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guān)身密的論辯
有關(guān)身密的論辯
東密與藏密最大的差別,就是對身密修持方法的不同。東密所傳對身密修持的方法,大多都是配合梵文字輪的觀想,布滿身體內(nèi)外的各部分,它仍是利用心意識趨向“專一”的定境。藏密對于身密修持的方法,除了一部分仍然保持字輪的觀想,配合身體內(nèi)外各部分的作用以外,它唯一的特點,就是特別注重氣脈的修持。這在原始密教所傳的經(jīng)典文獻中,幾乎是找不出同樣的根據(jù),顯見它與東密是另一傳承。所以東密原始傳統(tǒng)尊重龍樹或龍猛。藏密的原始傳統(tǒng),卻別樹一幟,推尊蓮花生大師。但因藏密傳承,特別注重氣脈的關(guān)系,它與中國道家的修煉方法,有許多地方非常相似。因此便有人懷疑藏密的修法,實含有道家的成分。甚至,也有人干脆認為藏密之中的有關(guān)身密的修法,便是道家丹道方術(shù)的變相。并且因藏密的弘開,以及傳說蓮花生大師入藏傳授密教的時期,正當初唐的時代,也便是唐文成公主下嫁藏王松贊干布和蕃之后。而當文成公主入藏的時期,她曾經(jīng)帶去道士及儒生各若干人。于是就以此事作為有力的證據(jù),認為藏密對于身密的修法,實在是與道家的丹法有關(guān)。相反的,有人認為道家丹法的修煉方法,實含有佛教密宗的成分。甚至,還有人認為道家大部分的方術(shù),都從印度神秘學派等傳進來的。因為在秦、漢以前的道家修煉方法,與漢、魏以后,顯然是有區(qū)別的。但在秦始皇時代,所謂梵僧——婆羅門,已經(jīng)有人到過中國。這事在《佛祖歷代通載》上,也曾經(jīng)有過記載,因此特別提出作為證明。
這些有關(guān)文化歷史考證的事故,確實很難斷定,在此只列舉雙方的論據(jù)要點,稍加牽涉而不愿再作深入的探討。不過,在過去的西藏,的確早有“太極圖”的標記,而且喇嘛們運用念佛珠等的占卜方法,大體上,與中國的天干、地支的占卜方術(shù),也實有相同之處。究竟是“老子化胡”,或“迦葉變老子”,我認為與真正修持的經(jīng)驗談,都不關(guān)緊要。關(guān)于這些問題,正如清初詩人吳梅村所謂:“故留殘闕處,付與豎儒爭?!彼^“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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