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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齷齪的人齷齪的事

        時間:2023-07-14 百科知識 版權反饋
        【摘要】:楊振東的心頭被張支書的故事煽起了一股欲望,他有點躺不住了,悄悄溜下床,出了門。菊鳳的家他熟得不能再熟。楊老二病故,妻子改嫁,根娃是楊振東一手撫養(yǎng)大的。菊鳳沒有接,噙著淚水說:“我是嫁男人來的,不是嫁畜牲的!”楊振東隨著菊鳳來到后院,后院養(yǎng)著一頭母豬,槽里的食滿滿的,可老母豬就是不吃,一邊亂拱一邊哼哼。

        第二十二章 齷齪的人齷齪的事

        楊振東遇到了一件很棘手的事,他的后院起了火。這是他做夢也沒料到的事。

        梯田修好了勞教隊也就解散了,楊振東去找焦志杰問他如何安排。焦志杰說公社各個單位的茅坑都有屁股,暫時沒有空位,讓他忍一忍先回去繼續(xù)當他的大隊支書、革委會主任。他雖然心里有十二個不痛快,可說不出口,還笑著臉說不急不急。

        愛珍客氣地挽留:“大兄弟,吃了飯再走吧?!?/p>

        愛珍返身要進廚房,被男人叫住了:“給我收拾一下鋪蓋?!?/p>

        “還帶鋪蓋呀?”

        “會要開七天哩。公社也真窮得恓惶,開得起會,卻安排不起住宿?!睏钫駯|不滿地嘟噥著。

        “幾時走?”

        “下午就報到?!?/p>

        “咋這么急呀?”

        楊振東不耐煩了:“你羅嗦個啥,還不趕緊收拾鋪蓋去?!?/p>

        愛珍見男人不高興了,有點怯火,趕緊去收拾鋪蓋。

        飯后,楊振東消消停停吸了一根煙。飯后一根煙,賽過活神仙,這是他的生活習慣。罷了,他推出自行車,在衣架上綁好鋪蓋,就去公社。

        公社不遠,不到十里地,騎著車子半個小時也就到了。報了到,楊振東就去焦書記的住處想套套近乎,問問他“農(nóng)轉非”的事幾時能辦成。誰知敲了半天門都沒人吱聲,他有點喪氣,便去找其他熟人諞閑傳。

        時辰不大,開晚飯了。晚飯不錯,有菜有肉。開會的都是公社干部、社辦企業(yè)的頭頭腦腦和各大隊的支書、主任,全是熟人。大伙說笑著就把桌上的肉菜全打發(fā)進肚里。

        吃罷飯,大伙諞了一陣閑傳天就黑了。有人就托辭回家去睡覺。此時楊振東已經(jīng)明了,不是啥重要會議,而是個學習會,無非是念念文件讀讀報紙。

        住宿的地方在公社招待所。說是招待所,其實很簡陋,一個大客房,支著兩排床板,鋪上自帶的被褥就可以睡覺休息。

        楊振東來到招待所,里邊已經(jīng)住進了十來個人。張店的支書正在說一個笑話,見他進來點頭打招呼。大家剛才都在一塊吃過飯,不再講客套,都催著張支書快往下說。他便把鋪蓋卷往一個空床板上一扔,斜倚著一邊抽煙一邊聽張支書說笑話。

        張支書是個熱鬧人,肚里的故事多,每次開會大家都要他講幾個笑話活躍活躍氣氛。

        張支書給嘴上叼了一支煙,有人急忙替他點著。他吸了幾口,緩緩吐了口煙,提出一個問題:“大王公社的羅主任大家都知道吧,串臉胡,胡子比頭發(fā)旺?!?/p>

        眾人點頭,表示知道。

        張支書又提出一個問題:“大王公社的婦女主任認得么?”

        有人問:“是不是胸脯子很高,尻蛋子很圓的那個?”

        張支書笑著說:“胸脯子高尻蛋子圓的女人多得很,不知你說的是誰。”

        眾人都笑。那人說:“是不是銀盆大臉,一笑臉上有兩個酒渦?”

        張支書說:“就是她。”

        那人問:“他倆鬧出了啥故事?”

        張支書說:“一次開現(xiàn)場會,他倆講話。先是羅主任講,他說,我沒文化,是個粗人,至于咋么粗咋么細,咱們的婦女主任知道。下來是婦女主任講話,她說,我文化水平淺,到底咋么淺咋么深,咱們的羅主任知道?!?/p>

        大家都笑了。有人就說:“他倆的講話還真有點水平哩,也不怕惹出麻達(麻煩)?!?/p>

        張支書說:“還真就惹出了麻達。這話不知咋的傳到了羅主任老婆的耳朵眼。那婆娘不是個省油的燈,認定自己男人跟婦女主任有一腿,三天兩頭去公社鬧,后來鬧到了縣上??h委便派人來查此事。查來查去倒沒查出羅主任的男女問題,反而查出羅主任的老婆跟公社的一個副主任有麻達。羅主任氣懵了,當下就跟老婆離了婚。你們猜猜,羅主任現(xiàn)在的老婆是誰?——猜不出來吧,告訴各位,就是那個婦女主任?!?/p>

        大家都有點驚訝。有人有點不平地說:“羅主任那頭老牛倒啃上了嫩草!”

        另一個說:“那婦女主任也不嫌老羅的串臉胡子扎!”

        又一個說:“只要有錢花,不怕胡子扎?!?/p>

        眾人大笑。

        楊振東的心頭被張支書的故事煽起了一股欲望,他有點躺不住了,悄悄溜下床,出了門。在這里聽老張耍嘴皮子,不如去干點真格的,反正這個會也只是個學習會。他來到存放車子的地方,取出自行車,騎上往回就趕。

        夜幕早已拉開,一輪明月掛在青藍的天空,照得大地如同白晝。晚風輕輕地吹,把楊振東心頭的欲火撩撥得更旺。他騎著車子,滿腦子盡是女人的胸脯大腿。大王公社的婦女主任他見過,的確有幾分墨水(姿色),那個羅主任是個黑臉大個子,又長著滿臉的毛胡子。婦女主任給他做床鋪實在有點虧,他打心眼為那婦女主任抱不平。

        心里胡亂想著,就有點走神,忽然車輪被啥碰了一下,他沒把住龍頭,車頭一拐闖進了路溝,把他栽在了地上。半晌,他爬起身來,一看是塊半截磚,恨恨地罵了句:“日你媽!”撿起磚頭,朝一棵大樹擲去,樹被砸掉了一塊皮。

        車子沒出毛病,膝蓋只擦破了一塊皮,無大礙。他騎上車子,放緩了速度。

        時辰不大,進了村。他沒有回家,徑直來到隔墻的侄兒根娃家。自從被滿倉老漢撞見了那碼事,他很少再和菊鳳在一起玩耍了。前些時日,根娃上了水利工地,家里只剩下了菊鳳和一個吃奶娃娃。今夜真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呀。他不愿去壓那張硬床板,趕了七八里夜路來會佳人。

        菊鳳的家他熟得不能再熟。穿靴戴帽的門樓子在月光下靜靜地聳立著,黑漆紅邊門緊緊地關閉著,連蒼蠅都飛不進去??蛇@攔不住他,這個門樓子是他親自修的(他有泥瓦匠手藝),門關的機關他自然了如指掌。他踮起腳尖從門上方伸進手去打開門閂,推進車子,又輕輕關住門。

        來到菊鳳的窗口跟前,他輕輕敲了三下窗欞,里邊傳出菊鳳的驚問:“誰?”

        “我?!?/p>

        “你是誰?”

        “連我的聲都聽不出來!”

        “呀,老鬼,是你呀!”一聲驚喜的叫聲。

        屋門開了。月光下,菊鳳一絲不掛地站在門口,嗔聲說道:“我當你把我忘了?!?/p>

        “我忘了誰也忘不了你呀?!彼麚溥^去一把抱住那渴望已極的肉體。菊鳳也摟緊了他。他心頭本來就起了火,女人給火上又澆上油,當下兩人如漆似膠地粘在一起……

        楊振東的侄兒根娃是個憨憨。楊老二病故,妻子改嫁,根娃是楊振東一手撫養(yǎng)大的。為給憨侄兒說媳婦,他費盡了周折。一次去公社開會,他聽人說北嶺公社的一個村子有個女娃跟駐隊干部私通,被人捉住了,駐隊干部被削職為民,那女娃也被搞得聲名狼藉,嫁不出去。他當下去北嶺找到那女娃家,給侄兒提親。見到那女娃他暗暗吃驚,自己的憨侄兒如何能配上人家一枝花。那女娃的父親也是大隊干部,在縣上開會時他們見過面拉過話,算是熟人。女娃的父親因女兒傷了他的臉,正在惱怒,發(fā)愁女兒嫁不出去,一聽他給侄兒提親,啥都沒問,就一口答應了。

        女娃就是菊鳳。菊鳳嫁過來才知道男人是個憨憨,可這會說啥都晚了。時間不長,菊鳳和村里一個叫新龍的小伙搞到了一起,鬧得滿城風雨。楊振東知道后十分惱怒,他找上侄兒門準備好好教訓教訓菊鳳。進了侄兒門,楊振東黑著臉大口抽煙,尋思著如何開口教訓侄兒媳婦。菊鳳卻不怕他,而且惱恨他,惱恨他把她嫁給了一個憨憨,連坐也不讓,水也不倒一杯。

        楊振東見菊鳳如此對待他更加惱火,甩掉煙頭一腳踩滅,黑喪著臉問:“你跟新龍是咋回事?”

        菊鳳斜了他一眼,反問一句:“啥咋回事?”

        楊振東勃然:“你裝啥糊涂?要得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在娘家把你爸的人沒丟夠,又跑來傷我楊振東的臉!真不是個東西!”

        菊鳳毫不畏懼,也發(fā)了火:“傷你臉的人不是我,是你楊家的憨憨!我來到你楊家,受的啥罪你知道么?都是你害了我!”

        楊振東覺得有點理虧,語氣柔和了些:“你受啥罪了?”

        “二三月沒啥吃,我用麩皮蒸饃,你知道么?”

        “你給我說嘛,我給你糧食,咋地也不能讓你挨餓?!?/p>

        “沒油我拿醋潑辣子,沒燈我摸著黑上炕,你知道么?”

        “給你。”楊振東從衣袋掏出二十元錢給菊鳳。

        菊鳳沒有接,噙著淚水說:“我是嫁男人來的,不是嫁畜牲的!”一把撕開衫子,兩只肥白誘人的乳房上布滿了牙印,雪白的膀子發(fā)青發(fā)紫,留下指甲的痕跡。

        楊振東一驚,當下傻了眼,干張著口說不出話來。

        當天晚上,楊振東把憨侄兒狠揍了一頓,嚇得憨憨再也不敢碰媳婦了。往后的日子楊振東隔三岔五地給菊鳳送點糧,給點錢。一天吃罷晚飯,他又送去半袋糧食,出門時被菊鳳叫住了。菊鳳說:“三爸,你看看去,我家的老母豬咋不吃食,是不是耍了毛病?!?/p>

        楊振東隨著菊鳳來到后院,后院養(yǎng)著一頭母豬,槽里的食滿滿的,可老母豬就是不吃,一邊亂拱一邊哼哼。他仔細看了看,說:“好著哩,它是發(fā)情哩,明兒個趕去配個種就好了。”說罷,打算走。

        “哦,發(fā)情哩,好食水吃著還發(fā)啥情?”菊鳳說。

        “越是食水好越是肯發(fā)情?!睏钫駯|說著轉過眼,不由一愣。菊鳳今晚一身好打扮,花的良半截袖,裸露的雙臂如同白藕,領口的紐子沒有扣,露出一片酥胸和半個奶子。他覺得舌根有水沁出,趕緊咽了一口。他的心旌開始飄搖,有點把握不住自己。

        菊鳳全然瞧在眼里,又浪語瘋言地亂說,問他誰家的種豬好,為啥好。他看出菊鳳是挑逗他,越發(fā)把握不住自己。后來干脆想,肥水不流外人田,這個騷貨不安分守己,與其讓別人占她的身子,不如自己享用了她。心里這么想著,就往屋里走去。菊鳳跟在他的屁股后邊。他眼睛看著炕問:“根娃呢?”

        菊鳳說:“去工地了?!?/p>

        “這么說炕閑著。”楊振東轉過臉,一雙帶火的目光緊盯著侄媳婦。

        “可不閑著?!本狰P迎著他的目光浪笑著。

        楊振東笑了笑,兩只胳膊箍子似的箍住了侄媳婦的軟腰,隨后把她放倒在炕上……

        事畢,菊鳳問:“往后我咋叫你哩?”

        楊振東說:“該叫啥就叫啥?!?/p>

        菊鳳說:“我都跟你睡在了一搭,那么叫還不亂了輩分。”

        楊振東說:“下面沒輩分,嘴上咱還得有輩分?!?/p>

        菊鳳說:“上炕我叫你老鬼,下炕叫你三爸?!?/p>

        楊振東說:“老鬼我不愛聽,叫老楊吧?!?/p>

        菊鳳說:“老鬼親熱,老楊生分。”

        楊振東說:“你愛咋叫就咋叫?!?/p>

        再后來,楊振東把新龍打發(fā)去當兵,斷了菊鳳的其他念想,讓菊鳳一心一意給自己做床板做被褥……

        楊振東把菊鳳抱上了炕,菊鳳被他壓得直喘粗氣,雙手撐住他的身子,埋怨道:“你輕點……當心把娃娃吵醒了……”

        楊振東卻不管不顧,似一頭饑餓已極的野豬闖進一塊白菜地里,貪婪地大吃特吃起來……

        驚濤駭浪終于平息了。菊鳳問道:“你又吃肉喝酒了?”

        “到公社去開會,能不吃點喝點?!睏钫駯|點著一根煙,歇息著剛剛勞累過的身子。菊鳳卻爬在他的胸脯上,嬌嗔地說:“還說記著我哩,咋不把那肉呀菜呀給我?guī)┗貋?。?/p>

        楊振東在菊鳳臉上捏了—把:“明兒個晚夕給你帶些?!?/p>

        “開幾天會?”

        “七天哩。我天天晚夕回來陪你,高興么?”

        “你就不怕她?”

        “她以為我在開會哩?!睏钫駯|得意地笑了起來。

        菊鳳一撇嘴:“你先甭笑。我給你說個事,你怕要哭哩?!?/p>

        楊振東以為女人跟他耍笑,不以為然地說:“有啥事能讓我哭!”

        “跟你說,你的窩叫旁人占了!”

        楊振東一時沒聽明白這話的意思,愣怔地看著女人。女人用手指戳一下隔墻:“她跟旁人好上了。”

        楊振東忽地坐起身,甩了手中的煙,一把捏住了女人的乳房,低吼道:“你胡說八道!”

        女人疼得叫了一聲,打開他的手:“不信你回去看看嘛。我早就發(fā)覺他倆不對勁,你不在家時他老來。今下午你前腳剛走他后腳就進了家門,天黑了也沒聽見他走。”

        “是誰?”

        楊振東渾身一顫,穿上衣服跳下炕就要出屋。女人精著身子溜下炕一把拉住他,說:“你又不喜歡她,隨她去吧……好好陪著我吧,我還沒盡興哩……”

        楊振東惱恨地一把甩開女人,頭也不回地出了屋。他沒想到自己打了一輩子雁,竟然叫雁鵮瞎了眼!他讀過《三國演義》,最欣賞曹操的一句話: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他容不得別人侵占他的利益,更別說他的女人了,盡管他對他的女人早已沒了興趣。

        楊振東的家門和菊鳳的家門都是他請來的木匠一同做的。他如法炮制開了門,走到院中收住了腳。他不是毛頭小伙,憑著一時的沖動去辦事。他對著夜空長噓了一口氣,竭力抑制住心頭的怒火。他的一雙兒女在縣城中學住宿讀高中,都不在家。他的住屋黑著燈,沒有一點聲息。他疑惑起 來,會不會是菊鳳在說謊挑逗他?怎么沒有一點動靜?不管咋的,既然進了家門就一定要查看個究竟。

        他仰起臉看天,滿天星斗眨巴眼在看,看他究竟要干什么。他咬了咬牙,從褲帶上卸下一串鑰匙,認清屋門暗鎖的鑰匙,緊捏在手中。

        愛珍猛然驚醒,燈光刺得她睜不開眼睛。當她終于看清腳地站著的男人時,嚇得尖叫了一聲,縮到了炕角瑟瑟發(fā)抖。

        王大面如土色,磕頭如搗蒜:“楊支書饒我一回,饒我一回……我再也不敢了……”

        楊振東狠吸了一口煙,說:“你說,叫我咋饒你!”

        “日你媽!”楊振東揚手又打了他一個撇兒子(耳光) :“你以為我要賣老婆么!”

        “走!”楊振東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拉下炕來,“到公社民兵小分隊去!”

        公社民兵小分隊是個熟人皮的地方。王大 一聽就慌了:“好我的振東爺哩,看在我姐夫焦書記的臉上,你就饒我一回吧?!?/p>

        楊振東松開了手?!敖箷洝边@張王牌打出來,真還讓他有所顧忌。他嘴里罵道:“你個驢不日的!我看在焦書記的臉上提拔你當副主任,你就這么報答我!”神色卻有所緩和。王大 瞧在眼里,急忙說:“楊支書我知道錯了,給你五百元做賠償行不。”

        楊振東猙獰地一笑:“你打發(fā)叫化子?”

        “你這次去四川帶回了四個女人,賺的不止這些吧?!?/p>

        楊振東不再說啥,把手伸到了他面前。

        楊振東催促道:“寫呀,磨蹭啥!”

        楊振東罵道:“哼!沒本事寫字據(jù)就鉆別人的被窩,羞你先人哩!”

        楊振東恨聲說:“狗日的我怕你哩?我諒你也不敢耍賴!給我滾!”隨手把褲子甩在了王大的臉上。

        楊振東不是守財奴,手中有了這筆錢就把生活提高到一個嶄新的水平,他頓頓吃肉天天喝酒,喝多了酒就在老婆愛珍的身上練練拳頭。愛珍的短處攥在他的手里,挨了打也不敢吭聲,只是以淚洗面,還得炒菜斟酒伺候男人。生活提高了,身上便滋養(yǎng)出過剩的精力。每到晚上,他就提著酒肉去菊鳳的屋里發(fā)泄剩余精力,竟連老婆也不避。愛珍早已發(fā)覺男人和侄媳婦有一腿,卻一直抓不著把柄,這一陣男人竟毫不知羞恥地把這事向她挑明了,氣得她干瞪眼。

        這天下午,楊振東美美睡了一覺,醒來時已玉兔東升。老婆愛珍端來晚飯,有酒有肉有菜。他沒動筷子,抽了一根煙。罷了,他扔了煙頭,從桌上拿過兩張報紙,把肉、花生米等物扣在了報紙上,兜住裹緊,提起酒瓶要出屋。

        愛珍再也忍不住了,問道:“你又要到她屋里去?

        楊振東瞪起了眼珠子:“你還敢管老子!”

        愛珍還嘴道:“你跟她干那事也不怕羞先人的臉!”

        楊振東破口大罵:“日你媽!你還有臉說這話!”

        愛珍說:“我再沒臉,也沒干扒灰的事?!?/p>

        楊振東揚手一巴掌扇在老婆臉上:“老子是淫而不亂,專做給你看的!”

        愛珍捂著腮幫,呆望著男人,她知道男人心狠,卻沒想到竟狠到了如此程度,說出這樣的話來。她欲哭無淚欲喊無聲。

        楊振東揚長而去。輕車熟路,他進了菊鳳的屋,一屁股坐炕沿上。菊鳳看著他的臉色問道:“她不讓你出門?”

        楊振東罵道:“她是個啥球東西,敢攔我!”把手中的東西往柜蓋上一放,“你取碗筷來,咱倆先喂喂肚子?!?/p>

        菊鳳麻利地取來碗筷,把報紙里的肉、花生米等分開倒在碗里,擺在炕上。倆人就吃喝起來。”

        菊鳳夾起一塊肉塞進嘴里,咽下,嘻嘻笑道:“她炒菜的手藝還不錯哩?!?/p>

        楊振東“嗯”的點了一下頭,把酒瓶對著嘴灌了一下。

        菊鳳又吃了口花生米,問道:“你把咱倆的事給她說了?”

        “說了。”

        “她咋說?”

        “她屁也不敢放一個?!?/p>

        “你呀,做得也太損了?!?/p>

        “我損?我的臉皮都叫她揭光咧!”

        “那我的臉皮叫誰揭光了?你們男人只許自個尋歡作樂,就不許女人有點私情?!?/p>

        “你向著她說話?”楊振東瞪起了眼睛。

        “不是向著她說話,是勸你得饒人處且饒人,甭把事做得太絕?!?/p>

        “哼,誰要惹犯了我,我不會叫誰有好下場的!梁滿倉算條漢子吧,他曾空手打死過一只狼,可他在我手里連只老鼠也不敢打!他早先臊過我面皮,我就送了他的喪!”

        “我就知道你愛撒歪”

        “算了。咱說點高興的?!睏钫駯|把菊鳳拉到懷里,把酒瓶舉起:“你也喝一口吧。”

        菊鳳擋住酒瓶:“不不,我嫌辣……”

        楊振東笑道:“真是騍馬上不了陣?!毖霾惫具诉斯嗔艘淮罂诰?。

        “少喝點.喝多了又在我身上撒酒瘋,我可受不了……”

        “跟女人睡覺不喝酒我提不起精神.”楊振東喝光了瓶中的酒,就去扒菊鳳的衣服。

        “看你猴急的,讓我把碗筷收拾了?!?/p>

        “就擱在柜蓋上,我等不及了……”

        倆人脫光了衣服,做到了一處。正在得意之處,屋門“嘩啦”一聲被推開了。楊振東大驚,急忙爬起身。菊鳳尖叫一聲,用被子蒙頭蓋臉地裹住了精身子,把楊振東赤條條地晾在炕上。他想拿衣服穿上,衣服卻已經(jīng)被進來的人搶在了手中。

        焦明理很少見到這樣的場面,驚愕地一時不知說啥才好。王大 佯做痛心疾首的樣子:“楊支書,你咋做出這樣的事來?就是做,也該關上門拉滅燈嘛,咋這么粗心!幸好是我和明理碰上,倘若其他人碰上,那可就 好說不好聽了!”

        楊振東完全清醒過來,今晚夕才真正叫雁鵮了眼睛。他明白自己犯了一個無法挽回的錯誤,低估了王大 的本事。王大 若要沒有心眼,這些年干的那么多不伶俐的勾當會平安無事?他也明白今晚夕是在劫難逃,便擺出一副死娃不怕狼吃的嘴臉,抓起菊鳳的花衫子披在身上,從容地坐在炕沿上。

        楊振東穿上衣服,說:“明理,今晚夕你放我一馬,日后我一定報答你?!?/p>

        焦明理不吭聲,點燃了一支煙。剛才舅舅說楊振東前天說玉秀回心轉意了,一同再去問問情況。他聞言大喜,急忙跟著舅舅來找楊振東。到了楊振東家門口舅舅竟不入,而走到隔壁一家。他滿腹狐疑跟在舅舅身后,走進這個陌生的家。當捉奸成雙時,他心里明白了,舅舅今晚夕是有預謀的。不過,他不想把事做得太絕,容人一步自己寬,況且楊振東以前待他也不薄,日后也許還有用得著他的地方。再者,他對玉秀還沒有死心,倘若他和玉秀結了婚,楊振東好歹還是他的叔岳父哩。

        焦明理急忙攔住舅舅:“舅,放楊支書一馬吧,他是一時糊涂才做下了這事?!?/p>

        焦明理莫名其妙,問道:“你倆說的都是啥嘛?”

        楊振東見事情已經(jīng)擺平,恢復了精氣神:“我楊振東吐攤唾沫砸個坑,說出的話沒有不算數(sh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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