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老師》一文想到的
由《老師》一文想到的
樊 濤
樊濤,男,漢族,1974年9月出生,中共黨員,甘肅省民勤縣人,1997年7月畢業(yè)于西北紡織工業(yè)學院,2008年7月取得蘭州大學漢語言文學專業(yè)本科文憑,1997年7月參加工作,先后在企業(yè)、農(nóng)村稅務所、市國稅局機關(guān)、縣國稅局工作,現(xiàn)任白銀高新技術(shù)產(chǎn)業(yè)開發(fā)區(qū)國稅局辦公室主任。
近日讀了余秋雨文集《霜冷長河》中的《老師》一文。在這篇短文中,余秋雨先生深情而凝重地回憶了他的老師,其中,有以不關(guān)心政治而著稱的教數(shù)學的曹老師,有《六法全書》的編者之一的“李卜克內(nèi)西”老師,有終身貧寒卻只為備課而藏書的穆尼老師,有柔聲柔氣間兼具威儀的姜青老師,以及被劃為右派的音樂老師漂亮而沉悶的歌聲,老師們紅著臉一次次懇求工廠接納孩子們進行勞動“改造”的種種場景……其境清晰如昨,其情深切悠遠。大師如斯,用如椽之筆,記憶點點滴滴,感恩師生情深,讀來令人動容感懷。
在2013年5月8日的《甘肅日報》社會視點欄目,《曹兆海,學生心中最好的“書”》的通訊報道,講述了原白銀公司二中退休老師曹兆海,在因病去世后的第35天,他生前的學生以“曹徒”的名義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在白銀公司二中舉行了一場特殊的追思會,用一個個記憶的碎片,紀念和緬懷曹兆海在白銀的11年。桃李無言,下自成蹊。盡管曹老師退休16年了,且遠在大連居住,但他的去世卻牽動了無數(shù)白銀人的心,受過師恩沐浴的莘莘學子,更是懷著感恩的心情,紛至沓來,誦經(jīng)祈福,他們一個個打開記憶的閘閥,將畫面定格,讓“相思成災”。我震驚于如此恢宏而莊嚴的場面,數(shù)十年之后的學生們念及的竟是曹老師給他們說的一句話、燉的一鍋菜和熬的一碗綠豆湯。就這樣,一位老師的名字如同一首春天里的感恩之歌,在五月的銅城久久回蕩。
漸近不惑之年的我,在細碎的流光中,感悟著恬淡閑散的生活。常常因同學之間一個不經(jīng)意的電話,或因工作關(guān)系上的短期培訓,我總會不期然地想到我的老師。想起班主任趙老師,在寒冷的冬日凌晨,準時敲著校舍的窗戶,喚我們起床,三年如一日,風雪無阻。教英語的楊老師,帶著我們這些連abc都不曾認過的農(nóng)村孩子,一遍遍聽讀英語磁帶,苦練發(fā)音基本功,在枯燥的學習中,穿插著進行英語演講競賽,教我們唱英文歌曲,時隔20多年,楊老師那純正優(yōu)美的口語,高亢悠揚的歌聲,至今還令我陶醉沉迷。想起那時的一次“罷飯”風波,因吃膩了學校食堂清湯寡水的飯菜,幾個膽大的就悄悄地“串聯(lián)”起來進行“罷飯”,以“警”校方,以振飯風。聞訊趕來的值周的馬老師,看到倒在食堂門口白花花的飯菜,震怒了,動手教訓了幾個帶頭“嫌疑分子”,還“逼”著大家將食堂的飯菜全部打上吃完,他自己也舀了一份蹲在門口吃,在隨后的師生會上,他沉痛地給幾個受訓的學生道歉,噙著淚花告訴我們要愛惜糧食,尊重自己父輩們的勞動成果?!业睦蠋煵坏鞘跇I(yè)解惑者,更是傳道者,其言傳身教,猶猶在耳,歷歷在目,永銘在心,是我成長的天空中閃亮的星燈。
而今我為人父,我總會春風細雨般地對女兒滲透著這感恩的理念,要學會感恩老師,感恩身邊的人,才會快樂地長大。于是,我八歲的女兒,總是在我慵懶的享受某個周末午飯后的陽光時,來驚醒我的一簾幽夢。她疾疾地跑過來,扶住我晃悠悠的搖椅,拉住我的手,興奮地給我講她的趣事,無非是她上課問題回答錯了,老師還表揚她發(fā)言積極;下雨天,鄰家小同學和她共用一把傘回家,諸如此類??粗鞓穼憹M女兒稚嫩的臉龐,在一旁忙活著家務的妻子,也輕輕地“嘮叨”了一句,“有其父必有其女嘛”。說話間的女兒轉(zhuǎn)眼已不見蹤影,到樓下院子里瘋玩去了,可被女兒感染著的快樂溫馨也即刻在暖暖的三口小家蕩漾開來。
“我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爆F(xiàn)如今,我們都生活在地球村,本來人與人之間就息息相關(guān)、相互依存。可我們總是感到人與人之間的距離近了,心與心的距離卻遠了。如果我們每個人都懷著感恩的心情來珍惜組織賦予的崗位工作,來善待相處的朋友同事,這個世界就會多一份融和與寧靜、力量和美感。也許在你記憶的深處珍藏著一個鼓勵的眼神,一句輕輕的安慰,一把你患難時的援手……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快樂別人,幸福自己吧!
作者單位:白銀高新技術(shù)產(chǎn)業(yè)開發(fā)區(qū)國家稅務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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