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欧美无遮挡一区二区三区在线观看,中文字幕一区二区日韩欧美,久久久久国色αv免费观看,亚洲熟女乱综合一区二区三区

        ? 首頁 ? 理論教育 ?不連續(xù)概念的界定

        不連續(xù)概念的界定

        時間:2023-04-01 理論教育 版權反饋
        【摘要】:第12章 英語不連續(xù)現象的加的夫語法研究[1]12.1 引 言以下幾種結構[2]在英語中很常見:Who were you seen by?此外,加的夫語法對句法中的不連續(xù)現象進行了研究。與前幾種語法相比,加的夫語法明確提出了“不連續(xù)”這一概念,因為在功能句法中,不連續(xù)現象會給句法分析造成一些困難。

        第12章 英語不連續(xù)現象的加的夫語法研究[1]

        12.1 引 言

        以下幾種結構[2]在英語中很常見:

        (1)Who were you seen by?

        (2)Who did you say she saw?

        (3)The time came when we had to leave.

        (4)She is a more important person around here than he is.

        (5)She had eaten rather more ice-cream than she wanted.

        (6)We put our success down to hard work.

        (7)He brought the problem up again.

        (8)The boys have both seen it.

        (9)Henry opened the safe himself.

        (10)“That,” he said,“is nice!”

        在加的夫語法中,除了例(6)和例(7)之外,上述語言現象均被稱為不連續(xù)(Discontinuity)。不連續(xù)既可能出現在詞組中,如例(3)、(8)和(9)中的不連續(xù)出現在名詞詞組中,例(1)中的不連續(xù)出現在介詞詞組中,例(4)中的不連續(xù)出現在性質詞組中,例(5)中的不連續(xù)出現在數量詞組中;還可能出現在小句中,如例(2),抑或是出現在引語中,如例(10)。

        作為系統(tǒng)功能語法的一個變體,加的夫語法形成于20世紀70年代,主要代表人物為Robin Fawcett,Gordon Tucker和PauI Tench等。加的夫語法繼承了悉尼語法“語義為中心,形式體現意義”的原則,明確區(qū)分了語義層、形式層和信念系統(tǒng)(Belief System)。它們之間的關系是形式體現意義,語言進而體現信念。在此基礎上,Fawcett闡述了一套比較全面的功能句法理論。他從語言單位的語義功能出發(fā),弱化了悉尼語法中的級階概念,提出新的句法類別和三級單位,采用二維樹形圖分析小句,強調小句的多功能意義由單一形式或結構來體現。實際上,這些都體現出加的夫語法對悉尼語法的擴展和簡化,詳見Fawcett(2000,2008c),何偉、彭漪(2008:108-116)及何偉、張敬源(2008:56-89)。

        此外,加的夫語法對句法中的不連續(xù)現象進行了研究。Fawcett在其即出新書The Functional Syntax Handbook:Analysing English at the Level of Form 中專門提到這種特殊的語言現象(Chapter 21),同時,在對各種詞組和小句進行句法分析時,Fawcett也關注了其中出現的各種不連續(xù)現象。但是,先前的研究存在一定局限,主要體現在三個方面:第一,Fawcett并未明確指出不連續(xù)現象的本質;第二,Fawcett從未有意對各種不連續(xù)進行分類,其研究也較為零散;第三,關于各種類型的不連續(xù),先前的描述存在缺陷。

        基于這些問題,將進一步明確不連續(xù)的定義,重新對各種類型的不連續(xù)進行分類,提出“動詞詞組”不連續(xù)觀點,并從功能視角對各種類型的不連續(xù)進行描述和闡釋。

        12.2 不連續(xù)概念的界定

        對于引例中提到的幾種不連續(xù)現象,不同學派進行過不同的描述和解釋。其中,傳統(tǒng)語法的描述最為全面,傳統(tǒng)語法經典之作A Comprehensive Grammar of the English Language(1985)曾對以上所有語言現象予以描述和解釋。該書指出了幾種不連續(xù)結構,如不連續(xù)短語動詞(Discontinuous Phrasal Verb)、不連續(xù)名詞短語(Discontinuous Noun Phrase)以及不連續(xù)修飾詞(Discontinuous Modifier)等,但是這與加的夫語法中的不連續(xù)概念有很大差別。相比之下,轉換生成語法對相關現象的描述很局限,僅僅限于對wh-成分移位和短語動詞的探討上。但是,轉換生成語法從理論上對這兩類現象進行了解釋。而在系統(tǒng)功能語法內部,悉尼語法從未提到“不連續(xù)”這一概念,但是可以通過其對短語動詞、名詞詞組、嵌入式小句和疑問句的分析找到相關的闡述(Halliday 2004/2008;Morley 2000;Eggins 2004)。

        與前幾種語法相比,加的夫語法明確提出了“不連續(xù)”這一概念,因為在功能句法中,不連續(xù)現象會給句法分析造成一些困難。Fawcett認為,在英語中,小句的一些單位(下層)總是出現在另一些單位(上層)之中在生成單位時,總是先生成一個單位,然后再生成該單位所在上層單位的其他成分。但是,在某些情況下,上層單位的一個或者多個成分會將下層單位的連續(xù)成分打斷,從而造成一種分裂。這種分裂即不連續(xù)。在加的夫語法的樹形圖中,這種不連續(xù)表現為表示組成關系(Componence)的直線與其他關系的表示法(如表示說明關系Exponence的三角形)發(fā)生交叉,如例(1)中的不連續(xù)可以表示為:

        圖12.1 不連續(xù)現象的樹形圖表示(Fawcett 2000:225)

        其中,介詞詞組(Prepositional Group)由介詞(Preposition)和介詞賓語(Completive)組成。在正常情況下,介詞詞組的內部結構是介詞在前,介詞賓語在后。而在例(1)中,介詞賓語與介詞分離,介詞賓語who被提升到句首,且高度與小句中主語、主要動詞等小句直接成分持平,從而構成特殊疑問句,而介詞by仍停留在原來的位置。在樹形圖中,表示組成關系的直線分別與表示填充關系的三角形和其他組成關系的直線發(fā)生交叉,此謂“不連續(xù)”。

        加的夫語法繼承了系統(tǒng)功能語法“形式體現意義”的思想,同時對形式和意義予以同等關注。Fawcett的這種思想實際上來自于Saussure的語言符號觀。Saussure認為,符號包括兩個部分:能指(Signifier)和所指(Signified)。能指是形式,所指是意義。同樣,任意符號都有形式和意義兩個方面,而任意符號系統(tǒng)內也具有形式和意義的關系。能指和所指之間的關系是雙向的(見圖12.2)。符號系統(tǒng)的功能是把形式轉化為意義,或者把意義轉化為形式。Saussure的這種思想對加的夫語法的發(fā)展產生了深遠影響

        圖12.2 任何符號系統(tǒng)的模式(Fawcett 2008c:37)

        Fawcett認為,形式和意義都有潛勢系統(tǒng)和實際表達兩個方面。語言是一個符號系統(tǒng),所以語言是系統(tǒng)和潛勢,而體現語言的語篇是語言系統(tǒng)的實例。那么從符號系統(tǒng)和符號個體的關系上講,符號系統(tǒng)是系統(tǒng)和潛勢,而符號個體是實例,是實際運用的語言。所以形式和意義都具有潛勢和實例兩個方面,于是便形成了圖12.3的形式潛勢與意義潛勢,以及意義實例與形式實例之間的關系。Fawcett將Saussure的形式與意義的關系、系統(tǒng)與實例的關系與系統(tǒng)功能語法理論相結合,得到如圖12.3的理論框架。

        圖12.3 系統(tǒng)功能語法的組成成分與輸出成分(Fawcett 2008c:41)

        意義潛勢指的是由語義特征組成的系統(tǒng)網絡,意義實例表現為語義特征的選擇表達,它穿行語義系統(tǒng)網絡之中;形式層次上的潛勢為體現規(guī)則,即將語義特征表達轉換為具體語言形式的一套規(guī)則,而形式實例表現為同一層次上有豐富標注的樹形結構。所以,語言的交際過程是:從語義特征的系統(tǒng)網絡中做出選擇,成為語義特征的選擇表達;語義特征的選擇表達通過形式潛勢中的體現規(guī)則生成同一個層次上有豐富標注的樹形結構。形式層的體現規(guī)則要與語義特征的系統(tǒng)網絡相互權衡,以便做出最合適的選擇(Fawcett 2000,2008c;張德祿 2011:247-255,286)。

        基于形式和意義選擇的雙向模型,可以認為不連續(xù)現象在本質上是形式與意義雙向選擇的結果。盡管不連續(xù)出現在句法(形式)層次,但是它與語義(意義)層次密不可分。在句法層次上,這些富有標識的樹形結構通過形式層次的體現規(guī)則實現語義特征的選擇表達;在語義層次上,語言行為者(Performer)使用的不連續(xù)詞組和小句會影響它們所傳遞的信息:意義層次的體現規(guī)則要經過評估,才能與語義特征的系統(tǒng)網絡一起實現語言的選擇。換言之,形式層次上的不連續(xù)不僅體現了意義,同時也是對意義的調整。

        不連續(xù)現象本質的提出具有重要意義。同其他詞組與小句一樣,不連續(xù)詞組和小句在英語中占有重要的地位。雖然它們被Fawcett稱為特殊結構(Special Construction),但是它們的“特殊性”絲毫不會影響語言功能的實現。在加的夫語法中,不連續(xù)現象出現在小句、名詞詞組、介詞詞組性質詞組、數量詞組以及引語之中,而不同單位中的不連續(xù)又可以表現為多種形式,下文將在不連續(xù)種類中部分予以討論。

        12.3 不連續(xù)的種類

        Fawcett在探討不連續(xù)現象時,并未有意對各種不連續(xù)進行分類,對各種詞組和小句層次的不連續(xù)研究也很零散。本研究旨在為該語言現象的研究提供較為系統(tǒng)的分類,這也是對先前研究的簡化和擴展。

        12.3.1 詞組不連續(xù)

        Fawcett在進行句法分析中發(fā)現,他所劃分的四種詞組都有可能出現不連續(xù)(2011),Tucker也對性質詞組中的不連續(xù)提出過相應的見解(1998)但是他們的描述較為零散,對某些詞組不連續(xù)的探討有不足之處?;谙惹暗难芯亢痛嬖诘膯栴},我們將詞組中的不連續(xù)分為三類:名詞詞組不連續(xù)、名詞詞組中作為填充成分的性質詞組和數量詞組的不連續(xù)以及介詞詞組不連續(xù)。

        12.3.1.1 名詞詞組不連續(xù)

        名詞詞組不連續(xù)是詞組不連續(xù)中最為復雜的一種,而直接出現在名詞詞組的不連續(xù)可以進一步分為四個次類。第一個次類是由“選擇”關系所引起,這種選擇關系通常由of表示,Fawcett稱之為“選擇詞”(Selector)(2007:165-204)。當數量限定詞(Quantifying Determiner)的指稱對象(Referent)從特定的所指物進行選擇時,不連續(xù)現象就會發(fā)生,如圖12.4所示。圖中,名詞中心詞(Head)與數量限定詞、選擇詞分離,甚至在某些情況下,選擇詞與中心詞會一起提升到小句層次。

        圖12.4 名詞詞組中表示選擇關系的不連續(xù)

        第二個次類表現為后修飾詞(Qualifier)與名詞詞組其他成分的分離。例如名詞詞組the side of the house facing the sea中所指物the side是另一事物house的一部分,這種部分與整體的關系衍生出了部分限定詞(Partitive Determiner),而部分限定詞是由另一個名詞詞組the side…facing the sea填充的。事實上,這一名詞詞組表達了兩層含義:一是“整幢房子面朝大?!保恰胺孔拥钠渲幸幻婷嫦虼蠛!?。如果是后者,那么,facing the sea是填充部分限定詞的名詞詞組中的后修飾詞,而不是整個名詞組組的后修飾詞,那么后限定詞會與其他名詞詞組成分分離,如下圖所示。

        圖12.5 名詞詞組中部分限定詞引起的不連續(xù)

        第三次類也表現為后修飾詞與名詞詞組其他成分的分離,但是與部分限定詞無關。這一類詞有兩種情況:一是后修飾詞直接由強化代詞(Intensifying Pronoun),也就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反身代詞直接說明[例(9)],如圖12.6所示;二是后修飾詞由小句填充[例(3)],如圖12.8所示。在這兩種情況下,后修飾詞與名詞詞組其他成分均被小句的某些成分分開,形成不連續(xù)。

        圖12.6 名詞詞組中強化代詞與中心詞的不連續(xù)

        需要指出的是,并不是所有類似himself的情況都屬于不連續(xù)。一般意義上,只有當強化代詞表示“只有X,沒有別人”的意思的時候,這種分析才成立。在某些情況下myself,himself和yourself也可表示其他的意思例如在I wouldn’t take any Notice mySELF[3](Fawcett 2000)中,從它的變體MYSELF,I wouldn’t take any Notice可以看出mySELF富有“就我個人而言(Speaking Personally)”的含義,表示了說話人的態(tài)度、觀點以及情感等,與前一種情況截然不同。因此,I wouldn’t take any Notice mySELF和MYSELF,I wouldn’t take any Notice中的mySELF都應該分析為狀語(Adjunct),前者并不是上文所述的不連續(xù)。

        圖12.7 強化代詞作狀語的小句句法分析

        圖12.8 名詞詞組中后修飾詞由小句填充的不連續(xù)

        第四次類表現為數量限定詞與名詞詞組其他成分的不連續(xù)。在英語中,數量限定詞,如all,both和each,可以作為名詞詞組的一部分出現。這些詞在小句中的位置相對靈活,某種情況下會與名詞詞組其他成分發(fā)生分離,如例(8)。如圖12.7所示,名詞詞組被操作詞(Operator) have打斷,數量限定詞all與其他名詞詞組成分分離。

        圖12.9 名詞詞組中數量限定詞與中心詞的不連續(xù)

        12.3.1.2 名詞詞組中作為填充成分的性質詞組和數量詞組的不連續(xù)

        對于性質詞組和數量詞組的不連續(xù),Fawcett分別進行了探討。但是作者認為,性質詞組和數量詞組的不連續(xù)應該置于名詞詞組之下予以討論,原因有兩點:第一,通常情況下,只有當性質詞組和數量詞組填充名詞詞組中的修飾詞、或者性質詞組填充名詞詞組中的推斷詞時,不連續(xù)才會產生,而且這種不連續(xù)是由名詞詞組中的某一成分(較為典型的是中心詞和修飾詞)將完整的性質詞組或數量詞組隔斷引起的。所以,將性質詞組和數量詞組的不連續(xù)置于名詞詞組之下予以討論更能揭示詞組中各成分之間的相互關系;第二,這一做法符合“填充概率”的思想。在加的夫語法中性質詞組和數量詞組填充的成分及概率分別是:

        性質詞組:補語(38%)、修飾詞(36%)、狀語(24%)、比較級指示詞(0.5%)、主要動詞延長成分、助動詞延長成分、序數詞指示詞、后置修飾語、程度性緩和詞、狀語性緩和詞、介詞、主語。

        數量詞組:數量指示詞(85%)、狀語(8%)、程度性緩和詞(6%)、連接詞、介詞、狀語性緩和詞、比較級指示詞。

        由此可見,性質詞組填充名詞詞組成分的概率為37%,而數量詞組填充名詞詞組的概率高達91%。所以,大多數情況下這兩種詞組中的不連續(xù)出現在名詞詞組中,或者說是由名詞詞組的成分打斷了完整的詞組引起不連續(xù)。

        性質詞組中的不連續(xù)表現為完成語(Finisher)與緩和詞(Temperer)的不連續(xù)。Fawcett(2008c)談及性質詞組時也提到了“范圍”(Scope)成分,該成分與中心詞有時也存在不連續(xù)現象。但這里采納何偉、高生文(2012:27-33)的觀點,認為性質詞組中沒有“范圍”成分,相關成分應作其他處理。在例(4)中,性質詞組各個成分分別是:調節(jié)詞more、中心詞important、完成語than he is,性質詞組在名詞詞組中填充修飾語。在此不連續(xù)詞組中,完成語置于性質詞組中心詞以及外圍名詞詞組后修飾語之后,形成了不連續(xù)的性質詞組(如圖12.10)。

        圖12.10 填充修飾語的性質詞組不連續(xù)

        數量詞組中的不連續(xù)同性質詞組的不連續(xù)類似,不同之處在于兩種詞組內部結構的差異。數量詞組一般由調整項(Adjustor)、量額(Amount)和數量完成語(Quantity Finisher)組成,不連續(xù)通常表現為數量完成語和其他成分的分離。同性質詞組一樣,這種分離是由數量修飾詞所在名詞詞組的某些成分引起。如例(5)中,名詞詞組中心詞ice-cream將數量詞組rather more ... than she wanted分離,造成了數量完成語與調整項和性質詞組中心詞的不連續(xù)(如圖12.11)。

        圖12.11 填充數量修飾語的數量詞組不連續(xù)

        需要指出的是,并不是所有的數量詞組不連續(xù)都是由名詞詞組的某些成分引起的,如she was so much more skillful than Ian that they gave her the job。在此例中,性質詞組填充補語(Complement),而性質詞組內部的成分又由數量詞組填充,如圖12.12所示。這種情況的不連續(xù)較為復雜。不僅填充程度緩和詞(Degree Temperer)的數量詞組中存在不連續(xù),這個數量詞組的調整項又由另外一個不連續(xù)的數量詞組填充,因此形成了多個交叉。但鑒于其結構的特殊性,且存在數量也較少,在此僅在樹形圖中加以表示,不做過多討論。

        圖12.12 數量詞組填充性質詞組的不連續(xù)

        12.3.1.3 介詞詞組不連續(xù)

        對于介詞詞組的不連續(xù)及其產生原因,張敬源和劉深波(2011:1-7)有過專門的討論,在此做簡單介紹和總結。如圖12.1所示,介詞詞組(Prepositional Group)通常由介詞(Preposition)和介詞賓語(Completive組成,有時還會帶有介詞緩和詞(Prepositional Temperer)。在正常情況下它們一起出現,介詞在前,介詞賓語在后。而在例(1)中,介詞賓語與介詞分離,介詞賓語who被提升到句首,且與小句中主語、主要動詞等處于同一高度,從而構成特殊疑問句,而介詞by仍停留在原位置,因而產生介詞詞組不連續(xù)。但是他們也指出,圖12.1中介詞詞組下方連接介詞成分的直線位置在右,連接名詞詞組成分的曲線位置在左,不能充分反映介詞短語的構成順序(介詞—名詞詞組)。所以,我們建議將連接名詞詞組成分的曲線置于介詞短語下方右側(如圖12.13),以更加準確地反映介詞與介詞賓語的相對順序。

        圖12.13 介詞詞組中的不連續(xù)

        12.3.1.4 動詞詞組不連續(xù)

        在加的夫語法原有框架下,Fawcett摒棄了“級階”概念(Rank Scale)以“填充概率”取而代之為。Fawcett把悉尼語法中的動詞詞組分隔開來,將其中的成分提到了小句層次上,分別描述為操作詞、主要動詞(Main Verb)和主要動詞延長成分(Main Verb Extension),主要動詞和主要動詞延長成分決定了小句中參與者的數量與呈現方式。對于類似于例(6)的情況,加的夫語法把幫助主要動詞表達一個完整過程意義的副詞、介詞或者副詞+介詞描述為主要動詞延長成分。有些小句中的主要動詞自身不能表達一個完整的過程意義,需要借助于副詞或介詞以及兩者組合來補充過程意義(如圖12.14)。

        但是加的夫語法在句法分析時,把例(6)to hard work分析為由介詞詞組填充的“補語”似乎不太合理。既然相關介詞可以填充“主要動詞延長成分”,補足“主要動詞”的意義,那它就不能被當做“補語”。加的夫語法把to hard work視為介詞詞組填充補語,這是基于介詞與名詞似比與動詞之間的關系緊密這一思想。但是這種介詞詞組不同于小句Mary was in the room中的介詞詞組in the room。兩者形式相同,但功能上存在差異,前者用以補充過程意義,后者用來表述部分參與者角色。這種分析把在小句層次上表達一個完整過程意義的語言形式分成了兩部分,造成及物性分析與語氣分析的不一致。此外,加的夫語法完全摒棄“級階”概念之后,不再談及“語法隱喻”概念。但是鑒于語言系統(tǒng)內部各層次之間以及各層次內部的緊張關系,尤其是意義和形式并不是一對一的體現和被體現的關系,語法隱喻概念對于構建一個全面、系統(tǒng)、具有可操作性的語言模式有不可忽視的作用,因此不能放棄“級階”概念。

        圖12.14 對含有主要動詞和主要動詞延長成分的小句句法分析

        針對以上問題,何偉(2006:55-59)等認為級階假說仍然是系統(tǒng)功能語言學理論的一個重要支撐,只不過應主張的是既可發(fā)生自上而下,也可發(fā)生自下而上級轉移的弱級階假說。何偉、高生文提出把主要動詞、主要動詞延長成分描述為“動詞詞組”這一語法單位的組成成分比較合適。這樣悉尼語法中的“動詞詞組”可以衍生為兩個范疇,一個是助動詞詞組(Auxiliary Group),用以體現“操作詞”;另一個是“動詞詞組(Verbal Group)”,用以體現“過程(Process)”。比如,例(7)He brought the problem up again中,brought up就可以描述為兩個詞組,-ed(bring的過去式標記)組成助動詞詞組,在句法中填充操作詞,在語義層次上表達時間意義;bring 和up組成“動詞詞組”,在句法中填充謂體(Predicator),在語義層次上表達過程意義。這樣可以避免把在小句層次上表達一個完整過程意義的語言形式分成兩部分的不合理的處理方式,從而保持了句法分析的系統(tǒng)性和一致性。例(7)的句法分析在樹形圖中可以表示為:

        圖12.15 對含有不連續(xù)“動詞詞組”的小句分析

        在當前理論框架內,加的夫語法中的“動詞詞組”由主要動詞(Main Verb)和主要動詞延長成分(Main Verb Extension)構成。主要動詞延長成分又由副詞、介詞以及副詞+介詞直接說明。那么,引言中提到的例(6)put down to和(7)bring up便是這里所說的“動詞詞組”。進一步講,在生成這兩個“動詞詞組”時,主要動詞和主要動詞延長成分均被補語打斷這符合Fawcett關于不連續(xù)的定義,所以例(6)和(7)屬于“動詞詞組的不連續(xù)。更多關于“動詞詞組”、“動詞詞組”不連續(xù)概念及其產生的理據的討論,參見何偉、閆振華(2012:25-33)。

        12.3.2 小句不連續(xù)

        第二類不連續(xù)指的是小句中的不連續(xù),具體指組成小句的各成分之間的不連續(xù)。它可分為兩個次類:嵌入式小句不連續(xù)和引語不連續(xù)。

        12.3.2.1 嵌入式小句不連續(xù)

        在分析嵌入式小句(Embedded Clause)不連續(xù)時,Fawcett認為它和介詞詞組類似,屬于一種“提升現象”(Raising Phenomenon)。具有以下兩個特點:第一,提升的部分通常都是可尋求新內容的主位(New Content Seeker Theme),如例(2)中由wh-成分體現的角色出現在小句的最左邊,屬于新信息;第二,提升的角色可能是嵌入式小句的任何成分,如,例(2中被提升的是補語,其他可以被提升的成分還包括主語、填充補語的類型限定詞(Typic Determiner)、狀語、主要動詞等(Fawcett 2011)。

        在這種提升結構中,如果嵌入式小句中的某一角色,通常是wh-成分成為主句新內容,即被尋求的主題,那么這一成分就會從嵌入式小句層次提升到主要小句(Matrix Clause)層次,從而產生不連續(xù)。在例(2)中,who在嵌入式小句中充當補語,被提升到主要小句,作為整個小句的主位(如圖12.16)。

        另外一種提升結構是標記參與者主位提升(Marked Participant Role Raising)。在這種提升結構中,被提升的成分不是嵌入式小句中的wh-成分,而是嵌入式小句中的一個參與者角色(Participant Role),即主語或者補語。如果語言使用者意在將這一參與者角色作為話語的主位,那么這一角色將被提升到主要小句的層次,從而造成句法上的不連續(xù)。如圖12.17所示,在嵌入式小句中充當主語(Subject)的his last book被提升到主要小句的前面,成為整個小句的主位。通常情況下,這類小句表達說話者的感情、思想、態(tài)度,或者用于引用說話者的話語。

        圖12.16 wh-成分提升的小句不連續(xù)

        圖12.17 參與角色提升的不連續(xù)小句分析

        12.3.2.2 引語不連續(xù)

        引語中的不連續(xù)和嵌入式小句不連續(xù)有相似之處,前者即上文提到的小句引用了說話者話語,是后者的一種實現形式。但是這種不連續(xù)需要引入一組額外的引號,整個小句含有兩組引號:開引號1(Opening Quotation Mark)和閉引號1(Closing Quotation Mark),開引號2和閉引號2。以例(10)及其樹形圖(圖12.18)為例來說明這類不連續(xù)現象。在該例中,開引號1和閉引號1之間的部分(Segment)并不是一個完整的小句,而只是小句的一部分??梢园阉醋鍪且环N角色提升(如That是主語提升),但并不是所有提升的部分都是參與者角色。換言之,引語小句的其他部分也可以被提升。

        圖12.18 小句中直接引語不連續(xù)

        事實上,這類不連續(xù)已經超出了小句的層次,上升到了語篇層次。兩組引號所構成的小句不單單是加的夫語法中的小句,更是一個語篇。Fawcett在構建加的夫語法時,也曾提到“語篇句子”(Text-sentence)的概念,提到語篇與句子密不可分,語篇通常由多個句子組成。原則上講,對于含有引語的句子進行句法分析時,也需要對語篇的結構進行分析。鑒于目前的功能句法分析以小句、詞組和字符串為單位,對語篇的分析在某種程度上超出了加的夫語法功能句法分析的范疇。所以,暫且將這類不連續(xù)現象歸為小句層次的不連續(xù)。

        12.4 結語與討論

        Fawcett稱不連續(xù)為一種特殊結構,但是這類現象廣泛存在于英語句法中。在此基于加的夫語法對于此類現象的描述和解釋,進一步明確了不連續(xù)現象本質上是形式和意義雙向選擇的結果。在對不連續(xù)進行分類時,從功能思想出發(fā),力圖將先前零散的研究整理歸類,并對某些不連續(xù)現象進行了重新解讀和描述,如名詞詞組不連續(xù)的一個次類被重新解讀,性質詞組和數量詞組的不連續(xù)置于名詞詞組中加以討論,而在介詞詞組不連續(xù)中介詞和介詞賓語在樹形圖中的位置被重新調整為“介詞+介詞賓語”。另外還采用了弱“級階”假說,探討了其衍生出的“動詞詞組”概念和“動詞詞組”不連續(xù),擴展了不連續(xù)種類。

        需要指出的是,以上所述的“引起不連續(xù)”、“造成不連續(xù)”等概念并未從根本上解釋不連續(xù)產生的理據,只在句法層次對這一現象進行了歸類和描述。Fawcett在解釋不連續(xù)現象時,曾提出了句法分析的5個原則(2011),并試圖利用“位置”(Place)概念來解釋某些詞組中的不連續(xù)。其他學者如廖楚燕(2008b:86-94),張敬源、劉琛波(2011:1-7)利用這一概念解釋了介詞詞組中的不連續(xù)。還有人從語義和信息角度解釋了其他的不連續(xù),如何偉、閆振華(2012:25-33)從語義中心后置和信息單位分布闡述了“動詞詞組”的不連續(xù)。但是所有的這些理據僅能解釋某種不連續(xù)現象,并未形成一個統(tǒng)一的系統(tǒng)或原則,期待進一步的研究解決相關問題。

        【注釋】

        [1]本章由高生文、閆振華撰寫,系發(fā)表于《北京科技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3年第1期同名文章的基礎上完善而成。

        [2]例句出自British National Corpus。

        [3]此處語素-SELF大寫是為了起到強調作用。

        免責聲明:以上內容源自網絡,版權歸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創(chuàng)版權請告知,我們將盡快刪除相關內容。

        我要反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