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漢初通西域
西漢初通西域
西域是見諸中國史籍的一個地理概念,泛指甘肅玉門關(guān)、陽關(guān)以西的廣大地區(qū)。歷史上狹義的西域指今敦煌以西到新疆全部;廣義的西域則可遠至中亞、西亞、印度半島、北非以及東歐部分地區(qū)。
騎士獵鹿扣飾
圖中鹿作奪命狂奔狀,騎士也作揮臂斥馬急追狀。見此畫面,不禁也使觀者產(chǎn)生緊張之感。
∷史前西域
漢代以前直至遠古時期的新疆地區(qū),基本沒有確切系統(tǒng)的文獻記載,故稱“史前西域”。西域一帶的地理環(huán)境特征分明:以天山為界,天山以北的地區(qū)屬于溫帶干旱半荒漠和荒漠氣候。冬長夏短,氣溫低寒,降水量稍多,氣候也較濕潤,利于森林和草場的生長發(fā)育,適合畜牧業(yè)的生產(chǎn)經(jīng)營,當(dāng)?shù)鼐用穸嗑哂杏文撩褡宓奶攸c。天山以南地區(qū)屬于暖溫帶極干旱荒漠氣候。冬短夏長,氣溫高熱,雖少雨干燥,但由于高山雪水消融,形成諸多河流,流量比較穩(wěn)定,存在許多綠州,且日照時間長,熱量豐富,很適合農(nóng)作物生長,灌溉農(nóng)業(yè)發(fā)達,當(dāng)?shù)鼐用?多具有定居民族的特點。由于西域自古就是多民族聚居之地,因而人種成分復(fù)雜多樣:既有歐洲人種,也有蒙古人種,同時還有歐洲人和蒙古人種的混雜型。從整體上看,歐洲人種占主要優(yōu)勢,且類型較多。西域地區(qū)的史前文化,既有顯著的地域特色,又受外來文化的影響,呈現(xiàn)豐富多彩的面貌。
駝虎咬斗紋銅牌
兩件紋飾相同,但一正一反,剛好配成一對飾牌。駝俯首咬住虎的腿,而虎則咬住駝的脖子。造型生動,富有情趣。
玻璃谷紋璧
西漢時外國制造玻璃的技術(shù)從西亞的兩河流域經(jīng)中亞傳入甘肅,在平?jīng)?、天水等地就出土了?zhàn)國時代的鉛鋇玻璃珠。這件玻璃谷紋璧,是漢代時流行的樣式,表明漢王朝已經(jīng)制作較大的玻璃器。
∷西域文明
西域獨特的地理環(huán)境及其在絲綢貿(mào)易中的居停地位,使得西域文化具有濃厚的地域色彩,又因受諸如希臘、波斯等文化的影響,而呈現(xiàn)出薈萃、交融的特色。天山以北,是典型的游牧文化,在這片土地上建立起來的國家,被稱為“行國”,其中又以烏孫較為突出。烏孫極盛之時,是一個有10多萬人口的騎馬游牧部落,畜牧馬、牛、駱駝、羊等,又以羊居多?!榜窂]為室兮旃為墻,以肉為食兮酪為漿”,簡明概括了烏孫人的飲食起居。天山以南,則多且定居特色,這里的國家稱為“城郭之國”。各個綠洲上的國家情況有所不同,或以畜牧為主,兼營農(nóng)耕,如鄯善等,因為仰仗鄰國糧食,故而也稱為“寄田仰谷”;或以農(nóng)耕為主兼有畜牧,如于闐等。它們所使用的語言文字也不盡相同。伴隨著漢朝統(tǒng)治在西域的確立,綠洲諸國的文化面貌發(fā)生很大的變化。統(tǒng)治階級上層或借用蔥領(lǐng)以西的線形文字(如祛盧文等),但與漢朝交往時則使用漢字。佛教也緩慢傳入西域地區(qū),影響日漸擴大。
三人縛牛銅扣飾
張騫像
張騫(?~前114),西漢漢中成固(今陜西城固)人。曾兩次出使西域,加強了中原和西域各民族的聯(lián)系,促進了漢朝與中亞各國的經(jīng)濟文化交流。
∷張騫出使西域
敦煌壁畫《張騫出使西域辭別漢武帝圖》
圖中表現(xiàn)的是漢武帝帶領(lǐng)群臣到長安郊外為出使西域的張騫送 行的場景,持笏跪地辭行的是張騫。
武帝聽說西遷的大月氏與匈奴有仇,為了尋找討伐匈奴的同盟軍,兩次派遣張騫出使西域。建元二年(前139),張騫一行100余人從長安出發(fā),但不久就被匈奴捕獲,并押送到漠北的單于庭,扣留十多年。后逃離匈奴,繼續(xù)西行。歷盡辛苦,才輾轉(zhuǎn)到大月氏。但大月氏人居地肥沃,安居樂業(yè),不再考慮向匈奴復(fù)仇之事。張騫在大月氏逗留一年多,始終沒有說服大月氏。然而,張騫帶回的中原漢人聞所未聞而又豐富的西域知識,大大開拓了人們的視野。河西一役,漢軍打通河西通道。在此形勢下,張騫建議武帝與烏孫結(jié)盟,共同打擊匈奴。元狩四年(前119),張騫再次奉命西行,企圖招引烏孫東歸。此時的烏孫,國家分裂,國王年老,既對漢朝缺乏了解,又懼怕匈奴,張騫再次未能如愿。但烏孫使者隨張騫來到漢朝,“烏孫使既見漢人眾富厚,歸報其國,其國乃益重漢”,從而開啟兩國交通往來。而張騫派遣出使大宛、大月氏、康居等國副使,幾年后多與出使之國的使臣回到漢朝,“于是西北國始通于漢矣”。
張騫出使西域路線示意圖
∷攻打大宛
大宛是位于費爾干納盆地的西域小國,也是漢代西境的門戶。張騫能夠順利出使,與大宛的幫助密不可分。但不久之后,匈奴控制大宛及西域諸國,大宛與漢政府的關(guān)系逐漸惡化。為了打破匈奴對西域諸國的控制和獲得大宛所產(chǎn)“汗血”寶馬,宣揚聲威,漢武帝派遣使者帶著豐厚的禮品出使大宛。漢朝的要求遭拒絕,使者遇害,財物也被搶劫。武帝盛怒,于太初元年(前104),派遣貳師將軍李廣利西征大宛。漢軍長途跋涉,糧草缺乏,而西域諸小國又畏懼匈奴而堅守城池,不肯接應(yīng)。漢軍接連戰(zhàn)敗,人困馬乏,損失嚴重。敗歸的漢軍行至敦煌時,幾乎全軍覆沒。武帝聽到消息后,更為惱怒。他力排眾議,調(diào)集兵士6萬余人,并且組織強大的糧草運輸隊伍,于太初三年命令李廣利率軍再次西征大宛。漢軍兵多人眾,西域沿途諸小國不僅供給糧草,而且主動充當(dāng)漢軍的向?qū)?,行進得非常順利。最終漢軍包圍大宛城,斷絕其水源,而后攻破外城,俘獲其將領(lǐng)。大宛貴人迫于形勢,誅殺大宛王,歸降漢朝。漢軍挑選大宛良馬,擁立親漢的大宛貴人為大宛王,與大宛結(jié)盟而罷兵。
鎏金飛馬紋銅牌
這對銅牌上的鎏金大部已經(jīng)脫落,馬生雙翼,奮蹄前奔,造型生動。
臥羊形金帶飾
在臥羊形帶飾上,羊安詳靜臥,羊頭明顯凸起,紋飾精致優(yōu)美。帶飾背部原有鐵質(zhì)帶扣。這是目前所見凸紋法工藝最早的實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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