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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網游玩家的自述:玩游戲是被盛大網絡收購的

        時間:2023-03-03 百科知識 版權反饋
        【摘要】:當你作為一個普通的玩家免費試玩一段時間后,很容易就會被《征途》的網絡世界所吸引。有3萬名活躍玩家每個月在游戲中消費達幾千萬元??恐肯嗉映^百萬元人民幣的豪華裝備,小陳他們在戰(zhàn)場上縱橫馳騁,很快成為凌風國最為強大的幫派。很快,網絡公司就把凌風國所在的服務器和另一個服務器進行合并,把另外一個戰(zhàn)區(qū)和小陳他們一樣戰(zhàn)無不勝的強大幫派,和小陳他們放在了一起。
        實例分析_用博弈的思維看世界

        商界奇才史玉柱花1億元巨資打造《征途》網絡游戲,并宣布永久免費,由此徹底改變了網絡游戲的商業(yè)模式。當你作為一個普通的玩家免費試玩一段時間后,很容易就會被《征途》的網絡世界所吸引。然而,玩著玩著,你漸漸會發(fā)現(xiàn),如果不付錢,就不能稱得上是在玩游戲,而只是在游戲中被人玩。那些擁有各種豪華裝備和等級的玩家會把你蹂躪得生不如死,讓你感到自尊被徹底踐踏。于是乎,憤怒的你大喝一聲:“不就是錢嗎?老子也有!”于是,你立刻花錢購買全套豪華裝備,瞬間升級,把以前的對手徹底打敗,報一箭之仇,滿載而歸。此刻的你,一定會對自己說:“爽。”然而,當你覺得爽了之后,你的游戲對手自然就覺得不爽了,對方就一定會想方設法去買更好的裝備,以便在下次游戲中能夠打敗你!

        由此,你和對手就共同陷入了萬元陷阱。為了在游戲中獲勝,雙方不斷花錢去買更好的裝備。據說,3%的高端玩家提供了《征途》70%的收入。有3萬名活躍玩家每個月在游戲中消費達幾千萬元。引誘這些玩家來花錢,對史玉柱來說,這是所有布局中最關鍵的一步。

        借著《征途》所取得的巨大成功,2007年11月1日,史玉柱旗下的巨人網絡集團有限公司成功登陸美國紐約證券交易所,總市值達到42億美元,融資額為10.45億美元,成為當時在美國發(fā)行規(guī)模最大的中國民營企業(yè),史玉柱的個人身價也突破500億元。

        關于網絡游戲中的萬元陷阱,《杭州日報》在2009年10月22日曾經做過報道。該報道稱浙江諸暨有位陳先生撥打報社85100000的熱線電話,電話里說:“我們10個人一起玩游戲,是被盛大網絡收購的,叫‘風云—雄霸天下’,剛開始是免費的,可是天底下真的沒有免費午餐啊,越是免費活動越有辦法圈你錢。后來我們一步一步陷進去,那完全是個無底洞,一套扣一套。游戲中一把武器最貴的要幾十萬元,一件最好的裝備要上百萬元,都是現(xiàn)金。后來我明白了,那完全是瘋狂的圈錢活動,你買的裝備一個多月后馬上就會被淘汰,譬如我這個月花了5萬元買的裝備,下個月就過期了,你要繼續(xù)這個游戲,還是要不停地投錢進去?!?

        陳先生說:“我今天打來電話是想勸勸大家,真的,說白了,一點意思都沒有。家里老婆孩子不要了,睡覺也無所謂了。我有個朋友剛花了6萬元換他的裝備,我說他腦子有毛病。我是諸暨的,我今天閑著無事跟你們念叨念叨,提醒想玩的人,開始玩的時候一定要慎重!”

        記者為此進行了進一步的調查,發(fā)現(xiàn)打電話的小陳,29歲,諸暨人,寸頭,個不高,是個精明干練、典型的小老板。他在當地一家大型商場有自己的鋪面,專賣牛仔褲。在陳老板狹小的儲物間里,他向記者講述了這3年來玩網絡游戲的經歷(以下內容主要根據小陳的自述整理而成)。

        我是2006年年底看到這款游戲的。有一回上迅雷(一種下載軟件),跳出來“風云—雄霸天下”的游戲廣告,有個電影也是這個名字,我很喜歡,想想游戲應該也不會差。那時候我開服裝店,時間多,就開始玩了。剛開始花錢確實不多,就是花點錢買點卡,計時收費。你算算,就算是一天24小時都泡在網上,也花不了多少錢。

        那段時間,我拼命練級,打怪物,做任務,完成了就能獲得經驗,提高級別。每天泡在網上最少十三四個小時,腦子里除了打架、升級,其他都覺得沒意思。

        從1級玩到100級,大概花了一兩個月。

        100級以后再想上一級,難度就相當于前面的100級的總和。后來我玩到了122級,最高是125級。2006、2007這兩年,加起來的全部花費,可能也就三四萬元吧。

        真正花錢,是從2007年下半年開始的。以前不是要計時花錢嘛,現(xiàn)在不用了。你以為是好事???看來你是真沒玩過,跟你這么說吧,讓我們這些玩家真正花血本的,就是在他們宣布免費以后。

        免費也不是假的,只要你愿意,可以啊,去玩好了,不用給1分錢。

        可是,游戲就是打架,你被人家打得爬不起來,心里不難受?不想報仇?

        如果,你辛辛苦苦練一兩個月,人家花一百多塊錢買一把武器,一刀就能砍死你,才一百多塊錢,你說你會不會買?

        好了,你買了,能跟他打個平手,如果再花一百多塊錢,就能升級、加星,你花不花?……

        買裝備大概占全部花費的70%。另外還要買經驗、買元氣,每天打架要買消耗品,受傷了要買藥,被人打死了要買招魂引復活……這么說吧,不算裝備、經驗、元氣,一天光玩最少也要花三四十塊錢。

        在花費大筆真金白銀、成為一名“人民幣玩家”之后,閻王(小陳)身披金甲戰(zhàn)衣,手持神兵利器,全身上下的18件裝備總價值超過了20萬元人民幣。

        游戲最大的樂趣來自戰(zhàn)爭。

        你會發(fā)現(xiàn),一個人再強,也敵不過實力裝備稍低過你的兩三人的合力圍攻,所以你很快就會意識到,單打獨斗是不可能的,必須拉幫結伙成立幫派,很快也很自然,小陳團結到一批鐵血戰(zhàn)友。

        凌風國有四員主要戰(zhàn)將:閻王(小陳)、花心ブ陽陽(富陽人,私企小老板)、極限擱淺(福建人小汪,和朋友合開修車鋪)、小琪(福建一個年輕女孩,職業(yè)不詳,據說父親做生意,家里相當有錢)。他們在網絡公司贏利模式轉變之后,快速從勤勞的練級者變身“人民幣玩家”。每個人的轉變,都是從品嘗了刻骨銘心的慘痛敗績后開始的。

        小陳的戰(zhàn)友之一、臺州人“秋水”說,她和老公起初都是夜以繼日的勤奮練級者,后來發(fā)現(xiàn),再練也打不過人家,“你不花錢就要被人家欺負”。

        福建修車鋪老板小汪(網名極限擱淺)說,有一次他被人連續(xù)不斷地打趴下,氣得一拳把電腦顯示屏砸爛,后來馬上就花3000元買了新裝備。

        靠著全部相加超過百萬元人民幣的豪華裝備,小陳他們在戰(zhàn)場上縱橫馳騁,很快成為凌風國最為強大的幫派。盡管已經不玩游戲近半年,小陳現(xiàn)在憶及當年情況還頗為神往。

        不久,我們幫派在凌風國已經所向無敵了,因為對手裝備的更新速度(其實就是花錢的速度)遠遠跟不上我們。他們裝備不如你,一見就跑,你還打什么,不過那種天下無敵的感覺真是蠻好的。

        沒有對手就沒有打斗,沒有爭強好勝,誰還刻苦練級,花錢買裝備?游戲商賺不到錢,玩家也會覺得沒意思。

        很快,網絡公司就把凌風國所在的服務器和另一個服務器進行合并,把另外一個戰(zhàn)區(qū)和小陳他們一樣戰(zhàn)無不勝的強大幫派,和小陳他們放在了一起。

        打個比方,兩只各在自己罐子里咬死了對手的蛐蛐,又被放進同一個罐子里,很快就撲咬在了一起。

        小陳他們和對手重新殺得天昏地暗、血流成河。到最后還是他們徹底勝出,又成了一家獨大,這時公司又會安排合區(qū)。這樣的合區(qū),小陳說他們已經經歷過三次,現(xiàn)在的對手,是炎天國最強大的一個幫派,以溫州玩家為主,兩幫廝殺至今,互有勝負,不分伯仲。

        一年前,作為幫派領袖之一的小陳干脆把服裝店甩手給老婆,自己當上了職業(yè)玩家。他在戰(zhàn)場上殺紅了眼,只要對手買了新裝備,一定會馬上跟進,不計代價。

        2009年3月,小陳為和對手一爭高下,花6萬元人民幣買積分,想競得一件“頂級十星鎧甲”,最終以一名之差與寶貝失之交臂,痛惜不已,這也成為他對網游態(tài)度的轉折點。[1]

        從那時候起,我真的開始厭煩了,我經常想,我玩了3年游戲,每天花這么多時間、花這么多錢,到底有什么意義?

        小陳說,現(xiàn)在的他,已經離開游戲半年多了,白天待在店里,認認真真當一個小老板,晚上準時回家,老老實實做個好男人。

        “最近我老是在想:如果把3年玩游戲花的那些錢放在現(xiàn)實生活里,已經足夠我把兒子從生下來一直養(yǎng)到大學畢業(yè)了吧?”

        筆者評論:為了實現(xiàn)網絡世界中的天下無雙,有人不惜傾家蕩產;正如為了實現(xiàn)武林盟主的人生理想,有人不惜去練“葵花寶典”。人應該懂得現(xiàn)實世界與虛擬世界的區(qū)別。電影《盜夢空間》(Inception)中的主人公“盜夢者”道姆?柯布(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飾)對他的妻子“魅影”梅爾(瑪麗昂?歌迪亞飾)說的一句臺詞就是:“If you jump,I will not jump with you.”(如果你跳下去,我是不會跟你跳下去的)。不同于《泰坦尼克》中的“you jump,I jump.” (如果你跳,我也會跟著跳)。人總是要活在現(xiàn)實中。當一個男人有了自己的孩子,還有年邁的父親,他的身上就多了一份責任,不能輕易地說放手就放手。反觀影片中的妻子梅爾,卻把之前夫妻雙方所構建的夢境當成了真實世界,只想著和道姆?柯布永遠廝守在夢境中,不能自拔。

        人總會有追求,追求什么?以什么方式追求?這才區(qū)分出人與人的不同。所以,每個人都必須經常問問自己:什么才是你真正想要的生活?什么才是你真正應該過的生活?好在文中的小陳已經迷途知返,重回現(xiàn)實,開啟了新的生活。

        如果說網絡世界中的誰與爭鋒讓你覺得多少有些不可理喻,那么現(xiàn)實生活中的競技體育同樣會讓你覺得唏噓不已。2004年和2005年連續(xù)兩屆北京國際馬拉松賽過程中,均發(fā)生了相似的一幕:選手猝死。如此雷同的猝死事件,加上以往時有耳聞的運動員猝死事件,人們不禁疑問:跑步原本只是為了健身,為何要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

        2011年7月16日一則題為“世界冠軍,沿街乞討”的新聞更是引起了社會各界的廣泛關注。故事的主人公是前體操世界冠軍張尚武,他因傷病從國家隊退役后,生活陷入迷途,曾因盜竊入獄,于2011年4月刑滿釋放。后來,迫于生活壓力,在北京街頭乞討賣藝。昔日世界冠軍沿街乞討一事,猶如一枚重磅炸彈砸入了國人的視線,引發(fā)了國人對我國競技體育下體育人生存狀態(tài)的重新思考。昔日的世界冠軍為何會淪為乞丐?這只是偶然嗎?體育人都有著哪些悲歡離合?

        下面不妨引入《南方都市報》記者對張尚武的部分采訪記錄。[2]

        題目標題:“進一步走進張尚武,走進競技體育下的體育人”

        自由談訪談:為什么做乞討?

        張尚武:我現(xiàn)在已經是這個樣子了,我缺少溫暖、缺少人們的認可,從事那么多年的體育,渾身又有那么多傷,自己感覺特別孤獨,很痛苦?,F(xiàn)在最低的要求就是能維持生活。

        原本我打算,能夠掙點錢回去給患腦血栓的爺爺湊點醫(yī)藥費治病,但現(xiàn)實不是我想象的那樣,人們不認可也不太相信我,所以錢也掙不多。

        從獄里出來回到家里看爺爺,他身體比我進監(jiān)獄之前更差了,生活不能自理了,大小便失禁?;丶铱吹竭@種情況,我感到痛心,很難受、很自責,我想讓家人過上好的生活,但沒有實現(xiàn)這個理想。

        自由談訪談:什么時候受的傷?

        張尚武:訓練的時候。當時很清楚這意味著什么,一剎那,能不能承擔今后歲月對我的考驗,就要看我自己的能力和毅力。我很清楚,練了那么多年,又那么多傷,學習已耽誤了,我都十八九歲了,沒有別的技能,只會練體操,思想單純,也沒有進入過社會,我家里的家庭條件又不好。

        自由談訪談:傷病有看過醫(yī)生嗎?

        張尚武:沒有任何的經濟來源、生活保障,我想看病,沒有錢。

        自由談訪談:你理解國家隊的決定嗎?將你送回省隊?

        張尚武:我自己也必須得識時務,運動員受了傷,就像人得了癌癥,必須得面對事實,已經無法從事高難度動作,不可能再取得什么好的成績。你在那兒,只能說在混,在那兒混一天,要拿國家隊一天的工錢。我不想拖累大家,就想退下來,想尋求一些其他的辦法。

        自由談訪談:你進監(jiān)獄之前找過工作嗎?做了多久?

        張尚武:找過。曾經送盒飯,但是時間一長,腰、頸椎、腳、跟腱的毛病都顯現(xiàn)出來了。除了勞損,還有很多年訓練積累下來的傷病。這些痛苦只有自己知道,我表面上挺年輕、挺壯、挺健康的,但事實上不是那么回事,也解釋不了。

        我這個傷病不允許從事餐飲業(yè)和體力勞動。

        自由談訪談:在找工作的時候,亮過國家隊體操隊運動員和世界冠軍的身份嗎?

        張尚武:說過。人家都笑了,都不相信。我就像個要飯的,他們連想都不會想;即使相信我,也不敢用我,說怕我屈才,這個地方容不下我。

        從上面的訪談中,我們看到了一個更為立體的張尚武,也可讀出他身上諸多的無可奈何。其實,在競技體育下生存的體育人,從一開始就在玩萬元陷阱的游戲。為了爭奪金牌,他們從小就開始了大量的訓練,為此家長投入大量培養(yǎng)費用,孩子花費大量時間刻苦訓練。如果中途退出,前期的投入將變成沉沒成本,重要的是孩子也無法再像正常孩子一樣學習,因此只得選擇繼續(xù)訓練,而繼續(xù)則意味著更多的時間投入與傷病風險,于是就在這陷阱中越陷越深。金牌畢竟是少數,因此對于大多數運動員來說,沒有學歷和謀生技能,又帶著一身傷病的他們,退役后迅速跌落為社會的弱勢和邊緣人群。2003年,據媒體報道,曾在中國舉重史上創(chuàng)造了40個全國冠軍、20個亞洲冠軍的“亞洲第一力士”才力,在貧病交加中死去;前國腳唐全順,因賭球被拘。

        具體來說,在中國競技體育體制下生存的運動員,主要承受以下幾大損失[3]

        一是文化水平低。據國家體育總局科研所研究員李力研稱:“從1200多人的國家隊到20萬重點體校的學員,在人生最重要的時光中,每天五六個小時的訓練讓他們沒有精力學習,即便成了世界冠軍,也是半拉子富有者,是被異化的人。不少運動員文化水平很低,認字認半邊,比如‘祈禱’認作‘斤壽’,最愛看的是動畫片。一位正在某知名高校就讀的奧運冠軍,念起文章來白字連篇?!陛^低的文化水平,也成了他們退役后尋找工作的最大障礙。

        二是傷病累累。北京體育大學副校長鐘秉樞曾表示,我國體育訓練推崇的“時間戰(zhàn)”和“消耗戰(zhàn)”,致使正處在生長發(fā)育階段的青少年運動員群體出現(xiàn)較高的運動損傷比率。羽毛球國家隊隊員的傷病率是100%,2001年青少年羽毛球隊的傷病率也幾乎是100%,42名集訓隊員查出83處傷病。再以山東省為例,田徑選手60歲以下死于心臟病的占田徑選手總死亡人數的56.26%,排球為62.53%,舉重為67.12%,而40歲至60歲的退役足球運動員心臟有疾患的達到100%,這些數字大大高于正常人的比例。

        競技體育在很多時候就是一個典型的萬元陷阱。隨著人們收入水平的提高,越來越多的人已經意識到了這一點。2001年的一項調查表明,高收入家庭不愿意孩子從事運動訓練的比例高達77.8%,中等收入家庭為74.6%,低收入家庭也達69.8%。在不支持原因的調查中,64.3%的家庭是怕影響孩子的文化學習。

        1984年洛杉磯奧運會前,加拿大反對濫用藥物組織主席、類固醇專家鮑勃?戈德曼曾經向198名世界優(yōu)秀運動員提出這樣的問題:“如果我有一種神奇的藥物,它能使你們5年之內在包括奧運會在內的所有比賽中戰(zhàn)無不勝,但你們吃了這種藥,5年之后就會死去,你們愿意吃嗎?”結果出人意料,竟有103名運動員(52%)回答說愿意吃。[4]筆者也曾拿同樣的問題問過一些聽我課的政府官員:“如果我給你一種藥,吃了以后馬上就能當上某某部的部長,但是5年后你會立刻死去,你愿意吃嗎?”大多數官員的回答也同樣是:“愿意!”我也可以拿類似的問題來問你:“如果我給你一種藥,吃了以后馬上就可以有1億元人民幣的收入,但是5年后你會立刻死去,你愿意吃嗎?”如果你的答案是不愿意,那么我把1億元增加到100個億呢?如果你說,再多的錢我也不愿意,那我問你,要得到什么,你才愿意呢?

        人總是要死的,或重于泰山,或輕于鴻毛;或流芳百世,或遺臭萬年,或默默無聞。所有你已經付出的時間和精力,就是你的沉沒成本。只要有了沉沒成本,就會有萬元陷阱,你也就被套牢了!死亡才是個體解套的方式。很多時候,我們總覺得是在和別人博弈,其實,真正的對手是你自己!

        如果說網絡游戲只是沉迷于此的玩家們的萬元陷阱,競技體育只是專業(yè)運動員的萬元陷阱,那么下面的案例就是你我都可能遇見的萬元陷阱了。

        2006年9月,《民主與法制》時報曾報道了一篇題為“她為何自己舉報自己行賄”的報道,內容如下(有刪減):[5]

        為女兒能“頂職”進煙草局工作,張英(化名)拿出了7萬多元,等了6年時間,但最終未能如愿。由此,她成了一個舉報者,先是舉報別人受賄,然后是舉報自己行賄。

        張英曾是煙草專賣局的職員,壟斷性行業(yè)的特征使其收入跨入了收入較高的群體。為了子女“頂職”就業(yè),張英費盡周折找到一份1992年溫州市勞動局頒發(fā)的文件,里面有這樣的規(guī)定:“家居農村并符合國務院(1988)137號文件規(guī)定正常退休的工人,允許其一名16~25周歲的未婚子女到父母原工作單位的城鎮(zhèn),憑其父母退休證或父母死亡證明報名,參加全民所有制單位或縣以上集體所有制單位的招工,在同等條件下優(yōu)先錄用。”

        張英的小女兒小青有北京某大學廣告設計的大專文憑,畢業(yè)后曾在溫州市煙草專賣局做了兩年臨時工,工作能力得到市局領導的認可,按照這份文件的精神,讓小青“頂職”在張英看來理所當然。當時的情景,張英至今記得清楚:“林局長說我是土地征用職工,只要我退休,根據國家政策你的子女可以頂職。但為了疏通上級領導關系,需要我拿出一定的活動費用?!本瓦@樣,張英在林局長的承諾和動員下于1999年離開了工作崗位。

        張英在舉報材料中這樣寫道她幾次行賄的過程:“為了讓女兒到縣煙草局工作,本人在1999年到2002年期間向當時該局林局長多次行賄,其中4次送了人民幣和外幣,加上贈送的物品,折合人民幣共計7萬余元。”

        張英說她第一次給林局長送錢大概是1999年下半年,當時送去1萬元人民幣;在2000年她又給林局長送去6000荷蘭盾;2001年她再次送去300歐元;2002年夏天,她給林局長的銀行卡里存入3萬元。除此之外,張英說她每年逢年過節(jié)還送上大量禮品。然而直到2004年,張英女兒頂職一事仍沒有一點眉目。

        當一位陳姓職工的子女頂職后,張英堅定的等待在瞬間破碎。2004年上半年某一天,張英被叫到局長辦公室,她說:“林局長告訴我,不同意安排我女兒到縣煙草局工作,他還將放了近兩年時間的人民幣退還我。”

        剛剛聽到這個消息的張英蒙了,幾天后她逐漸清醒過來,她再次來到局長辦公室。張英說:“我問林局長,我女兒頂職不成,是不是因為我錢財送得少?”他聽到這話當時臉就青了,態(tài)度粗暴地說:“就你那幾萬塊錢還想安排女兒到煙草局工作,有本事的,你可以去告?!?

        憤怒下的張英寄出了一封舉報自己行賄的舉報信。

        故事背后的事實我們不得而知,可能確實是陳姓職工“送”得更多,因此他子女“頂職”一事最后得以塵埃落定。類似于這樣的行賄事件其實就是行賄人之間在進行萬元陷阱的游戲,彼此間競價的是“頂職”,然后通過不斷向權利人行賄以期獲得最后的勝利,最后行賄最多者“頂職”成功,其他行賄人只得“人財兩空”。

        其實在日常生活中,大多數的行賄人都是在玩萬元陷阱的游戲。如機關里有一個副局長的職位正在競爭上崗,為得到這塊“肥肉”,大家紛紛向局長送禮、表示心意,而且一旦聽說誰送得更多、更好了,便立即加碼打點,實現(xiàn)趕超。當然,“驢也是這么想的”,于是在相互追逐中,大家送的禮越來越大,砸的錢也越來越多。最后,勝利者感慨萬分,這“肥肉”真當來之不易,以后必須得靠它彌補先前損失,這就為下一次別人的萬元陷阱游戲做好了鋪墊。失利者則唏噓不已,砸的錢已然“一江春水向東流”,而且新副局長可能還會記恨他們這些曾經的競爭者,真當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由此可見,行賄人最大的痛楚可能不是“砸錢才能辦事”,而是“錢砸了,事沒辦成”,更甚者是“錢砸了,事沒辦成,而且還被舉報了”。這是一個“人生陷阱”,一旦進入,便會欲罷不能,而且越掙扎,陷得越深,因此不能輕易進入。

        行賄本身就是一種社會禍害,對于廣大民眾來說,“不行賄,能辦事”才是最優(yōu)的社會狀態(tài)。在該狀態(tài)下,行賄中的萬元陷阱也就不復存在了,因此,我們亟須完善當前的法律法規(guī)來改善這一現(xiàn)狀。有人提出:“中國應立即修改法律法規(guī),主動舉報的行賄人可不定罪,還要給予獎勵,這將使受賄人不敢再受賄,辦事需行賄的社會風氣可能會得到很大改善?!?

        考考你

        如果您與另一個人分別攜帶10萬元參與萬元競拍(這點是共同知識),游戲的規(guī)則仍然是以100元(或100元的整數倍)為加價單位,直到沒有人再加價為止。出價最高者將以其所出價格獲得該10000元錢,同時,出價第二高者將其所出價格的數量支付給拍賣所。請問:在您先出價的條件下,您最開始的出價是多少?(提示:在該價格下,對方的理性選擇是直接放棄繼續(xù)出價)

        輕松一刻

        先動優(yōu)勢:心動不如行動

        三個男子共同追求一個女子。A對女子的父親說:“我有上億元資產?!盉對女子的父親說:“我們彼此相愛?!盋對女子的父親說:“她肚子里已經有了我們的孩子!”

        注釋

        [1]人很容易被勝利沖昏頭腦,而在失敗后開始學會自我反省。人一般都是在失敗后,才開始萌生退意。

        [2]參見網址:http://news.ifeng.com/opinion/special/zhangshangwu/shilu/detail_2011_07/17/7740726_0.shtml。

        [3]參見:程瑛,舒泰峰.瞭望東方周刊:“跛足”的中國體育何去何從?http://sports.sina.com.cn/s/2004-08-09/1439333134s.shtml.

        [4]林文龍.謀害運動的興奮劑.發(fā)現(xiàn),2008(3).

        [5]參見網址:http://news.163.com/06/0901/15/2PUORMUJ0001124J.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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