絢爛而大雅
第一次見劉彥勇的畫作,是在一次畫展上。她的畫讓我眼前一亮。那是一捧捧的花——荷花、菊花、梅花、迎春花……畫的背景是江南。但那樣的江南和那樣的畫,是我在其他土生土長的江南國畫家們筆下所未曾見過的。那畫里有中國北方的豪邁也有西洋油畫的絢爛。
后來得知劉彥勇是北方人,不久前被浙江工商大學(xué)作為特殊人才引進入杭州。然后舉家遷居杭州,只留下在北方公安局任局長的先生依舊留守北方。當(dāng)然,先生退休了之后也會隨劉教授遷居杭州。
“我第一次見到杭州就喜歡上了。而且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歡?!眲┯聦ξ艺f。我從她說話時發(fā)亮的眸子里讀出這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歡是有濃烈的色彩的,正如她筆下的江南一樣絢爛多姿。
后來在杭州高麗寺,我見到了劉彥勇的水仙畫展。我當(dāng)時帶了一批我讀杭二中高中時的同班同學(xué)和她們的孩子們一起去看的。而同去的同學(xué)和她們的孩子在水仙花叢中和劉彥勇的畫作群中居然玩瘋了,有個學(xué)畫的孩子信手在留言冊上留下了她稚嫩的畫作,說是學(xué)著劉彥勇的畫畫的。邊畫邊說:“畫得真好看。我看見了花仙子。”看來連孩子都能讀懂這片絢爛色彩里的美,是有奇幻色彩的。
那次水仙花展深處的畫展,是精巧別致的,并且是變異的,能讀出畫里的莫奈味來,畫里顯然是帶著思想的。這些思想有沖擊力,有張力,從畫里出來感染著人,讓一群群看畫的人也變異了。確實,劉彥勇教授的畫很多時候有西方的印象派的痕跡。那夢里才有的奇幻而濃烈的色彩,被劉教授用來涂抹江南水鄉(xiāng)的花叢,不覺得另類,反而覺得在濃烈之下的一種雅致。觀之如在心靈深處深深撞擊后剎那間獲得的一種震撼。那些色彩濃郁的色塊又被巧妙安排,讓人讀出江南原來還有如此明麗的一面。畫里的哲學(xué)意味又需要耐品。這種哲學(xué)意味顯然已經(jīng)跨越了中西方并且融匯了古今,同時帶有豐富的現(xiàn)代感。
劉彥勇教授筆下的江南還被著名的杭州絲綢商人看中,他就是萬事利的沈愛琴家族。他們把這些畫印染在已經(jīng)具有國際化影響力的萬事利絲巾上,漂洋過海去了歐洲。有一位來自意大利的教授,因為喜歡劉彥勇教授的畫,當(dāng)?shù)弥獎⒔淌诘漠嫳挥∪驹诹私z綢上之后,竟然冒著大雨趕去萬事利去買了一大批印有劉教授畫的絲巾趕飛機回去。實在是讓人感動。事實上,劉彥勇的作品《水墨葡萄》早在20世紀(jì)80年代,就被一位訪華的法籍華人所喜歡并收藏。而這位收藏者是法文版《紅樓夢》的譯者李治華。因為政治原因,劉彥勇始終沒有機會與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九十九歲高齡的李先生見上一面。直到今年習(xí)近平主席訪法時,劉彥勇才通過媒體報道看見李治華坐著輪椅與習(xí)書記見面的照片,才第一次知道了這位收藏者的樣子。而這份跨越國際和歲月年齡的收藏之情,足以讓劉彥勇感動,劉彥勇畫作的魅力也可見一斑。
后我又有幸獲贈劉彥勇的一幅名為《國色天香》的牡丹花作品。那雍容典雅、大方雅致的色彩,不禁讓我想起劉彥勇的家鄉(xiāng),那廣袤而敦厚的中原大地。這塊敦厚的土地孕育出了劉教授同樣敦厚大方的性格。
幾十年的教書生涯和四十年的勤奮作畫所積淀的文化感和深邃感,早已滲透入她的作品,融入畫作里的每一根線條,每一抹色彩和每一個帶有奇幻色彩的構(gòu)圖中。
劉彥勇教授的作品,絢爛而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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