的人，我們又比他們多，是這個意思嗎？”

“是的，就是這個意思。”

“可是為什么張阿姨比媽媽有錢呢？媽媽和爸爸為什么不是最有錢的？他們可以買那樣的房子，為什么我們不可以？”

“嗯……這樣吧，等媽媽吃完飯?jiān)僦v給你聽吧?！?/p>

我需要一點(diǎn)時間思考，該如何向我這個小東西解釋這個問題，才能給他一個正確的、理性的、圓滿的答案。我一邊吃飯一邊急速地轉(zhuǎn)動大腦，整理著最簡單的說法。等到洗碗時，我已有了自己的答案，于是邊洗碗邊叫兆君。

“過來，寶貝，媽媽一邊洗碗一邊講給你聽！”

“嗯……”兆君應(yīng)聲跑來站在我的身邊。

“你先告訴媽媽，你為什么要住那樣的房子？先給媽媽一個理由，讓媽媽聽聽！”

“因?yàn)槠涟。欠孔雍芨?，還有大大的玻璃……反正就是比別人家的好唄?！?/p>

“小東西，你眼光不錯哦。帶你去過的爸爸和媽媽的朋友的家中，還真是張阿姨家最好呢！”

“對吧，媽媽，所以我就要住那樣的！”聽到我的贊揚(yáng)，兆君露出了得意的神情。

“寶貝，你以為買房子像買冰淇淋一樣嗎？喜歡就可以買嗎？你喜歡也不行啊，買房子是大事情，對于一般百姓來說，可能一生也就只能買一次哦！”

“為什么不可以？我就是喜歡那樣的！”

“為什么不可以？媽媽剛剛講給你聽了理由，因?yàn)槲覀儾皇巧馊?，所以沒有那么多錢??！”

2.為什么我們家不可以有很多錢

“可是為什么媽媽不是生意人，張阿姨就是生意人呢？為什么我們家不可以有很多錢呢？”

憑著對兆君的了解，他這一問是在我意料之中的。也正因?yàn)槿绱?，我才會將回答他的時間拖到了現(xiàn)在。

“嗯……這個問題嘛，媽媽不曉得說了你是不是會懂呢?！?/p>

“為什么不懂？我什么都懂的！”

“哦，我們家小東西這么厲害？那媽媽說給你聽！人是各有不同的，有的人擅長學(xué)習(xí)，有的人擅長做生意。每個人從事什么行業(yè)，跟自己的性格和追求有關(guān)，但跟環(huán)境、機(jī)遇也有關(guān)……”

“不懂！媽媽……”

“嗯，這樣說吧，比如媽媽吧，媽媽小時候讀書時，數(shù)學(xué)就一直沒有語文好，無論媽媽在考試前怎樣努力去復(fù)習(xí)數(shù)學(xué)，考試的時候，數(shù)學(xué)還是考不過語文。媽媽很喜歡語文課，所以媽媽學(xué)了文科，來到日本后找的工作也是在報社里工作。這樣就可以經(jīng)常和文字打交道了?！?/p>

“媽媽喜歡現(xiàn)在的工作嗎？可是賺錢沒有張阿姨多??！”

我笑道：“媽媽喜歡現(xiàn)在的工作呀，因?yàn)檫@也是媽媽擅長的。如果讓媽媽去做生意，媽媽并不擅長，即使做了也不一定會成功的！做生意的人有很多，但并不是人人都會成功、人人都會成為有錢人。阿姨的老公，因?yàn)閬淼饺毡竞笥袡C(jī)會進(jìn)入到一個行業(yè)中，而且他也是一個很擅長做生意的人，他們十分努力，所以就成功了?！?/p>

“哦，媽媽是說媽媽不會做生意嗎？媽媽不是說不會的可以學(xué)嗎？那媽媽為什么不學(xué)呢？那樣就可以賺好多錢，我們就可以住阿姨家那樣的房子了！”

我們母子在廚房中的對話，無一不進(jìn)了爸爸的耳朵，當(dāng)兆君說到要多賺錢時，房間里的爸爸突然說：“你這么個小東西，怎么張嘴錢閉嘴錢的？家里買什么難道要你說了算嗎？”

爸爸一向如此，可謂純老派知識分子的代表，他對一個六歲的孩子如此談錢是很難容忍的，而我則認(rèn)為錢是真實(shí)的東西。這是我們觀念上的一個不同，但此情此景我卻不好不理兆君，而且在心理上，也不想讓兆君在這個方面過多地受爸爸的影響，我更希望他能學(xué)會正視金錢。

兆君聽到爸爸說話的語氣，知道老爸是急了，頓時不敢再說話。我沖兆君擠擠眼睛：“等會兒，媽媽帶你去散步吧?！?/p>

兆君非常懂我的這個表情，每次爸爸態(tài)度太過激烈的時候，我都會用這種表情盡量地緩和他們之間的緊張。很多時候，我心疼兒子，卻也不好當(dāng)著兆君跟爸爸做口舌之爭。

“嗯……我在這兒等媽媽。”

我知道小東西不愿進(jìn)房間，寧愿在廚房里等我把手里的家務(wù)做完。

“嗯，媽媽快好了哦！”

3.想當(dāng)老板不對嗎

忙完了家務(wù)，如同往常一樣，我?guī)е拙ビ缣锎ㄟ吷⒉健?/p>

剛剛上了電梯，小東西就問我：“媽媽，喜歡錢不對嗎？”

“沒什么不對啊，錢是好東西呀，誰不喜歡呢。如果沒有錢，我們用什么來買吃的、穿的、用的呢？”

“那爸爸為什么會生氣呢？”

“爸爸脾氣急嘛，但他也是為你好。喜歡錢沒有錯，但如果人的一生只喜歡錢，只為錢活著，那會很悲哀的。所以爸爸也是愛你的，他擔(dān)心你會變成那種只認(rèn)錢的孩子，懂了嗎？”

“嗯，媽媽，那就是說可以喜歡錢，但是不可以最最最喜歡，是這樣嗎？”

“哈哈，小東西，你一口氣用了三個‘最’哦！是的，兆君可以喜歡錢，長大后呢，也該努力賺錢，因?yàn)檫@樣會讓你過上更好的生活。但是卻不能變成那種為了錢什么都去做的人?！?/p>

“為了錢什么事兒都做？這是什么意思，媽媽？”

“就像我們看電視新聞里，有的大人為了錢，欺騙別人；有的高中生向父母要錢，因?yàn)楦改笡]有給他們，他們甚至?xí)蜃约旱陌职謰寢尅＿@樣的人呢，就是為了錢什么事兒都做的人。爸爸擔(dān)心你太喜歡錢，也就是擔(dān)心你變成這樣的人?！?/p>

“兆君才不會呢，那樣的是壞人。可是媽媽，為什么我說要當(dāng)老板，爸爸會說我滿腦子都是錢呢？我又不是要當(dāng)壞人?！?/p>

“媽媽知道，我們家兆君想有錢，但不會為了錢去做不該做的事情。爸爸一輩子都只沉浸在學(xué)問里，在他的思想里，認(rèn)為你還是小孩兒呢，應(yīng)該好好學(xué)習(xí)。而錢呢，是長大以后的事情。不過，媽媽覺得這兩件事兒并不矛盾，博士不一定就不能做老板，做老板的也不一定就是學(xué)習(xí)不好的人，是不是？爸爸比媽媽大十幾歲，所以想法跟媽媽的不完全相同。人愛錢并不是錯的，兆君想當(dāng)老板也沒有錯。但是人在小時候，就像蓋房子一樣，下面的地基要是沒有打好，就不會有高高的大樓了。兆君現(xiàn)在的任務(wù)，就是要好好學(xué)習(xí)，打好基礎(chǔ)才行。無論將來你想去做什么，這個都是最關(guān)鍵的。因?yàn)槟氵€是小孩，不能滿腦子想的都是錢，這才是爸爸說你的意思?！?/p>

“嗯，那現(xiàn)在我要好好讀書，長大了要當(dāng)老板，給爸爸媽媽買阿姨家那樣的房子！”

“哈哈，小東西，你還小呢，等你長大些再告訴媽媽你將來要做什么吧。現(xiàn)在呢，也不要一門心思總是想著當(dāng)老板，不要把自己真的變成了小財迷哦！”

“小財迷兆君，小財迷兆君……”這小東西居然自己開心地叫著。

“寶貝，你知道嗎？賺多少錢，其實(shí)就是一個人的能力被社會肯定后的價值回報而已?！?/p>

“價值回報是什么，媽媽？”

“嗯……價值回報，簡單地說，比如一個人在會社里工作，他的成績優(yōu)異，那他就會受到社長的賞識，當(dāng)他為會社帶來了更大的利益時，社長就會為肯定他的成績而給他發(fā)獎金，以此來鼓勵他。而他是通過自己的能力證明了自己的價值，獲得了社長的肯定，得到工資以及獎金。這就是價值回報吧?！?/p>

“那社長呢，媽媽？”

“一個社長呢，他要帶領(lǐng)著一個團(tuán)隊(duì)，要指揮他們更好地合作。假如一個會社發(fā)明了一種新產(chǎn)品，而這個新產(chǎn)品上市后又很受大家喜歡，便會有很多的人來購買并使用它?！?/p>

“那社長就可以賺好多錢了？”

“你這個小東西還真是財迷啊。不過你說的對，是可以賺很多錢。這個就是社會對商品給予的肯定。那個社長呢，因?yàn)樽约荷a(chǎn)的商品得到了社會的肯定，他也就為社會作出了貢獻(xiàn)，而他賺到的錢呢，就是社會給他的肯定，是他得到的價值回報。”

“哦，媽媽，我好像懂了?！?/p>

“你懂了？其實(shí)就是說，人只要自己努力，并且有一定的能力，就會得到社會對你的肯定，自然可以得到價值回報，就是兆君說的賺到錢了。無論做什么，只要自己努力，就都有機(jī)會成功，是不是？”

“嗯，我努力就可以了……”

4.為什么會有小朋友嘲笑別人

牽著兆君的小手，踏著月色而行，一直都是我最喜歡的一刻。只不過更多的時候，這小東西會脫了我的手，一路蹦蹦跳跳地跑在前面。今天也是這樣，走到河邊時，小東西立刻就撒起歡來，連蹦帶跳的，早就將剛剛的話題拋到九霄云外了。

跑累了的兆君回來后又伸出了小手，安靜地拉著我。

“兆君，媽媽問你，你是不是很羨慕人家有那么好的房子？”

“不是的，我最羨慕的是小朋友有最新型的游戲機(jī)?！?/p>

“哦，這樣啊?！?/p>

“可是媽媽不買給我??！”

“那媽媽為什么不給你買呢？”

“因?yàn)闀绊憣W(xué)習(xí)，對眼睛也不好……”

“那你都懂，怎么還會羨慕別的小朋友呢？”

“就是羨慕嘛，我也想玩呢?！?/p>

“嗯，媽媽知道的。媽媽問你，那些天天玩游戲的小朋友，學(xué)習(xí)有你好嗎？還有班上的同學(xué)，是不是每個人都有游戲機(jī)呢？”

“他們沒有我學(xué)習(xí)好！但是班上的同學(xué)人人都有游戲機(jī)！”

我笑了。我知道兆君在說謊，縱然日本孩子玩游戲機(jī)的比率非常高，但還沒有普及到人手一個的程度。

“小東西，騙媽媽是不是？沒有兆君學(xué)習(xí)好，媽媽相信。因?yàn)樗麄兺娴臅r候，兆君在家里學(xué)習(xí)來著，所以你的學(xué)習(xí)一定會比他們好！但是所有的同學(xué)都有游戲機(jī)，媽媽可是不信的?！?/p>

兆君沒回答我，只是狡黠地笑了。

在往回走的路上，兆君跟我聊了另外一件事：“媽媽，班上有一個小朋友總有新型游戲機(jī)，他會嘲笑沒有游戲機(jī)的人。”

這話真的讓我意外，這么小的孩子也會因?yàn)橐粋€游戲機(jī)而看不起別人。

“哦？兆君也沒有，他們嘲笑過兆君沒有？”

“沒有。我很厲害的，他們不敢?？墒撬麄儠靶e人。媽媽，他們是不對的，是吧？”

“當(dāng)然是不對的。兆君可不能因?yàn)閯e的小朋友沒什么就嘲笑人家哦！”

“可是他們?yōu)槭裁磿靶e人呢？”

“那是他們不懂得一個道理……”

“什么道理呢，媽媽？”

“我講給你聽啊。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總是有窮有富的。媽媽不買給你游戲機(jī)，并不是因?yàn)橘I不起，而是怕影響你的學(xué)習(xí)。但是，確實(shí)有些小朋友家里是想給他們買的，可是沒有錢買。所以，每個家庭的情況是不一樣的。但無論怎樣，即使沒錢的家庭，他們的爸爸媽媽也是在努力工作、努力賺錢的，他們都在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讓孩子活得開心快樂。因?yàn)閯e人沒有游戲機(jī)就去嘲笑他們，這就是不對的，是不是？在學(xué)校里，老師教過你要尊重別人。在這個世界上，人與人是平等的，因?yàn)闆]有游戲機(jī)就嘲笑小朋友，那是不尊重小朋友，甚至也不尊重小朋友的父母！那些嘲笑別人的小朋友，就是不懂這些，才會那樣去做的。而且，兆君一定要記著，我們家也并不是什么都能滿足你的，以后你也許也會遇到被人嘲笑的事情。但是，寶貝你得明白，這沒什么丟人的。他們有的也許是兆君沒有的，但你有的，也會是他們沒有的。這要看人最看中的是什么。媽媽最看中的就是兆君做什么像什么，學(xué)習(xí)就像個學(xué)習(xí)的樣子，彈琴就像個彈琴的樣子，而不是跟別人比有什么東西！”

“哦，媽媽我懂了?！?/p>

“你懂？懂什么了？說給媽媽聽聽！”

“反正就是懂了……就是懂了……”

兆君是不是真的懂了，我并沒有十分把握。但一個這么小的小東西，讓他完全明白此中道理也是件勉強(qiáng)的事情。

“寶貝，其實(shí)媽媽就是想跟你說，要尊重別人，但也要學(xué)會尊重自己。要是別人一嘲笑你，你就覺得自己好差勁的話，那才真的是一件讓人看不起的事情呢?！?/p>

“嗯，媽媽，就是說就算別人嘲笑的話，也不理他們，因?yàn)槲覍W(xué)習(xí)比他們好，是吧？

我想，對于當(dāng)下的兆君，能明白這些也就足夠了吧。

“嗯，算是對了吧！”

“算是？還不是全對嗎？”

“嗯，不是全對，但兆君還小，能明白這些很不容易，也很好了哦?！?/p>

牽著兒子的小手，軟軟的，暖暖的……

母親感言

寶貝，當(dāng)你問“媽媽為什么我們不能買躍樓”、“為什么我們家不可以有很多錢”、“想當(dāng)老板不對嗎”這些問題時，媽媽是那么真切地感受到了你的成長，你越來越有自己的小想法了。但你仍舊幼小，心智還不成熟。媽媽甚至很有些為難，不知道用怎樣的語言才能向你表述清楚金錢與生活的關(guān)系。

爸爸是一個傳統(tǒng)的知識分子，在他的心中追求金錢是件俗不可耐的事情?？墒菍τ趮寢屵@個生在20世紀(jì)70年代的人來說，卻認(rèn)為應(yīng)該給你一個正確的金錢觀念，不該泯滅了你對金錢的欲望，因?yàn)樯町吘故钦鎸?shí)的。就像小品中常說的：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也是萬萬不能的。正因此，媽媽回答你的時候，會肯定你想當(dāng)老板是正確的。可是媽媽也擔(dān)心把你變成了只認(rèn)錢的孩子。所以最想告訴兆君的是，錢是生活中不可缺少的東西，它可以讓生活的質(zhì)量有所提高，讓自己生活得更舒適。賺錢本身則是自己的努力、能力被社會肯定后的回報。當(dāng)你明白了這些后，你才會知道錢與生活的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