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病簡述】

病毒性肝炎（viral hepatitis）是由嗜肝臟細胞的病毒引起的一種全身性傳染病，主要累及肝臟。病原體包括甲型肝炎病毒（HAV）、乙型肝炎病毒（HBV）、丙型肝炎病毒（HCV）、丁型肝炎病毒（HDV）、戊型肝炎病毒（HEV）、己型肝炎病毒（HFV）、庚型肝炎病毒（HGV）、輸血傳播病毒（transfusion transmitted virus，TTV）等。在甲、乙、丙、丁、戊5型肝炎病毒中，HAV和HEV主要通過糞-口途徑傳播，其余3型肝炎病毒主要通過血液和體液傳播。甲、戊兩型肝炎一般不會轉(zhuǎn)為慢性，但容易引起暴發(fā)流行；其余3型肝炎則可發(fā)展為慢性。少數(shù)慢性乙型肝炎、丙型肝炎可發(fā)展為肝硬化，甚至肝細胞癌，肝細胞癌在我國以乙型肝炎占大多數(shù)。HBV與HCV、HEV或HDV重疊感染時，常使病情加重。根據(jù)臨床特征分為：① 急性肝炎，其中包括急性無黃疸型和急性黃疸型兩種亞型；②慢性肝炎，其中包括輕度、中度、重度三中亞型；③重型肝炎，其中包括急性重型肝炎、亞急性重型肝炎、慢性重型肝炎三種亞型；④淤膽型肝炎；⑤肝炎肝硬化。血清肝炎病毒標記物的檢測是診斷病毒性肝炎的重要依據(jù)。

【用藥原則】

1．急性肝炎大多為自限性，可選擇2～3種保肝利膽藥治療。

2．慢性乙型肝炎除保肝利膽、對癥治療外，下列情況應(yīng)考慮行抗病毒治療。

（1）HBeAg陽性的慢性乙型肝炎患者，谷丙轉(zhuǎn)氨酶升高超過正常值2倍，且持續(xù)升高時間超過6個月。

（2）HbeAg陽性的慢性乙型肝炎患者，每毫升血清HBV-DNA＞104拷貝，谷丙轉(zhuǎn)氨酶超過正常值2倍或肝穿活檢顯示中、重度肝炎者。

3．慢性乙型肝炎抗病毒治療宜聯(lián)合用藥，序貫治療。初始治療可采用干擾素、拉米夫定或阿德福韋（干擾素和阿德福韋已被批準用于慢性乙肝兒童患者）。

4．因為干擾素有引起肝病失代償?shù)奈ｋU，應(yīng)避免用于代償期肝硬化，禁用于失代償期肝硬化。代償期肝硬化患者最好使用拉米夫定或阿德福韋；失代償期肝硬化應(yīng)使用拉米夫定治療，如果使用阿德福韋，應(yīng)嚴密監(jiān)測腎功能。

5．慢性丙型肝炎可用干擾素聯(lián)合利巴韋林抗病毒治療；慢性丁型肝炎可試用α-干擾素治療。

6．淤膽型肝炎可選用門冬氨酸鉀鎂、熊去氧膽酸、茵梔黃注射液等利膽退黃治療。必要時可加用腎上腺糖皮質(zhì)激素（如潑尼松或地塞米松），亦可加用復(fù)方甘草甜素（美能）。

【藥物選擇】

1．抗病毒藥

（1）干擾素：用于慢性乙型、丙型和丁型肝炎。皮下或肌內(nèi)注射，10萬U/(kg·d)，每周3次，療程為3～6個月。后應(yīng)根據(jù)對藥物的應(yīng)答情況，確定下一個療程。

（2）拉米夫定：用于乙型肝炎病毒復(fù)制的慢性乙型肝炎。推薦劑量，3mg/(kg·d)，最大劑量為100mg/d， 1/d，療程應(yīng)個體化。慢性乙型肝炎抗病毒治療以HBV-DNA轉(zhuǎn)陰（連續(xù)2次以上），HBeAg血清轉(zhuǎn)換者再繼續(xù)治療1年（或延長）作為治療終點目標之一。

（3）利巴韋林：與α-2b干擾素聯(lián)合應(yīng)用治療慢性丙型肝炎（國外尚處于臨床試用階段）。利巴韋林，靜脈滴注或口服，10～15mg/(kg·d)，分2或3次服用；α-2b干擾素皮下注射，300萬U/m2體表面積，3次/周。

2．免疫調(diào)節(jié)藥

（1）胸腺素：用于治療各種原發(fā)或繼發(fā)性T細胞缺陷病和某些自身免疫性疾病，如各型重癥肝炎、慢性活動性肝炎、慢性遷延性肝炎及肝硬化、紅斑狼瘡、類風濕關(guān)節(jié)炎、過敏性哮喘等各種細胞免疫減低的疾病及晚期腫瘤的輔助治療等。皮下或肌內(nèi)注射，1mg/(kg·d)，1/d，療程為2～3個月。

（2）抗乙型肝炎轉(zhuǎn)移因子：用于HBeAg和HBV-DNA陽性的慢性乙型肝炎患者。肌內(nèi)注射或皮下注射，第1～4周，每次2mg，1/d；第5～12周，每次2mg，1/2d，12周為1個療程?；蛎看?～4mg，1/d或1/2d，肌內(nèi)或皮下注射，2個月為1個療程。

3．保護肝臟藥物

（1）能量合劑：用于因細胞損傷后細胞酶減退的各種疾病及各種組織缺氧急救的輔助治療。

①三磷腺苷（ATP）：用于心力衰竭、心肌炎、心肌梗死、腦動脈硬化、冠狀動脈硬化、急性脊髓灰質(zhì)炎、進行性肌萎縮性患兒。肌內(nèi)注射或靜脈滴注，每次10～20mg，1/d。亦可將ATP、輔酶A、細胞色素C（見后）一起加入糖水中作為能量合劑靜脈滴注。緩慢靜脈注射，以免引起頭暈、頭脹、胸悶及低血壓等。

②輔酶A（CoA）：肌內(nèi)注射或靜脈滴注，每次50U，1/d。

③細胞色素C：肌內(nèi)注射或靜脈滴注，每次15mg，1/d。用藥前需做過敏試驗。

（2）肌苷：適用于各種急慢性肝臟疾病，靜脈滴注，每次100mg，1/d，可與葡萄糖或氨基酸、ATP、輔酶A、細胞色素C一起靜脈滴注；口服，每次100～200mg，3/d。

（3）氨基酸：用于慢性遷延性肝炎、慢性活動性肝炎、肝中毒、早期肝硬化等的治療，也用于肝炎肝性腦病以及肝功能不全的蛋白質(zhì)營養(yǎng)缺乏癥的治療。膠囊或顆粒劑，口服，1粒（袋）/次，每日1或2次；靜脈滴注，根據(jù)患兒的需要，每24h可輸入250～500ml。靜脈緩慢滴注，滴速為每分鐘20～30滴，一般劑量為0.15～0.2g/(kg·d)。

（4）甘草酸二銨：適用于伴有谷丙轉(zhuǎn)氨酶升高的急、慢性病毒性肝炎的治療。口服，每次3mg/kg體重，3/d；靜脈滴注，每次3mg/kg體重，1/d。靜脈滴注，以10%葡萄糖溶液稀釋后緩慢滴注，濃度0.5～0.6g/L。

（5）谷胱甘肽：適用于病毒性、藥物毒性、酒精毒性及其他化學物質(zhì)毒性引起的肝臟損害。肌內(nèi)注射或靜脈滴注，每次50～100mg，每日1或2次，30d為1個療程。

（6）齊墩果酸：用于急慢性肝炎的輔助治療?？诜看?0～40mg，3/d。

（7）聯(lián)苯雙酯：適用于慢性遷延性肝炎伴谷丙轉(zhuǎn)氨酶升高者，也可用于化學毒物、藥物引起的谷丙轉(zhuǎn)氨酶升高?？诜?，每次0.5mg/kg體重，3/d，連服3～6個月。

4．抗淤膽類藥

（1）熊去氧膽酸：適用于淤膽型肝炎?？诜?～10mg/(kg·d)，早、晚進餐時服用。

（2）腺苷蛋氨酸（思美泰）：用于治療慢性肝病，改善肝功能異常。初始治療采用靜脈注射，60mg/(kg·d)，1/d，持續(xù)2周。維持治療采用口服，60mg/(kg·d)，持續(xù)2個月，最好在兩餐之間服用，服用時必須整片吞服。

（3）門冬氨酸鉀鎂：用于急性黃疸型肝炎、肝細胞功能不全，也可用于其他急慢性肝病。本藥還可用于低鉀血癥、洋地黃中毒引起的心律失常、心肌炎后遺癥、慢性心功能不全、冠心病等。靜脈緩慢滴注，每次0.2～0.4ml/kg體重，1/d；未經(jīng)稀釋不得進行注射，常加入適量5%～10%葡萄糖注射液。

（4）腎上腺糖皮質(zhì)激素：適用于淤膽型肝炎。潑尼松，口服，0.5～1mg/(kg·d)，2/d。氫化可的松，口服，20～40mg/d，1/d。

（5）中藥茵梔黃注射液：適用于淤膽型肝炎。靜脈滴注，2～6ml，加入50～100ml 5%～10%葡萄糖注射液，每日1或2次，癥狀緩解后可改用肌內(nèi)注射，2～4ml/d。

（6）復(fù)方甘草甜素（美能，Compound Glycyrrhizin）：適用于淤膽型肝炎，靜脈滴注，按10～20ml/d計算用藥量然后加入50～100ml 5%～10%葡萄糖注射液，1/d。

5．其他中藥制劑　對HBV的復(fù)制有一定的抑制作用。

（1）苦參堿：用于活動性慢性遷延性肝炎。靜脈滴注，400mg/d。2個月后改為口服，每次200mg，3/d，總療程6個月。

（2）肝炎靈：用于活動性慢性遷延性肝炎。肌內(nèi)注射，每次2ml，每日1或2次，2～3個月為1個療程。

【用藥提示】

1．干擾素（人白細胞干擾素、人淋巴母細胞干擾素、人纖維母細胞干擾素，Interferon）

（1）不良反應(yīng)：使用本藥后少數(shù)可有發(fā)熱、寒戰(zhàn)、乏力、肌痛、厭食等反應(yīng)，多在注射48h后消失；其他可能出現(xiàn)的不良反應(yīng)有頭痛、關(guān)節(jié)痛、食欲缺乏、惡心等，個別可能出現(xiàn)粒性白細胞減少、血小板減少等，停藥后可恢復(fù)，如出現(xiàn)不能忍受的嚴重不良反應(yīng)時，應(yīng)減少劑量或停藥，并給予必要的對癥治療；劑量過大、療程過長，可發(fā)生脫發(fā)，骨髓抑制致粒細胞、血小板減少，輕度貧血，偶可發(fā)生神經(jīng)系統(tǒng)損傷，影響內(nèi)分泌系統(tǒng)功能，亦有產(chǎn)生干擾素抗體者；干擾素的療效與血漿濃度并無相關(guān)性，但其毒性作用與血漿濃度呈正相關(guān)。

（2）藥物相互作用：與茶堿合用時，能抑制茶堿代謝而增加其血藥濃度；能增加阿糖胞苷在體內(nèi)的積蓄、血藥濃度和毒性，與阿糖胞苷合用治療病毒性乙型肝炎，可減少干擾素用量，減少不良反應(yīng)；干擾素引起的發(fā)熱也能增加左旋沙可來新的細胞毒性；與三氟胸腺嘧啶核苷合用，可加速單皰病毒性角膜炎愈合；與拉米夫定聯(lián)合治療可增強抗病毒療效，減少病毒變異和耐藥。

（4）其他：其主要原理為誘導(dǎo)血管內(nèi)皮細胞凋亡、抑制血管內(nèi)皮細胞生長因子的釋放、抑制堿性成纖維細胞生長因子的轉(zhuǎn)錄和在血管瘤中的合成及抑制血管內(nèi)皮細胞增生和遷徙；不良反應(yīng)多為短暫的、可逆的，停藥后癥狀可自行消退，不良反應(yīng)的發(fā)生具有較大的個體差異，通常有一定的劑量依賴關(guān)系；對各期血管瘤均有效，干擾素治療血管瘤的周期較長，每月應(yīng)對患者進行神經(jīng)病學檢查和評價，停藥3個月后進行神經(jīng)病學評估；對患者血象、轉(zhuǎn)氨酶水平、甲狀腺功能、尿堿性成纖維細胞生長因子水平進行監(jiān)測；應(yīng)用1個月若無明顯療效，應(yīng)立即停藥；停藥時不需要逐漸減量，但應(yīng)注意停藥后的反彈效應(yīng)。

2．拉米夫定（賀普丁，Lamivudine、Heptodin、3TC）

（1）不良反應(yīng)：常見的有上呼吸道感染樣癥狀，如乏力、皮疹、頭痛、頭暈、呼吸音異常（哮鳴）；消化系統(tǒng)癥狀有惡心、嘔吐、腹痛、腹瀉；病毒性呼吸道感染癥狀如咳嗽、咽部及扁桃體疼痛或不適；肝膽癥狀有腹脹、噯氣、水腫、感覺異常、輕度食欲缺乏、皮疹，偶見發(fā)生胰腺炎（成人發(fā)生胰腺炎幾率＜0.5%），但兒童和青少年HIV感染者中胰腺炎發(fā)生率增加，治療結(jié)束后肝炎加重，須提高警惕，密切觀察；骨骼肌溶解；感覺異常，外周神經(jīng)病變；造血系統(tǒng)常見貧血，純紅細胞再生障礙，淋巴結(jié)病，脾大，乳酸酸中毒和脂肪變性。

（3）禁用慎用：對本藥過敏者禁用；腎功能不全慎用；對于肌酐清除率＜30ml/min的患者，不建議使用本藥；妊娠期間一般不應(yīng)使用；與具有相同排泄機制的藥物（如甲氧芐啶）同時使用時，本品血藥濃度可增加40%，但有腎臟功能損害的患者應(yīng)注意；目前尚無16歲以下患者的療效和安全性資料；本品停藥后，容易反跳，因此停藥期間，每月要復(fù)查血清谷丙轉(zhuǎn)氨酶，如正常，則3個月要檢測1次HBeAg或HBV DNA，如果由陰性轉(zhuǎn)為陽性，則必須要重新開始第一輪治療。

3．利巴韋林（三氮唑核苷、威樂星、病毒唑，Ribavirin）參見第3章“急性上呼吸道感染”。

4．胸腺素（胸腺肽、胸腺因子、胸腺因子D，Thymopetidum）

（1）不良反應(yīng)：常見的不良反應(yīng)為發(fā)熱。少數(shù)有蕁麻疹、皮疹，個別出現(xiàn)頭暈等。

（2）藥物相互作用：尚不明確。

（3）禁用、慎用：對于過敏體質(zhì)者，注射前或治療終止后再用藥時需做皮內(nèi)敏感試驗（配成25μg/ml的溶液，皮內(nèi)注射0.1ml），陽性反應(yīng)者禁用。孕婦及哺乳期婦女慎用。

5．抗乙型肝炎轉(zhuǎn)移因子（anti-HBV transfer factor）

（1）不良反應(yīng)：尚未見嚴重不良反應(yīng)，偶有過敏者請按過敏處理。

（2）藥物相互作用：尚不明確。

（3）禁用、慎用：對本藥過敏或者及肝、腎和造血功能衰竭者禁用。孕婦、哺乳期婦女及嬰幼兒慎用。

6．三磷腺苷（三磷酸腺甙鈉、輔能、三磷腺苷鈉、腺三磷，Adenosine Triphosphate、ATP、Atriphos、Fosfobion、

Myotriphos、Striadyne、Triadenyl） 參見第7章“心律失?！?。

7．輔酶A（輔酶甲、磷酸煙苷，CoASH、Coenzyme A）

（1）不良反應(yīng)：胸悶、氣促、呼吸困難、惡心、嘔吐、面色蒼白、寒戰(zhàn)、肢體麻木、抖動等癥狀；粟粒樣紅色丘疹。

（2）藥物相互作用：與三磷腺苷、細胞色素C等合用，效果更好。

（3）禁用、慎用：急性心肌梗死禁用。對本藥過敏者禁用。

8．細胞色素C（Cytochrome C，Cyto C）

（1）不良反應(yīng)：本藥可引起變態(tài)反應(yīng)，也可因制劑不純，混有熱原而引起熱原反應(yīng)。

（2）藥物相互作用：與輔酶A、ATP等合用，效果更好。

（3）禁用、慎用：皮試陽性者禁用；中止用藥后再繼續(xù)用藥時，須再做皮試，且應(yīng)用用藥量較小的皮內(nèi)注射法。

（4）其他：細胞色素C皮試劃痕法是用0.03%溶液1滴，滴于前臂屈面皮膚上，用針在其上刺扎一下（單刺）或多下（多刺），至少量出血程度。皮內(nèi)注射法是用0.03mg/ml溶液皮內(nèi)注射0.03～0.05ml。均觀察15～20min，單刺者局部紅暈直徑＞10mm或丘疹直徑＞7mm，多刺和皮內(nèi)注射者紅暈直徑＞15mm或丘疹直徑＞10mm為陽性。

9．肌苷（5′-肌苷磷酸鈉、巴泉、百能、肌苷，Hypoxanthine、Inosine and Glucose、Inosinum） 參見第15章“麻痹性斜視”。

10．氨基酸（amino acid）

（1）不良反應(yīng)：按推薦劑量口服，未見不良反應(yīng)。靜脈輸注速度應(yīng)緩慢，極個別可能會出現(xiàn)惡心、腹痛、嘔吐、面部潮紅、多汗。從周圍靜脈輸注（尤其濃度是11.4%）時，有可能導(dǎo)致血栓性靜脈炎。

（2）藥物相互作用：尚不明確。

（3）禁用、慎用：肝性腦病和無條件透析的尿毒癥以及對本藥過敏者禁用。嚴重肝、腎功能不全者禁用。氮質(zhì)血癥、無尿、心力衰竭及酸中毒未糾正前禁用。

11．甘草酸單胺（甘草甜素、甘草皂甙、強力寧，Potenline）

（1）不良反應(yīng)：個別出現(xiàn)胸悶、口渴、低血鉀或血壓升高，一般停藥后即消失；長期應(yīng)用，應(yīng)監(jiān)測血鉀、血壓等變化。

（2）藥物相互作用：尚不明確。

（3）禁用、慎用：本藥過敏者禁用。嚴重低鉀血癥、高鈉血癥患者禁用。高血壓、心力衰竭者禁用。腎衰竭者禁用。

12．甘草酸二胺（甘利欣、?？敌馈⒏手`）

（1）不良反應(yīng)：主要有食欲缺乏、惡心、嘔吐、腹脹，以及皮膚瘙癢、蕁麻疹、口干和水腫，心腦血管系統(tǒng)有頭痛、頭暈、胸悶、心悸及血壓增高，以上癥狀一般較輕。

（2）藥物相互作用：尚不明確。

（3）禁用、慎用：嚴重低鉀血癥、高鈉血癥、高血壓、心力衰竭、腎衰竭禁用；孕婦不宜使用；新生兒、嬰幼兒的劑量和不良反應(yīng)尚未確立，暫不用。

13．谷胱甘肽（Reduced Glutathione）

（1）不良反應(yīng)：少有不良反應(yīng)，偶有過敏或類過敏癥狀；偶有食欲缺乏、惡心、嘔吐、胃痛等消化道癥狀；注射局部輕度疼痛；罕見突發(fā)性皮疹。

（2）藥物相互作用：本藥不得與維生素B12、甲萘醌、泛酸鈣、乳清酸、抗組胺藥、磺胺藥及四環(huán)素等混合使用。

（3）禁用、慎用：對本藥有變態(tài)反應(yīng)者禁用。

（4）其他：注射前必須完全溶解，在室溫下可保存2h，0～5℃可保存8h。加入100ml生理鹽水中靜脈滴注。

14．齊墩果酸（慶四素、扶正女貞素，Oleanolic Acid）

（1）不良反應(yīng)：少數(shù)有口干、腹瀉、上腹部不適感，經(jīng)對癥處理可消失；個別出現(xiàn)血小板輕度減少，停藥后可恢復(fù)。

（2）藥物相互作用：尚不明確。

（3）禁用、慎用：對本藥過敏者禁用。

15．聯(lián)苯雙酯（三合，Bifendate）

（1）不良反應(yīng)：個別可出現(xiàn)口干、輕度惡心，偶有皮疹發(fā)生；近期降低谷丙轉(zhuǎn)氨酶效果快而好，但遠期效果差，停藥后反跳率達半數(shù)以上，再用藥仍有效。

（2）藥物相互作用：尚不明確。

（3）禁用、慎用：肝硬化者禁用；孕婦及哺乳期婦女禁用；慢性活動性肝炎者慎用。

16．熊去氧膽酸（優(yōu)思弗，Ursodeoxycholic Acid、UDCA）

（1）不良反應(yīng)：主要為腹瀉，其他罕見的不良反應(yīng)有便秘、過敏、頭痛、頭暈、胰腺炎和心動過速等。

（2）藥物相互作用：考來烯胺、考來替泊和含鋁制酸藥都能與UDCA結(jié)合，減少其吸收，不宜同用。

（3）禁用、慎用：膽道完全梗阻和嚴重肝功能減退者禁用；孕婦、重癥肝炎及膽道閉塞者忌用。

17．腺苷蛋氨酸（思美泰，ademetionine）

（1）不良反應(yīng)：常見的不良反應(yīng)有淺表靜脈炎、惡心、失眠、出汗、頭痛、上腹不適、腹瀉等，但均輕微且短暫；對本藥敏感的患者偶可出現(xiàn)晝夜節(jié)律紊亂。

（2）藥物相互作用：與考來烯胺、考來替泊及含氫氧化鋁的抗酸藥合用可致本藥吸收減少，故注射劑不可與堿性溶液或含鈣離子的液體合用。

（3）禁用、慎用：對本藥過敏者禁用。

18．門冬氨酸鉀鎂（脈安定、潘南金、天冬氨酸鉀鎂、天冬鉀鎂、久安天東，Potassium and Magnesium Aspartate）

（1）不良反應(yīng)：滴注太快時可能出現(xiàn)惡心、嘔吐、血管疼痛、面色潮紅、血壓下降等癥狀；極少數(shù)可出現(xiàn)心率減慢。減慢滴速或停藥后即可恢復(fù)。

（2）藥物相互作用：不宜與保鉀利尿藥合用。

（3）禁用、慎用：高血鉀、高血鎂、腎功能不全及房室傳導(dǎo)阻滯者慎用。

19．茵梔黃注射液

（1）不良反應(yīng)：偶有心動過緩、皮疹、過敏性休克、腹瀉。新生兒不良反應(yīng)表現(xiàn)為四肢涼、口唇及四肢末端發(fā)紺、發(fā)熱、心率加快、呼吸加快。

（2）藥物相互作用：尚不明確。

（3）禁用、慎用：對本藥過敏者禁用。孕婦及過敏體質(zhì)者慎用。

20．復(fù)方甘草酸（美能，Compound Glycyrrhizin）

（1）不良反應(yīng)：①休克、過敏性休克（發(fā)生頻率不明）表現(xiàn)為血壓下降，意識不清，呼吸困難，心肺衰竭等；②有可能出現(xiàn)呼吸困難，潮紅，顏面水腫等；③假性醛固酮癥：重度低血鉀癥、增加低鉀血癥發(fā)生率，血壓上升、鈉及液體潴留、水腫、體重增加等假性醛固酮增多癥狀；④可出現(xiàn)由于低鉀血癥導(dǎo)致的乏力感、肌力低下等癥狀。

（2）藥物相互作用：袢利尿藥（依他尼酸、速尿等）、噻嗪類及降壓利尿藥（三氯甲噻嗪、氯噻酮等）可增強該制劑中所含的甘草酸的排鉀作用，而使血清鉀進一步低下?？赡艹霈F(xiàn)低血鉀癥（乏力感、肌力低下）需充分注意觀察血清鉀值。

（3）禁用、慎用：對本藥既往有過敏史患者，醛固酮癥，肌病，低鉀血癥（可加重低鉀血癥和高血壓癥），有血氨升高傾向的末期肝硬化均不宜給藥。孕婦、哺乳期婦女及兒童慎用。

21．苦參堿（Matrine）

（1）不良反應(yīng)：偶致惡心、腹脹、頭痛及眩暈，數(shù)天后可消失。

（2）藥物相互作用：尚不明確。

（3）禁用、慎用：孕婦及哺乳期婦女慎用。此藥尚無應(yīng)用于兒童的經(jīng)驗。

22．肝炎靈

（1）不良反應(yīng)：少數(shù)有口咽干燥、咽喉癢感、注射處疼痛等不良反應(yīng)。偶致惡心、腹脹、頭痛及眩暈。

（2）藥物相互作用：尚不明確。

（3）禁用、慎用：尚不明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