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生態(tài)危機為邪教滋生蔓延提供理論基礎
(一)人類面臨空前的生態(tài)危機
自從有人類文明以來,人類與自然的發(fā)展歷程大體上經(jīng)過了三個階段,即崇拜自然階段、征服自然階段和協(xié)調自然階段。進入16世紀后,工業(yè)革命的出現(xiàn)標志著人類歷史進入了以工業(yè)化經(jīng)濟發(fā)展為特征的大規(guī)模征服自然階段,人類以科學技術為利器,認為可以憑借自己的知識和智慧戰(zhàn)勝自然、改造自然,進而對大自然進行過度開發(fā)、掠奪和破壞,生態(tài)系統(tǒng)的平衡受到嚴重干擾甚至被打破,造成生態(tài)退化和失調。當今人類面臨的生態(tài)問題[6]主要有:
1.人口數(shù)量劇增
自1950年以來,世界人口翻了一番。1804年世界人口為10億,123年后,人口增加了10億,又過了33年,即在1960年達到30億,14年后達到了40億,13年以后即1987年達到了50億,12年以后即1999年達到了60億。人口增長率現(xiàn)在雖然開始下降,但每年仍然增加近8000萬人(聯(lián)合國人口處1998年資料)。[7]由于人既是生產(chǎn)者,又是消費者,無論從生產(chǎn)還是消費的角度出發(fā),人口的快速增長都給地球生態(tài)系統(tǒng)帶來巨大的壓力。
2.自然資源緊缺
(1)土地資源的減少和退化。這已成為全球性的問題。據(jù)聯(lián)合國環(huán)境規(guī)劃署的資料顯示,1975—2000年,全球有3億公頃耕地被侵蝕,另有3億公頃耕地被用于城鎮(zhèn)建設和交通建設。在南美洲,幾乎2.5億公頃的土地受到土地退化影響,中美洲有6300公頃的土地正在退化,土壤侵蝕是其主要的威脅。[8]
近些年來,中國的耕地面積也正在以每年700萬畝—800萬畝的速度持續(xù)減少。同時,受荒漠化影響,我國干旱、半干旱地區(qū)40%的耕地在不同程度地退化,水土流失現(xiàn)象嚴重。新中國成立時,中國有116萬平方公里的土地有嚴重的水土流失現(xiàn)象。目前,這一面積達到367萬平方公里,約占國土面積的38%,其中西部約占80%。[9]
(2)森林資源面積銳減。自從8000年前開始大規(guī)模的農(nóng)業(yè)開墾以來,溫帶落葉林已減少33%左右,溫帶地區(qū)的森林植被遭到明顯破壞。僅在1980—1990年間,6200萬公頃的天然林從拉丁美洲消失。1990—1995年全球共損失5600萬公頃森林。發(fā)展中國家損失森林6500萬公頃。中國是世界上森林覆蓋面積最少的國家之一,只占國土面積的18.21%。
(3)水資源危機問題。適用于人類飲用的淡水和河流的水量還不到地球總水量的1%。資料表明,全球淡水消耗量在1990—1995年間增加了5倍,是人口增長率的2倍多。全球已有約1/3的人口居住在中度或嚴重缺水的國家。根據(jù)聯(lián)合國的預測,至2025年,全球將有2/3的人口可能面臨中度至重度水緊張的問題。
(4)物種滅絕和生物多樣性減少。1996年,全球大約4630種哺乳動物中的25%和9675種鳥類中的11%被認定在全球范圍內受到威脅,即物種瀕臨滅絕。其他很多物種雖然未受到全球范圍的滅絕威脅,但其數(shù)量正在日益減少,種群碎化,其中許多物種面臨在國家范圍內滅絕的危險。
(5)土地荒漠化現(xiàn)象嚴重。對于覆蓋全球土地面積40%的“脆弱的干地”——干旱、半干旱和干燥的亞濕潤地區(qū)——荒漠化是極大的威脅?;哪觿∫彩侵袊媾R的又一生態(tài)環(huán)境問題。中國沙漠面積達262萬平方公里,占國土總面積的27%。全國荒漠化地區(qū)耕地退化面積達776.6萬公頃,退化草地1.05億公頃。
(6)礦產(chǎn)資源日趨枯竭。由于工業(yè)化的發(fā)展,人類對礦產(chǎn)資源的需求欲壑難填,竭澤而漁,導致礦產(chǎn)資源日趨枯竭。
3.環(huán)境污染與公害
歷史上對人類危害嚴重的八大公害事件有:1930年比利時馬斯河谷事件、1943—1953年美國洛杉磯光化學煙霧事件、1948年美國多諾拉煙霧事件、1952年英國倫敦煙霧事件、1955年日本四日市哮喘事件、1953—1956年日本熊本縣水俁病事件、1955—1972年日本富士縣骨痛病事件、1968年日本北九州市米糠油事件。20世紀70年代以來,又發(fā)生了規(guī)模更大、影響范圍更廣、危害更嚴重的公害事件,1976年的意大利塞維索化學污染事故、1978年的美國拉伍運河污染事件、1979年的美國三里島核電站泄漏事故、1984年的墨西哥液化氣爆炸事件、1984年的印度博帕爾農(nóng)藥泄漏事件、1986年的蘇聯(lián)切爾諾貝利核電站泄漏事故、1986年的萊茵河污染事故。人類面臨的其他生態(tài)問題還有酸雨、全球變暖、臭氧層破壞等。
(二)生態(tài)危機為邪教“末世論”提供理論基礎
人類面臨的生態(tài)危機是發(fā)展中遇到的難題,是人類沒有正確處理自然和人類關系的結果。但在邪教理論里,卻被“偷借”為其“末世論”的現(xiàn)實基礎。人類對大自然的這種過度開發(fā),尤其是殺雞取卵式的對地球資源的“掠奪”,引發(fā)了諸如臭氧層被破壞、氣候反常、溫室效應、植被毀壞、土地沙化、物種瀕危、環(huán)境污染、自然災害頻繁、不治之癥等一系列新問題,似乎在向人們顯示“世界末日”的臨近,給人類美好的前景蒙上了一層難以抹去的陰影。有些邪教干脆舉起了“環(huán)境保護”的大旗,招攬信眾。這種生存危機感使不少人產(chǎn)生了失望甚至絕望的心態(tài),無形之中認同邪教宣揚的“末世論”,陷入邪教教主能“以神力拯救人類”的圈套,成為邪教活動的犧牲品。[10]
為了達到斂財、控制成員等目的,邪教組織以生態(tài)危機為現(xiàn)實素材,編造散布“世界末日論”,妖言惑眾,人為制造恐懼心理和氣氛,達到對信徒進行精神控制的目的。在“世界末日論”這種邪說蠱惑下,邪教教主可以隨意地命令其信徒為避免所謂“末日災難”而做一些事情,甚至殉教。這樣的例子舉不勝舉:
1.“法輪功”的“世界末日論”
李洪志為了發(fā)展“法輪功”組織,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編造了“世界末日論”、“地球爆炸論”,李洪志在其“法輪大法”中宣揚:世界末日即將來臨,人類即將毀滅。
李洪志編造了一套“宇宙觀”,散布地球“世紀末日”謬論。人類對宇宙的認識,從最初的“天圓地方說”到“地心說”,再到“日心說”,是一個不斷發(fā)展的過程。20世紀以來,科學家又提出宇宙大爆炸等理論,人類對宇宙的認識在繼續(xù)完善。對宇宙起源和演變的正確認識,是樹立科學世界觀的重要前提。偽科學和邪教根本不懂相關的科學知識,卻妄言宇宙。如李洪志說:“宇宙是由27億多個銀河系這樣的星系構成的。而這個宇宙是有外殼有邊緣的??墒且鲞@個宇宙呢,在更遙遠的地方還有宇宙。在一定范圍之內還有3000個這樣的宇宙。外邊還有外殼,又構成第三層宇宙?!薄叭硕际菑挠钪娓鱾€空間掉下來的。因為他不符合那一層宇宙的法的要求的時候,那么他只能往下掉。直到掉到常人這個狀態(tài)來了。返不回去的,就只有繼續(xù)輪回直到業(yè)大銷毀。所以地球就有多次劫難?!钪嬷胁缓玫娜送碌?,掉到宇宙的中心——地球。地球就是宇宙的一個垃圾站。”懂得一定科學知識的人不難看出,這不過是對宇宙結構的荒誕臆說,雖然堆砌了一堆現(xiàn)代天文學名詞,其實是張冠李戴,望文生義。如李洪志把“光年”這個距離單位說成是時間概念,想當然地認為火星溫度比地球溫度高等。他們的理論,說到底是為了給人們營造一種神秘的恐怖氣氛,接下去就是宣揚地球要爆炸、人類要毀滅的“末世論”。李洪志說,人類文明至少經(jīng)歷了81次周期性的變化,“現(xiàn)在……社會整體往下滑”,“人如果再滑下去就面臨著毀滅徹底的毀滅,那叫:形神全滅,很可怕!”且不說這種論調的反文明、反社會、反政府傾向,單從精神方面來說,李洪志及其“法輪大法”企圖營造一種恐怖氣氛,讓人們在驚恐之余乖乖聽從“救世主”的調遣,以獲得“拯救”。[11]李洪志向信徒們暗示,現(xiàn)在正處于末劫時期,即李洪志所說的“末法時期”,在舊世界毀滅之后,將由李洪志建立新的“法輪世界”。李洪志就是“末法時期”人類的救世主和未來“法輪世界”的最高主宰。其目的就是用世界末日說、末劫說來恐嚇和欺騙民眾,讓更多的人尊他為超常的領袖。[12]李洪志完全不懂科學,不懷好意地夸大社會存在的問題和陰暗面,目的是想引出他的“末世論”,進而用人類即將毀滅的恐怖“預言”來嚇唬人,為最后要拋出的“救世說”、“度人說”設下鋪墊。
2.其他邪教的“末日論”
當今世界各種邪教都普遍利用天文奇觀、自然現(xiàn)象、社會危機制造世界末日的謊言。尤其在20世紀末之時,各種邪教頻頻發(fā)出某年某月某日為世界末日的預言,擾亂人心,造成很大恐慌。美國邪教“天堂之門”的首領馬歇爾·懷特就曾一再宣稱:現(xiàn)世已經(jīng)無望,只有他一人能拯救這個世界。他能率領信徒的靈魂乘坐來自天堂的宇宙飛船,由哈雷彗星拖帶著冉冉升天。“奧姆真理教”的重要教義之一就是宣揚世界末日論,其教主麻原彰晃稱現(xiàn)在已進入“惡魔支配操縱的時代”,2000年將發(fā)生“世界最終戰(zhàn)爭”,人類將死亡90%。而只要加入“奧姆真理教”,麻原這位“世紀最后一位救世主”便可把死亡人數(shù)控制在世界人口1/4左右。于是一些相信這些“預言”的人紛紛加入邪教組織,在教主操縱下走上了狂熱、激烈的反抗社會的道路,給社會造成極其惡劣的影響和危害。[13]美國邪教——“強人教”預言,1988年12月30日美國的各大城市將被蘇聯(lián)的原子彈摧毀;中國臺灣地區(qū)邪教——“天救教”預言,1998年3月25日是世界末日,屆時上帝將在電視上露面;日本邪教——“法之華三法行教團”教主福永法源宣稱:“1997年,人類將有1/3的人死亡”,“2001年1月6日凌晨2時,地球上的人類將迎來末日。”[14]
形形色色的邪教教主們把世界上發(fā)生的一些自然現(xiàn)象或社會現(xiàn)象,以及人類面臨的生態(tài)問題,包括一些偶然事件和尚不能為人們搞清楚的社會變異,都說成是末日來臨的征兆,宣稱他們可以預知某年某月某日人類的末日即將來臨,把世界末日的時間說得非常具體、精確。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末日論”不攻自破,所有宣布世界末日的預言統(tǒng)統(tǒng)破產(chǎn)。各種邪教組織宣揚世界末日論,說到底,其實是為了拋出邪教組織的“救世說”,為宣揚邪教教主“以神力拯救人類”的歪理邪說作鋪墊。
(三)否定科學,利用歪理邪說發(fā)展信眾
一是反科學,詆毀科學技術。任何邪教都反對科學,宣揚神秘主義、封建迷信和偽科學。不少邪教教主滿口科學術語,把自己偽裝成“科學衛(wèi)士”,借科學的名義以售其奸,背地里卻又瘋狂地反對科學,狂言“根本不相信現(xiàn)在的科學”。這就充分暴露了他們偽科學、反科學的嘴臉?,F(xiàn)代科學以唯物主義認識論為基礎,不承認任何超自然的神秘力量,并認為事物發(fā)展有其規(guī)律可循,人們只要認識和掌握了這些規(guī)律,就可以利用它為人類造福。因此,科學不承認有任何“救世主”。邪教反科學的本質,突出表現(xiàn)在他們宣揚的神秘主義和教主的所謂“神通”、“法術”上。日本“奧姆真理教”教主麻原彰晃把教主神秘力的修行稱為“秘密金剛乘”,宣揚其“超越大乘與小乘,處于最頂位的數(shù)理實踐,是引導靈魂趨向最高境界的力的修行”,并大肆渲染“超能力的仙道”,聲稱他有“預言能力、能看到遠處的透視能力、能聽到遠方聲音的遠隔透聽能力、能看到分子和原子之類的微視能力、進入他人身體的能力,能隨心所欲地生活,還有無中生有及使身體任意變重、變輕、增大、縮小的能力”等。美國的“天堂之門”利用互聯(lián)網(wǎng)傳播邪教,一心希望波普彗星能把他們帶上天堂,幻想破滅后,幾十人集體自殺。李洪志也吹噓他是“最大的佛”,可以“往來于宇宙各個不同的空間”。其實,他們的“科學”知識是從“科幻小說”那里得到的,骨子里是對神秘力量的迷信,是反科學的。將各種“科學”知識作為邪教教主宣揚歪理邪說的工具,是邪教欺世盜名的慣用伎倆。從根本上看,靠邪教起家的一些所謂“大師們”,其實都是一些科盲,甚至對科學懷有刻骨仇恨。李洪志就竭力貶低現(xiàn)代科學的作用,多次向練習者宣稱:“現(xiàn)在的科學不算科學,因為用這個科學這條路永遠都探測不到宇宙的奧妙”,“所以在修煉界,我們修煉的人根本就不承認現(xiàn)在的科學?!边@些胡言亂語,是對現(xiàn)代科學的全盤否定,是對科學的惡毒攻擊,充分暴露了反科學的邪教本質。[15]
二是打著科學的幌子進行精神控制。20世紀80年代以來,偽科學現(xiàn)象在我國社會生活中時有泛濫。如“致圣先師”、“第一超人”、“特異功能師”、“相面大王”等的出現(xiàn)?!八冇汀?、“改變2000公里以外的物質分子結構”、“憑意念發(fā)動撲滅大興安嶺森林大火”、“精確預測幾千公里以外衛(wèi)星發(fā)射數(shù)據(jù)”等鬧劇的出臺。1988年,《科技日報》就曾載文指出:“美國的一個科學委員會在考察130多年來聲稱的各種特異功能行為后提出最后報告,認為迄今并沒有任何科學能證明特異功能的存在?!?sup>[16]現(xiàn)代迷信——偽科學在邪教滋生蔓延中的重要作用,就是為邪教提供了“理論依據(jù)”。我國改革開放以來,包括傳統(tǒng)迷信、氣功、偽科學、人體遙感遙測、人體特異功能、飛碟、外星人等內容在內的神秘文化異軍突起,迅速在全社會形成一股熱潮。這股熱潮的興起是邪教滋生蔓延的直接文化因素:偽科學直接給了邪教理論來源,迷信泛濫給邪教提供了思想的心理的基礎,歪理邪說有了生存的社會土壤。自20世紀80年代以來,偽科學就在中國開始流播。他們把傳統(tǒng)文化,尤其是傳統(tǒng)神秘文化裝扮成現(xiàn)代科學甚至是超現(xiàn)代科學進行推銷。一個典型是把《周易》解釋成是集預測、未來學、宇宙理論等于一體的科學大成,把《周易》說成是算命的高級科學。在一班人的推動下,全社會形成一股《周易》熱潮。算命熱、風水熱接踵而至,以及用計算機算命的“現(xiàn)代科技”也在這種背景下應運而生。這些帶有現(xiàn)代科學色彩的迷信的流傳為人們堅信“命運”等思想提供了看似科學實質荒謬的理論或技術支持。還有一個重要的典型是被稱作是“人體科學”的特異功能。20世紀70年代末,中國出現(xiàn)了特異功能熱,一大批自稱能耳朵認字、意念移物、意念致動等特異功能人出現(xiàn)了。到了80年代初期,隨著“氣功外氣”的出現(xiàn),一大批科學工作者、醫(yī)學工作者、新聞工作者、文藝工作者極力用各種手段證明氣功能導致特異功能的出現(xiàn),并以各種理論論證這就是人體科學。他們還給這類現(xiàn)象貼上“傳統(tǒng)文化的現(xiàn)代化”的標簽,認為這是中華民族傳統(tǒng)文化的精華,致使全社會形成一股神怪氣功熱——許多自稱有特異功能的大氣功師、借科學名義行騙的騙子在江湖上閃亮登場。一些神怪氣功組織也在這種背景下出現(xiàn)了?!叭梭w科學”理論和思想在全社會造成很大影響,它讓人以為練功、出功能是有科學理論支持的。我們在引進西方科學技術的時候,一些偽科學也隨之傳播進來。主要有大預言、外星人、占星術、現(xiàn)代靈學等。其中一些與邪教的滋生有直接聯(lián)系,最具影響力的是世紀末大劫難的預言作為“21世紀的科學”進入國門。這些以“科學”論證過的世紀末劫難就成為邪教“世界末日來臨說”的直接理論來源。門徒會、三元教、黃壇教、達米宣教會等邪教所宣稱的世界末日即將來臨論與這些結論是一致的。[17]
邪教組織否定科學,反對科學的真正目的,是借助“偽科學”的光鮮外衣,大肆編造歪理邪說,其真正的目的還是為了發(fā)展和控制信眾,對其實施精神控制,使信眾對教主產(chǎn)生盲目崇拜,變成任其擺布的“阿斗”,成為其不義之財?shù)膩碓春秃麸L喚雨的資本。
(四)邪教教主宣揚“以神力拯救人類”的彌天謊言
在反對科學、編造“末世論”進行一通危言聳聽的鼓吹之后,邪教教主們拋出了他們自己挽救世界的“良方”——“救世說”。邪教教主以欺騙手段把自己打扮成“人神”,號稱自己擁有許多超自然的神力和權力,鼓吹邪教成員只能唯教主之命是從,為教主而生,為教主而死。無論是美國“人民圣殿教”的教主瓊斯、“大衛(wèi)教”的教主考雷什,還是日本“奧姆真理教”的教主麻原彰晃,無一不把自己說成是上帝或神靈的替身。
“法輪功”邪教頭目李洪志也一樣,吹噓自己“有搬運、定物、思維控制、隱身”等功能,有“推遲地球爆炸時間”的大神通,是“度人去天國”,“把整個人類超度到光明世界中”的救世主。他自吹比老子、釋迦牟尼、耶穌還高明,出言便是“經(jīng)文”。他鼓吹人們只有信奉他這個萬能的教主,跟著他修煉“法輪功”,才能不斷上層次,飛升天國。他恬不知恥地宣稱,“法輪大法”是他“拯救”人類社會的“唯一大法”,“它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是從粒子、分子到宇宙,從更小至更大,一切奧秘的洞見,無所不包,無所遺漏。它是宇宙特性‘真、善、忍’在不同層次的不同論述”。人們只有修煉這“唯一大法”,才能達到度己度人的目的。李洪志一方面自稱是釋迦牟尼的轉世,一方面又妄談生命起源,鼓吹人是神造出來的,這是對佛教的肆意歪曲和褻瀆。同時他人神不分、神佛不分,把釋迦牟尼說成是神、是仙,而他則是比釋迦牟尼這個神還要厲害幾萬倍的神,是當今唯一的救世主。并稱自己“了悟宇宙真理,洞察人生,預知人類過去未來”,“我要度不了你,誰也度不了你”。其目的就是為了制造狂熱的教主崇拜,以達到對信徒的精神控制。[18]
邪教“造神”的目的,是要把教主捧為至高無上的“主宰”,使信徒深信不疑,死心塌地地盲目相從,以便使教主隨心所欲地操縱一切。在邪教教主的欺騙和蠱惑下,那些處于某種困惑的人們把希望寄托在邪教教主身上。受“教主崇拜”心理的驅使,被邪教蒙蔽的人員對邪教教主頂禮膜拜,任其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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