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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州靈隱寺的汪公菩薩

        時間:2023-02-28 理論教育 版權(quán)反饋
        【摘要】:五月接汪公被稱為“安苗”。如此靈驗的菩薩,一時名揚徽州,傳遍江南。每到遭災的年份,東、南、北、西四鄉(xiāng)都會到許村來接汪公菩薩去祛災。如果逾期不送還,就會受到罰款的處罰。到了規(guī)定的日期,所接村落就會派十人來許村迎接。其分工是四人抬轎,四人扶轎,兩組輪換;另兩人在轎前鳴鑼開道。到村以后,全村出動,大鑼大鼓,雙響爆竹迎接汪公的到來。并當場宰會豬一頭來祭祀汪公菩薩,以祈求汪公保養(yǎng)禾苗,五谷豐登。
        安苗袪災_徽州傳統(tǒng)村落社會—許村

        汪公正月里被送回箬嶺廟中以后,再要到這年陰歷的五月份再被請回許村,這次下來就被供奉在總祠,直到十二月二十四再被送上箬嶺。

        五月接汪公被稱為“安苗”。因為每到這個時節(jié),水稻開始插秧,請汪公來田間巡視一番,就能保證禾苗茁壯成長。這次還是由金村人負責接下箬嶺,汪公菩薩被接下來后,先在金村的田間繞行一周。其陣式是開鑼、啟事(即“肅靜”、“回避”、龍虎牌)上前,汪公轎居中,后隨細樂爆竹沿田堘繞行一周后,被送到總祠供奉。有需要“安苗”的村落再到總祠來接請,興盛的時候東南西北鄉(xiāng)都要來接請,汪公菩薩也忙得不亦樂乎。

        汪公為什么要供奉在許氏總祠呢?這里還有一段傳說,原先汪公是被供奉在金村惇睦堂的。有一年江南大旱,上豐人就將汪公接去求雨,結(jié)果上豐人如愿以償,汪公所到之處,天即降大雨。如此靈驗的菩薩,一時名揚徽州,傳遍江南。于是,汪公就被東村接,西村搶,汪公走到哪里,甘霖即降到哪里。就這樣,許村的汪公菩薩就一直被傳到了杭州。這么靈驗的菩薩,杭州人當然想讓他長期留在靈隱寺,于是杭州人就造了一百個與汪公一模一樣的菩薩,將他們擺放在一起。心想即使你徽州人來認領(lǐng),也未必能認出哪個是真的。時間就這樣一天天地過去了,杭州人倒是越來越放心,而遠在兩百多里外的許村人卻越來越著急了。因為眼看著十二月二十四就要到了,該準備送汪公上箬嶺去過年了,可菩薩現(xiàn)在到底在哪里還不知道。正當許村人急得無可奈何之時,有一天夜里,汪公托夢給宗祠的首事,說他在杭州的靈隱寺,有一百個一模一樣的菩薩和他在一起,但他處最里邊的位置,臉上還有顆黑痣。第二天一大早,許氏宗祠即召集了一百多個后生,奔杭州而去。到了靈隱寺,果真有一百個一模一樣的菩薩擺放在一起。大家就細心地尋找起來,可就是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臉上有黑痣的菩薩,不過在最里邊的那個菩薩臉上倒是有一只蒼蠅停在那里,趕也趕不走它。首事這時恍然大悟,原來汪公是用這只蒼蠅來提醒自己,這個菩薩才是他的真身。于是,許村人將他抬起來就走。杭州人的如意算盤打空了,但他們也很佩服,說徽州人了不起,居然能把真汪公給找出來,可他們并不知道這是汪公托夢的結(jié)果。

        汪公菩薩被找回來后,為了保證今后不再發(fā)生類似的情況,許村五大方東西十八門于總祠召開董事會,商議接汪公的規(guī)矩,最后議定:(1)汪公菩薩自“安苗”之時起均供奉到總祠前進;(2)今后凡接汪公菩薩一律要下“訂書”,明確接送日期;(3)“訂書”一式兩份,批明接送日子后,雙方各執(zhí)一份;(4)五大方輪流當頭,負責接“訂書”,排行程,并將行程安排結(jié)果公示于總祠的水板之上;(5)上一請接方無權(quán)將菩薩直接交于下一請接方,必須送回許村,再由下一方來請接;(6)接汪公的時間不得超過三天,到了規(guī)定期限必須將汪公送回,風雨無阻;(7)從此以后,不許上豐人再來接汪公菩薩。

        就這樣,接汪公菩薩就納入了許氏統(tǒng)宗祠的管理范疇。這個規(guī)矩一直延續(xù)到民國末年,許村最后管理統(tǒng)宗祠事務的是中方種福廳的許子華和許蔭亭。每到遭災的年份,東、南、北、西四鄉(xiāng)都會到許村來接汪公菩薩去祛災。

        (一)保養(yǎng)禾苗

        請汪公保養(yǎng)禾苗的時間,一般在每年農(nóng)歷的四月底和五月初。接請的第一步就是要下訂書,俗稱“下書”。許蔭亭的侄兒許世達至今還記得當年鄰村來“下書”的情形:“下書”需兩人前往,將黃表紙寫就的訂書呈上,言明事由。如果是保禾苗,一般都是寫著:“汪公大帝,保養(yǎng)禾苗;五谷豐登,大有豐年?!被蛘呤牵骸巴艄蟮郏pB(yǎng)禾苗;五谷豐登,年豐歲稔。”商定日子后,再由其伯父用朱筆直接將日期批明到訂書上,雙方各收一紙。然后,伯父再將這份訂書的主要內(nèi)容寫到水板上:“某村,某日接,某日送?!卑聪葋砗蟮降捻樞颍瑢⒏鞔宓慕铀腿粘坦居诒?。下訂書有時要付定金,據(jù)一份可能是咸同年間的接汪公收支賬上就記載有“支錢六百五十文,定?!?。如果逾期不送還,就會受到罰款的處罰。

        “下書”后,就是接汪公了。到了規(guī)定的日期,所接村落就會派十人來許村迎接。其分工是四人抬轎,四人扶轎,兩組輪換;另兩人在轎前鳴鑼開道。來者焚香紙祭拜后,方可將汪公接走。

        到村以后,全村出動,大鑼大鼓,雙響爆竹迎接汪公的到來。先將汪公迎至村中的祠堂或社屋內(nèi),擺上供桌,桌上鋪上紅桌帷或者是紅紙。然后在桌上點起三斤重的紅燭一對,官香一炷。焚正對(香)一把,正古(水紙)一刀,錫箔二把(一千張)。并當場宰會豬一頭來祭祀汪公菩薩,以祈求汪公保養(yǎng)禾苗,五谷豐登。整個祭祀結(jié)束后,才由刀手將生豬肉等分給所有的入股者。其間,各戶都要帶上供品來祭拜,供品為索面一結(jié)、煎豆腐三塊、豬肉三塊、白米飯一碗、水酒一杯。上香三炷,焚紙碼一卷。所謂的紙碼是用兩張水紙卷起三個錫箔元寶,并用一個紅紙箍箍在水紙卷起的圓筒中間而制成的,這就是俗話所說的“三個金銀兩張紙,祖宗菩薩都歡喜”。如果有人還要還愿的話,再加上一對紅蠟燭即可。

        祭拜結(jié)束后,就是請汪公去巡視田地。如是發(fā)蟲,先摘一束發(fā)蟲稻穗或樹枝插到汪公的手指間,然后將汪公請到受災的山場田地去巡視。其陣式相當熱鬧:前為大鑼大鼓敲打不停,中為汪公大轎,后是由幾十甚至幾百人組成的爆竹隊,每人手提一爆竹籃,籃內(nèi)裝滿爆竹。汪公的大轎抬到哪里,爆竹就放到哪里,中間不能有絲毫的停歇,響亮的爆竹震得地動山搖。發(fā)蟲田地的四周都被濃濃的煙霧所籠罩,并充滿著濃烈的硝磺味。據(jù)說這種方式很有效果,只要汪公行走到的地方,蟲災就會消除。更神奇的是,有一年,東山有一戶人家的桐子樹發(fā)了蟲災,他個人出面來請汪公菩薩去祛蟲,一通鑼鼓鞭炮之后,不久,他家樹上的蟲子就消失了,而與之僅上下壩之隔的另一片桐子樹上則照樣是蟲災肆虐。今天看來,在那個沒有農(nóng)藥的時代,濃烈的硝磺可能就是最好的殺蟲劑。

        當汪公巡視回來后,村里人還要把汪公請進祠堂或社屋,擺上供品,焚香紙祭拜答謝。

        較為隆重的接請儀式,不但在汪公巡視回來后要焚香跪拜,還要在汪公菩薩的左側(cè)設一低臺來唱燈棚,以表達對汪公的謝意。咸同年間還將“度孤”結(jié)合在一起進行,這也許是對被太平軍殺害的先人們的一份告慰。下面借這一時期的一份記賬單,再來了解接汪公的概貌及其開支情況:

        收小桃毛豬一口,六十七斤。余肉三斤半,共計洋十一元六角八分四厘。四月二十八日。

        五月初八,付錢五千二百零六十。

        總共計人丁二百二十七人。

        支錢二百一十文,正對一把。支錢九十文,正古一刀。支錢二百四十文,龍帳一付。

        支錢五十,彩市。支錢十六文,紅書一本。支錢十二文,棒香二把。支錢十文,紅紙五張。

        支錢一百三十六文,百邊二掛。支錢五十六文,二兩雙(響)一仝。支錢一百零四文,亥手福。

        支錢八百六十四文,紅燭三斤。支錢三百文,燒茶用。支錢七千二百文,四本燈朋。

        支錢二十文,買紅紙。支錢一千文,買雙響、邊炮。支錢四百二十文,付馱旗、鼓具。

        支錢八十文,腐干十六塊。支錢二百四十二文,定酒二斤,拆臺收家伙。

        支錢四十文,度孤草鞋。支錢九十文,度孤水紙十刀。支錢七十文,口尊(經(jīng))錢。

        支錢六百三十文,度孤正對三把。支錢十二文,棒香。

        支錢一百三十文,白米一升三仝。支錢二十文,水腐十塊。支錢四十文,素菜。

        支錢二十文,紅燭。支錢十六文,官香。

        共收丁口錢一萬四千三百六十文,總共支錢一萬二千一百二十七文。除支凈存錢二千二百三十三文。

        因這份材料的首頁缺失,故其具體的年份已不可知。我們將之與另一本從光緒二十六年(1900)記到民國三十七年(1948)的《汪公會簿》上的人名進行比較,發(fā)現(xiàn)該材料上的入股人員名單中僅有四人在光緒二十六年的《汪公會簿》的入股名單中出現(xiàn),可見這兩份材料之間相差的年份起碼在三十年以上,該材料后還有一份“合村保人口清吉”賬單。結(jié)合太平軍于咸同年間在許村有四次進出的經(jīng)歷,據(jù)此推斷,該材料可能屬于咸同年間。

        再將一份光緒二十六年五月的開支賬與上面進行比較:

        前溪合村全年迎接汪公大帝保養(yǎng)禾苗

        計邀開列于左

        會員名單(略),共計六十八人。

        光緒二十六年五月二十四日計開用帳

        宰本村張灶福豬一口計重八十五斤,計錢九千零四十四文。

        支錢九文,官香、棒香。支錢四十八文,紅燭三對。支錢六十文,二兩雙一仝,一百邊二卜。支錢一百四十文,五百箔一把。支錢三十一文,水酒、剔破(錫箔)紙、紅紙。

        支錢八十六文,上料紙、皮紙訂簿。支錢一百二十文,分肉刀手。

        共計錢九千五百三十八文。

        本年五十三股,每股出錢一百九十文,共收一萬零七十文。除支凈仍錢五百三十二文。又出抵串錢十六文。

        從所記內(nèi)容上來看,兩者的相同點有:(1)都要祭會豬;(2)都要使用香、燭、紙、箔、邊炮;(3)都有分肉刀手費,前面的“亥手?!?,即分肉刀手費。兩者的區(qū)別也有以下幾方面:(1)光緒年間的少了度孤的部分。(2)咸同年間祭祀用品多出了龍帳、彩市紙、紅書。紅書是指登記入股人員及收支情況的賬冊,因其寫在紅紙之上,故名“紅書”。正對(香)、正古(水紙),與紙、箔同為祭拜用品。(3)咸同年間除祭祀用品的支出外,還有許多雜項開支。如茶水費、燈棚費、馱旗、鼓具費、收拾器用費。(4)參與的人數(shù)也有很大的差別,咸同年間有227人入股,而光緒年間有會員68人,光緒二十六年入股的只有53人。

        在接汪公的儀式中加有“度孤”,這應當是咸同年間最大的特色?!锻艄珪尽匪涊d的從光緒二十六年到民國三十七年這四十八年間卻沒有出現(xiàn)過“度孤”。據(jù)老輩人介紹,民國時期,許村的“度孤”都是在每年農(nóng)歷的十月十五。十月十五的“度孤”是否存在有從“接汪公”的祭儀中單獨演化出來的可能呢?民國時期“度孤”的基本程式是:將草鞋一只掛于供桌的桌檔上,桌上擺香爐燭臺。桌上的供品是水豆腐一方(四塊)、米粿三個、豬肉三塊,用三升三合米煮飯一盆,上插柏枝和天竺葉。請道士來念經(jīng),焚紙箔草鞋,超度孤魂野鬼。將米飯撒向四方后,將其他供品作為禮金送與道士。咸同年間所記載的物品有:草鞋、水紙、口尊錢、正對、棒香、白米、水腐、素菜、紅燭、官香。從上面記載的“度孤”所需的供品來看,與民國時期是基本一致的。略有不同的是,民國時用豬肉,而咸同間是用素菜;民國是以供品作為道士的禮金,而咸同間是給口尊錢作為報酬。

        從諸多的不同點中,可以發(fā)現(xiàn)咸同年間的祭儀要隆重得多,不僅要“度孤”,而且還要唱四本燈棚。光緒年間的則要簡約得多,除了應有的祭品以外,幾乎沒有雜項開支,所以兩者的支出相差也很大。咸同間不包括會豬的支出為12 127文,再加上會豬的銀11.684兩,按1∶1 500折錢,兩項總計為29 653文。而光緒二十六年的總支出為9 538文,兩者相差20 115文。造成這么大的差距的主要是多出以下幾項支出:(1)會豬的支出比光緒二十六年多8 482文;(2)四本燈棚多出7 200文;(3)“度孤”多出1 068文;(4)鞭炮多出1 000文;(5)其他雜項總共多出2 365文。

        (二)求雨保苗

        求雨保苗一般是在每年的六七月間,其程式與保養(yǎng)禾苗大體相同,最大的區(qū)別是求雨時不祭活豬。對此,也可以通過比較咸同與光緒的賬目來了解它們的異同。咸同年間的記為:

        六月廿九日接汪公大帝

        支錢一百四十文,汪公神衣。支錢一百九十文,買棉衣棉鞋。支錢一百五十文,買拜漢(盒)。

        支錢一千七百四十三文,正對八把。

        光緒二十六年的記為:

        七月初六日迎接二回

        汪公大帝保養(yǎng)禾苗開支

        支錢十七文,索香一子,撫紅四張。支錢五十二文,足雨燭二對,拜燭四對。

        支錢三十文,破紙(錫箔)三刀。支錢四十二文,邊炮三卜。支錢三十六文,二兩雙一仝。

        支錢十文,黃旗兩面。支錢二十六文,油腐水酒。支錢三百三十五文,五百箔二把二方。

        共支錢五百四十八文,比訖。

        交下首胡仲黃、何五富、吳廷陸、□□□、何恒高、□□□。

        除了都不祭會豬以外,其他方面的差別還是較大。咸同間除了正對八把、禮盒一個以外,其他則都是送給汪公整套的穿著,而且特別指出是“棉衣棉鞋”,這顯然是為汪公過冬而準備的,五月份的那次則沒有衣著的支出。當然,這些衣物都是紙制的,最后都通過焚燒的方式送給汪公。而光緒年間的則沒有衣物的記載。光緒二十六年五、七兩月所用的祭品大體相同,都是以香燭紙箔及邊炮為主。不同的是多出足雨燭兩對、黃旗兩面及油煎豆腐。足雨燭、黃旗及油煎豆腐這三大件,從光緒年間以來一直是求雨的必供品。尤其是三角形的黃旗,它的上面一面畫著龍,一面寫著“風順雨足”四字,它是求雨的標志。民國年間它的數(shù)量則大為增加,只要它一出現(xiàn),人們便知這是求雨。也就是說,只有請汪公去求雨的時候才使用黃旗。

        據(jù)說請汪公求雨也是十分的靈驗,一通鼓樂鞭炮之后,雨就會隨著汪公的腳步而來。今年八十六歲的許望紫老人說他在1956年還組織過一次求雨:那年許村大旱,在實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村民們想到了汪公菩薩。于是,他就組織了金村的二十幾個后生上箬嶺去接汪公(解放后,汪公就一直被擺在箬嶺),當他們把汪公菩薩抬到茅舍時,有人以不能再搞封建迷信活動為由加以阻攔。他就悄悄回到金村,又召集了一百多人上茅舍,把汪公搶到金村,在田畈里走了一圈,剛回到社屋時,大雨便傾盆而下。雨是求來了,姑且不論是不是接汪公菩薩的功勞,可搞封建迷信活動的罪名卻使他忐忑不安。所幸的是,一位開明的縣領(lǐng)導說,老百姓抗旱保苗的心情可以理解,才使事件得以平息。

        (三)保人口清吉

        汪公除了保五谷外,還保人丁、保六畜。每當發(fā)生雞、豬、牛瘟甚至是人瘟(流行病發(fā)作)的時候,人們也要請汪公去消災袪病。其程式大致相當。下面引用的這份咸同間的“保人口清吉”賬目,可能是太平軍多次進出許村,百姓為求平安而進行的一項祈禱活動。從賬目后面的一項“支錢六百五十,定?!眮砜矗敃r請汪公保人口非常盛行。因為一般本許村人接請汪公是不用付定金的。從光緒二十六年到民國三十七年這四十八年中,前溪村每年接兩次,總共接九十六次,但卻沒有一次有付定金的記錄。并且同在一本賬上的另兩次保禾苗的賬目中,也沒有定金這一項。可見,當時請汪公菩薩保人口在徽州都很盛行。這里將這份支用賬開列如下:

        合村保人口清吉

        總共丁口二百二十七名,每丁出錢六十文,共收一萬三千六百二十文。

        支錢□□□□,香紙箔。支錢三百五十文,龍頭帳一付。支錢二百二十文,正對一把。

        支錢一百文,汪公衣。支錢二百文,燒茶。支錢二百八十七文,正對□□。

        支錢一百文,正古。支錢五十三文,壇香、棒香、官香。支錢五十文,素表一刀。

        支錢一百文,冥衣冥鞋一付。支錢四十文,草鞋一付。支錢四十文,白煎豆腐。

        支錢一百文,白米。支錢十文,水酒。支錢七十文,口經(jīng)。支錢六百五十文,定福。

        凈支無存。

        把它與前面保禾、求雨的支用情況作些比較,就會發(fā)現(xiàn),祭拜的大部分用品都是相同的。焚燒的有香、紙、箔、正對、正古、汪公衣,供品有煎豆腐、白米飯、水酒。從“支錢七十文,口經(jīng)”來看,它與前面的“支錢七十文,口尊錢”是同一項開支,應屬于請道士來念經(jīng)的支出。所謂的口尊,其實是“口經(jīng)”之誤。這里面最大的不同點是保人口除了用到了龍頭帳和汪公衣以外,還有冥衣冥鞋一副、草鞋一副。這兩件東西到底是送給汪公還是要給其他神靈,現(xiàn)已不得而知。

        從上面賬目所列的開支來看,除有缺失的一項外,其他的總支出為2 361文。就算香紙箔的開支為1 000文,其總支出也只有3 361文,明顯與總收入13 620文有很大差距,而賬尾卻記著“凈支無存”,這里存在有會豬的賬沒有記錄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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